那高挺的鼻梁几乎抵到她额前,盛淮安寒声开口:“本王倒要看看,你隐瞒了什么事!”他的手拧住江若蘅衣襟,竟是打算生生撕开她的衣裳!“王爷!”江若蘅惊呼一声,嘴里的铁锈味浓得化不开:“我哪敢隐瞒您什么,我,我只是……”“只是什么?”盛淮安逼视着她,身上的龙涎香味和着浓郁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江若蘅几乎喘不过气:“既然没有隐瞒,你躲本王做什么?”江若蘅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雷,死死掐着掌心惶恐道:“我,我只是个奴才,王爷身份贵重,若是亲自给我上药,奴才心里实在不安……”
江若蘅心里一慌,顿时意识到自己这反应有些太过激了。
“这样慌张,难不成是有什么事瞒着本王?”
盛淮安语气幽冷,一张俊脸比先前更冷,幽幽锁在她胸口被鲜血染红的肩窝,让江若蘅只觉像是被一匹恶狼盯着,本就发冷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见她不说话,盛淮安逼得更近,大手箍住她挡在胸口的腕,指节恰好蹭过她被白布裹着的胸口。
江若蘅身子一颤,忽然被他拽到面前。
那高挺的鼻梁几乎抵到她额前,盛淮安寒声开口:“本王倒要看看,你隐瞒了什么事!”
他的手拧住江若蘅衣襟,竟是打算生生撕开她的衣裳!
“王爷!”
江若蘅惊呼一声,嘴里的铁锈味浓得化不开:“我哪敢隐瞒您什么,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盛淮安逼视着她,身上的龙涎香味和着浓郁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江若蘅几乎喘不过气:“既然没有隐瞒,你躲本王做什么?”
江若蘅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雷,死死掐着掌心惶恐道:“我,我只是个奴才,王爷身份贵重,若是亲自给我上药,奴才心里实在不安……”
语罢,她扑通一声跪下,强撑着瑟瑟道:“奴才身份低贱,连您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若是还要主子照顾,老天爷都要折奴才的寿!方才奴才实在慌了,这才冒犯了王爷,奴才该死!”
盛淮安低头,看她跪在自己脚边那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忍不住拧眉。
这软骨头东西……虽说没出息,倒也懂规矩得很。
说起来,这样的人虽然不堪大用,但胆子小才会忠心,知道自己做对不起主人的事情,会是个什么下场。
他眉头稍微舒展了些,拭去手上的血冷冷道:“本王看得起你,才为你上药,你倒还矫情上了。”
江若蘅低着头,肩膀抖若筛糠,终于松了口气,颤声道:“王爷疼惜奴才……奴才受之不起,奴才没办好事,对不起王爷对奴才这样好。”
盛淮安瞧着她那副怯弱样子,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拿了药退下吧。”
江若蘅如蒙大赦,诚惶诚恐捧起药瓶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院子时,她后背已经是冷汗淋漓,几乎要痛晕过去。
强撑着草草洗了个澡上药,她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极其不安稳。
她一直梦到那夜被盛淮安圈在怀中折磨的场景,浑身燥热无力却挣脱不开。
醒来时,她身上汗湿了大片。
想起梦里那些事,她脸都烧得绯红。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江若松,你还没起来?王爷让咱们查那女人,你可别拉稀摆带偷懒!赶紧起来!”
是周安的声音。
“我,我这就起……”
她勉力从床上坐起来开门,被剑伤刺过的胳膊虽然上药结痂了,却还有些疼。
“嚯,王爷将你罚成这样?”
周安显然知道了昨天的事,皱眉盯着她道:“你也是倒霉,偏让那个女人撞上了,走吧,我带你去瞧大夫,这光是上药可不够。”
江若蘅哪敢去瞧大夫,赶忙道:“不用了周安哥,我没事,就是流了血脸色不好看,修养几日就好了,别耽误正事让王爷不高兴。”
周安瞧她这样,倒也没有执意:“那好吧,我已经十拿九稳能找到那个闯入王爷房里的女人了,今日就能给王爷交代。”
江若蘅心里一惊。
昨日都还没有线索,怎么过了一夜,周安就有头绪了?会不会查到她身上来?
她试探开口:“周安哥真厉害,那,那咱们怎么找?”
周安却卖起了关子:“等着,晚些哥来给你露一手。”
他带着提心吊胆的江若蘅去了一间空旷的院子,又将府中个子娇小,皮肤细嫩的丫鬟全叫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扔进香炉。
一股异香传来,江若蘅茫然道:“这是什么?”
周安扫一眼那些丫鬟,将她带到屏风后,才小声道:“神医说了,那女子泡了药浴,身子会变得……咳,有些敏感,再闻到这和药性相冲的香,就会浑身发软燥热。”
“哎,你还小!反正你讨了婆娘就知道会怎么样了!咱们只需要在这等着,就能将那女人抓出来!”
江若蘅心里一惊,已经感觉身体起了些反应。
那下作的药浴……!
不行,她若是再留在这,稍后成了那副样子,周安只要不傻就能瞧出来了!
她磕磕巴巴道:“五,五哥可真厉害……那个,您在这里盯一会,我去小解一下行吗?”
“去去去。”
周安挥了挥手,忽然看见她通红的脸,促狭道:“你小子,听两句就想女人了?等咱们办完这个差,哥带你小子开荤去!”
江若蘅尴尬赔笑,匆忙跑出屋子,却已经感觉到头脑昏沉,双腿发软。
身体变得好奇怪,她忍不住想起那晚的事情,居然有些想再次感受那种事……
不,她要赶紧回去,决不能让人瞧见她这样子!
江若蘅咬着舌尖保持清醒,身后却忽然传来盛淮安的声音。
“江若松,你随本王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