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可是安然待在京城不快乐,您也不想看到她困在笼子里郁郁寡欢对吗?”说到这,段母就怒火直烧:“那还不是因为你!”“是,都怪我,太晚看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是错过的事情,终究是错过了。”“我即使现在心中再怎么爱着安然,她也……不会回头。”这是他,该接受的惩罚。简安然张了张嘴,可是喉咙就像堵住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也没想到,段景深这次居然会将自己看的如此之透,居然如此了解她的心中所想,分明,他们不是一直看不透彼此吗?
段景深话音刚落,不仅是段母,就连简安然都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
段母皱眉不悦道:“景深,说的什么胡话,我们段家的孩子怎么舍得去外面受苦!”
段景深看了一眼简安然,继而看向段母,眼里坚决无比。
“妈,我之前也不理解,她为什么要离开,舍弃段家的一切,只是去为了自己心中那所谓的自由?”
“可是自从我跟着安然去了那村子生活的这段时日,才明白为什么安然不愿意回来。”
段景深像是想起了什么,眉眼之间满是柔情:“在那里,我们过着着最朴实、踏实的生活,没有高楼没有空调电器,但村里的土砖房是冬暖夏凉的。
“我们自己做饭,种菜,酿酒,钓鱼,也会在闲下来的时候坐在院子里吹着山风。”
“和邻居的关系也很好,可以互相串门,一同喝酒聊家常里,没有无聊的酒会应酬,没有那些带着目的的接近和阿谀奉承,有的只是随心。”
段母听着,直皱眉:“我和你爸这么多年打拼,闯下来的事业就是让你又回去过我们之前过的那种生活的?!”
“妈!可是安然待在京城不快乐,您也不想看到她困在笼子里郁郁寡欢对吗?”
说到这,段母就怒火直烧:“那还不是因为你!”
“是,都怪我,太晚看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是错过的事情,终究是错过了。”
“我即使现在心中再怎么爱着安然,她也……不会回头。”
这是他,该接受的惩罚。
简安然张了张嘴,可是喉咙就像堵住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也没想到,段景深这次居然会将自己看的如此之透,居然如此了解她的心中所想,分明,他们不是一直看不透彼此吗?
段景深的声音继续传入她的耳中:“妈,我比任何人都想接安然回去,比任何人都想让她待在我身边,可是我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
段母许久没有说话,简安然也走到段母身边,抓着她的手:“妈,您一直拿我当亲女儿看待,你对我的好,我永远都记得,也都知道,可是我不再是年少无知的年纪了,我有想去做的事业,想去过的人生。”
外界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段母和简安然的母亲关系十分要好,所以在简安然的母亲去世后,段母将简安然接到自己家,视若亲生。
看着简安然那坚定的眼神,段母的脑海中无端的想起那张极为相似的脸,许久,她才叹了口气,累及了似的。
“随你吧,我不能绑你一辈子,你去吧。”
简安然和段景深对视一眼出了别墅,简安然看着那扇门许久,才不舍的离开。
简安然不愿意再和段景深扯上瓜葛想去外面定一间酒店,但被段景深阻止,之前简安然住的那套别墅一直没有住人,给她留着了。
简安然也不再推辞,等到了别墅门口,即将分别时简安然才说;“刚刚谢谢你替我说话了。”
段景深这才敢看着她,目光久久不能离去。
“安然,你和我之间不用说这些的,这些都是我曾经答应过你的,就当我换了一种方式兑现诺言吧。”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可会继续留在那个村长还是去其他地方游玩?”
简安然看着院中那绿意盎然的老槐树,眼中不自觉染上一丝期待:“休息够了,我打算去西北,继承我父母的遗志,建设边疆。”
段景深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舍和失去感,但他用笑容掩盖住了:“记得经常回家看看,我们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简安然笑了笑,眼底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会的,哥。”
段景深被简安然的笑晃花了眼,这一刻他才彻底有了一种握不住的感觉,他,是彻底失去这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