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还是有满腹的疑问,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让简松源和林深时两个人都对自己缄默不语?她作为一个受害者,难道就没有知情权吗?可简松源的态度很明显,他绝对不会把当年的事情透漏半分。“吱吱,你和他离婚了吗?”有那么一瞬间简言之很想赌气说‘想离婚,也要林深时放手才行啊’,但她终究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没有宣之于口,她不能让简松源承受牢狱之灾的同时还为自己担心,点了点头:“都这样了,你觉得他还会跟我继续生活吗?”
事到如今,简言之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将白桦的情况告知简松源的,说了又能如何呢?简松源给不了安慰,白桦也不能前来送上一份寄托。
探视的时间并不宽裕,简言之关心了几句简松源的身体之后就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爸,林深时举报你的那些事情,你真的做了吗?”
简松源摇摇头:“我没有,我承认我在法律的灰色地带合理避税,但逃税漏税12亿的金额,我没做,非法牟利和走私我也没做,简氏的主要产业都是娱乐,我能走私什么?”
这个结果和简言之想的差不多,但结局已定证据确凿,翻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静默几秒:
“等过段时间我看能不能把你保外就医出去,您一直在这里我担心您的身体会撑不住。”
“不用担心我。”简松源摇摇头:“也不要费尽心机的去为我做什么,我在里面,林深时才有可能不继续对你和白桦他们动手,不要再激怒他了。”
“爸,林深时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原因对不对?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简松源躲避了简言之的视线:
“陈年旧事了,当年是我对不起他,他如今这么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是还债了。”
“所以你明知自己是被冤枉却坚持不上诉?”
简松源闻言笑了笑:
“我上诉又能如何呢?如今林深时在江城的地位,说是一手遮天也并不为过,我上诉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简言之还是有满腹的疑问,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让简松源和林深时两个人都对自己缄默不语?她作为一个受害者,难道就没有知情权吗?可简松源的态度很明显,他绝对不会把当年的事情透漏半分。
“吱吱,你和他离婚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简言之很想赌气说‘想离婚,也要林深时放手才行啊’,但她终究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没有宣之于口,她不能让简松源承受牢狱之灾的同时还为自己担心,点了点头:
“都这样了,你觉得他还会跟我继续生活吗?”
简松源似乎也觉得应该是这么一个结局,释然的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遗憾的是我总觉得自己时间还多,没有吧财产转移到你的名下,以后的日子,你们怕是要受苦了,转告你白姨,她要是想离婚,我不怪她。”
“好。”
回到简言之名下的别墅,白景庭正在收拾行李,已经开学了一段时间,如今是不能再拖了,只是他还有一件事情不太放心,拉着简言之在床边坐下:
“你是不是打算留下这个孩子?”
简言之愣了一下,终究是慢慢点了点头:
“我知道不应该,但她在我身体里多一天,我就喜欢她多一点,现在却是越来越舍不得了。”
白景庭倒是没怀疑简言之的这番说辞,或许他原本就不希望简言之去做手术,闻言只是点了点头:“那就留下来,舅舅养她。”
简言之笑了笑没说话,白景庭又问:
“那你和林深时的婚姻。”
“会离的,我会想办法。”
“不要一个人撑着。”白景庭看着她:“我回学校虽然不能陪在你身边,但你这边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相信我能为你撑起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