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客人来了。”侍卫长朝着中间那位肥胖异常的男子拱手道。这就是县丞大人了。言舒眯了眯眼,这就是导致这座城悲剧的罪魁祸首。“哦?这位客人面生得很啊。”县丞眯着眼睛打量着言舒。“不像是我的贵客呀。”言舒只觉胸腔一团火在烧。“那你觉得,我像什么?”言舒周身的气压极低。“县丞大人好大的威风啊。”她冷哼一声,丝毫不惧。见言舒如此底气,县丞也不敢再怠慢,就算她不是自己的贵客,也怕不是什么善茬,不知底细,不可轻举妄动。
县衙府中。
“大人,客人来了。”侍卫长朝着中间那位肥胖异常的男子拱手道。
这就是县丞大人了。
言舒眯了眯眼,这就是导致这座城悲剧的罪魁祸首。
“哦?这位客人面生得很啊。”县丞眯着眼睛打量着言舒。
“不像是我的贵客呀。”
言舒只觉胸腔一团火在烧。
“那你觉得,我像什么?”言舒周身的气压极低。
“县丞大人好大的威风啊。”
她冷哼一声,丝毫不惧。
见言舒如此底气,县丞也不敢再怠慢,就算她不是自己的贵客,也怕不是什么善茬,不知底细,不可轻举妄动。
若是上面派来调查的……
县丞思索了一番,瞬间面上带笑。
“是下官唐突了。”
“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言舒斜睨了那肥胖县丞一眼,并不言语。
倒是小天气势十足。
“我家公子的名讳岂是你这下等人能听的?”
言舒闻言,满意的笑了笑,这小天倒是把她的气势拉满了。
“看清楚了,这是哪家的公子爷!”
小天将言舒交给他的贤王府令牌往前一震。
言舒心道,幸好之前为了顺利出关,顺手带上了窈程清的令牌。
此时此刻也算是借他的名号耍一次威风。
外界谁人不知,贤王武艺高超,一人单挑一座城。
任谁看了,都不敢对他多有放肆。
待仔细看清,县丞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这果然是个那位大人物。
“是下官唐突了,大人这次怎么亲自来了?”
此话倒是叫言舒₱₥有些不解。
这件事跟窈程清有关?
来不及再细想。
小天又道:“我家公子自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问那么多是不想要自己脑袋了吗?”
见小天越来越狐假虎威的放肆。
言舒蹙眉制止:“小天,不得无礼。”
小天这才收敛的退到言舒身后。
“是是是,大人舟车劳顿了,下官安排了酒宴就在内院,还请大人移步。”县丞的态度大转弯,跟在言舒身边点头哈腰的。
言舒却只觉得事情不简单,这件事究竟跟窈程清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县丞对贤王府的态度如此。
随着县丞的脚步,走进那朱红色大门,入眼便是一排排的矮桌一并排列。
桌上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
中间的舞姬们身上未着寸缕,在打造的高台上,被迫舞动着腰肢。
周围的高官们,喝着酒围坐着,淫笑不止。
或是看上谁人,便将那女子从高台上拉下,拖到角落便行苟且之事。
再看周围人,似乎是早就习以为常。
这里,比地狱还要地狱……
言舒何时见过此等场景,她强忍着内心的翻涌。
心中建造的高塔早早坍塌,矗立在一堆废墟之中。
“荒唐!”言舒大喝一声。
胸腔的怒火翻腾不止。
倒是让县丞慌了神,他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驱散那些个舞姬。
利落的跪在言舒的身前。
“是下官的错,大人在京城必定是喜好文雅的,下官实在是粗俗,污了大人的眼睛,下官该死!”
言舒的拳头捏的死死的。
“你们平日里,便是这等玩乐?”言舒声音里带着愠怒。
那县丞忙道:“非也非也,大人,上头派下来的事情,我们没有半分懈怠,只有闲暇时间如此。”
言舒闭着眼睛,强行冷静。
可还未等言舒再说话。
那侍卫长却领着另外一人走了进来。
“大人,上面派来的贵客到了。”
言舒心一惊,来了。
她和县丞同时回头看去。
却看见一个,自己从未想到的人。
贤王府的管家,赵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