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琉回到自己的院子。看着房间里淡淡的桃花香气,他的眉眼染上了一缕愁绪。他反复咀嚼刚刚夕颜上神的话,她似乎默认了历劫之事。扶琉却没由来的心口一痛,如果宛芸的魂魄真的在夕颜身上,怪不得之前他去忘川什么也查不到。扶琉躺在床榻思来想去,长夜漫漫,一夜无眠。翌日。扶琉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却听见屋外已经有仙君嚷嚷了。他眉目微凝,走出了院外,却看见一名不速之客。那名男子大摇大摆的走到他面前,扶琉只是后退一步,拱手道:“兄长。”
扶琉回到自己的院子。
看着房间里淡淡的桃花香气,他的眉眼染上了一缕愁绪。
他反复咀嚼刚刚夕颜上神的话,她似乎默认了历劫之事。
扶琉却没由来的心口一痛,如果宛芸的魂魄真的在夕颜身上,怪不得之前他去忘川什么也查不到。
扶琉躺在床榻思来想去,长夜漫漫,一夜无眠。
翌日。
扶琉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却听见屋外已经有仙君嚷嚷了。
他眉目微凝,走出了院外,却看见一名不速之客。
那名男子大摇大摆的走到他面前,扶琉只是后退一步,拱手道:“兄长。”
男子却只是挥了挥衣袖,然后冷冷笑了:“兄长?谁与你是兄长?”
扶琉眉头却只是轻轻撇起,语气淡淡:“兄长今日前来可有何事?”
他看着眼前穿这样一袭玄衣的男子,阮阙仙君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之一。
他与阮阙已经许久未见,却不料阮阙还是像从前一般表露对自己的不喜。
从阮阙身后缓缓走来另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他手中正摇着蒲扇,温声劝道:“四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好心一大早便来寻你。”
扶琉的眸光一沉,在天界平素身穿白衣的只有关仪仙君了,也是自己的兄长之一。
他没有料到,这两位也会来蓬莱。
扶琉拱了拱手,算是行过礼,他深吸了一口气:“兄长也看了,我如今身体很好,不用你们担心。”
阮阙却勾起唇角冷冷笑了:“身体很好?可兄长怎么听说你的仙魄不稳呢?”
关仪只是沉默的摇着手中的蒲扇,扇柄处的玉佩沙沙作响。
扶琉眸光渐冷,他就知道平白无故的,他的两个兄长自是不会来寻他,原来是因为此。
三人之间暗流涌动,扶琉却扯出一抹笑:“我的身体已经大好,看来兄长竟这般关注我么?”
阮阙却一言不发,关仪却只是摇着手中的扇子:“兄长也只是关心你。”
扶琉不由得心中冷笑,他们无非都是为了太子之位罢了。
他冷声开口:“若是你们想要太子之位,尽管来拿。”
就在三人僵持的时候,山雲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由我送诸位殿下回天界。”
扶琉的眸光很快看向山雲,却在看清她身后并无一人的时候,眼底的光芒一寸寸消失。
他轻声问道:“夕颜上神呢?”
山雲却回过头瞥了一眼扶琉,然后冷声开口:“上神自有她需要处理之事,殿下还是请把。”
阮阙却冷笑了一声:“太子殿下竟然也敢肖想夕颜上神。”
山雲猛烈的咳嗽几声,好久才沉声说:“殿下慎言,不可随意议论上神。”
扶琉的脸色苍白一片,肖想……
他的唇角浮现一个苦涩的笑容,明明之前她还是一个凡人,还能在他的芳九居之中,可如今两人的身份有如云泥之别。
她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扶琉沉默的跟在山雲仙君身后,却看见山雲转过了身,他听见女子稍压低了的声音响起:“殿下还是莫要执着了,你们之前的种种,蓬莱没有找天界已经是上神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