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就是自己说,真没病能连孩子都弄丢了吗!”“看着不像没病的,得去大医院看,咱这都好治,她这个……啧,难办呐!”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地损她,险些把苏母的鼻子气歪了。她狠狠一跺脚,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指着若梦玲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个贱丫头,你最好别跪着求我!”撂下这句话,她就挤出人群上车走了。看着苏母离开的背影,若梦玲心底浮现出一丝不安。直觉告诉她,今天苏母大张旗鼓地来找她回苏家,背后肯定有其他原因,总之绝不会是苏家心血来潮。
若梦玲满不在乎地指着大门口做了个请的动作。
“夫人,请回吧,别耽误病人看诊。”
周围揣着手看热闹的也都乐了,纷纷挥手喝倒彩。
“快走吧,没病你来什么医馆啊!”
“就是,可别耽误了我们这些有病的!”
“害,就是自己说,真没病能连孩子都弄丢了吗!”
“看着不像没病的,得去大医院看,咱这都好治,她这个……啧,难办呐!”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地损她,险些把苏母的鼻子气歪了。
她狠狠一跺脚,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指着若梦玲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个贱丫头,你最好别跪着求我!”
撂下这句话,她就挤出人群上车走了。
看着苏母离开的背影,若梦玲心底浮现出一丝不安。
直觉告诉她,今天苏母大张旗鼓地来找她回苏家,背后肯定有其他原因,总之绝不会是苏家心血来潮。
她呼出一口气,刚搓掉掌心的汗,就被一只大手握住。
魏青对着她眨眨眼睛,安慰道:“别怕,他们真惹不起我。”
若梦玲微微一笑,整理好心情,继续看诊,全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几天之后。
魏青照常在中医馆门口接若梦玲下班,可就在她刚走出中医馆大门的时候,一辆黑车从侧面冲出,强行将她一把拽上了车。
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若梦玲就被人捂住了嘴。
“晓晓!”
魏青大吼一声,丢下摩托就朝黑车冲过去。
车门“砰”地关上,魏青只看到车窗内若梦玲仍在奋力反抗,却被人甩了一巴掌,这一刻,他心中的愤怒攀上了顶峰。
他立即骑上摩托,朝着黑车驶离的方向追了上去。
车内,若梦玲被摁在地上,嘴角流血,一块洒满迷药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她的意识逐渐陷入了黑暗。
车外,魏青拧紧油门与黑车并排,腾出一只手不停拍打车窗,试图确认若梦玲的情况,而黑车司机却猛打方向盘,车身猛地一歪,差点把他撞飞。
魏青身形一晃,凭借高超的驾驶技巧和反应速度,在千钧一发之际从黑车的一侧掠过,两车之间距离过近,金属外壳摩擦,在黑夜中迸出火花。
“停下!把人给我放下!”
魏青双眼被夜风吹得通红,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猛地加速别停了黑车,在它即将撞上来之前,跳车逃生,滚到了路边草丛里。
摩托车卡在黑车地盘下,刺耳的摩擦声不断拉长后骤然停止。
黑车上的人手持棍棒下车,围住魏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他奋起反抗,扯掉了其中一个人的头套,记住了他的长相。
但他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了下风,蜷缩在地上,被动地护住头。
兴许是绑架若梦玲的事更为紧急,绑匪们只发泄了一通,就想办法开车走了。
车轮声越来越远,魏青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吐出嘴里的血沫,痛苦地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朝摩托车走去。
车身已经损坏得不成样子,他抓住把手,吃力地将它勉强扶起,坐上去,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儿踩了几次才重新打着火。
他骑着车朝公安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