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师的宣布,糖糖和木木乖巧地站在了起跑线外,对面的大木板上,A、B两面各画着四只缺了鼻子的小动物,它们似乎正期待着“鼻子”的到来,为这场游戏增添了几分趣味性。祝非晚和苏炎迅速戴上了眼罩,两人显得默契十足,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而B队的陆怀瑾,面对这种在他看来过于简单的“小儿科”游戏,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双手插兜,对旁边的保镖淡淡吩咐:“你上吧。”祝怜脸色苍白,她硬是挤出了这句话来劝说:“怀瑾,这怎么行呢?这是亲子活动,爸爸必须参与的。你不参加,别人会笑话木木没有爸爸疼的。”
另一个孩子小声议论,眼中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
“我爸爸不是明星,但他常上电视呢!”
木木见到爸爸,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他从椅子上一跃而下,直扑向陆怀瑾。
搂住爸爸的腰,木木得意洋洋地向同学们炫耀:“这就是我爸,陆怀瑾,陆氏集团的老总,他超级有钱!”
那语气里满是自豪与骄傲。
同学们一听“很多钱”,立刻来了兴趣,一个个小脸上写满了好奇与向往。
“能买多少棒棒糖?一百个够不够?”
一个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天真地问道。
木木昂起头,小脸上满是不屑:“哼,一百个算啥?我爸能给我买十万、百万、一千万个!我家的房子,比学校还大呢!”
那股子自信与张扬,让周围的孩子们一阵咋舌。
“哇!陆森,你爸爸真有钱。”
周围的同学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木木听着同学们的赞美,得意极了,小胸膛挺得更高了。
而陆怀瑾则面无表情,反应平淡。
他拉起木木的手,目标明确地走向祝怜,甚至没有给祝非晚一个多余的眼神,那份疏离感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交集。
祝怜见到儿子如此风光,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她向祝非晚扬了扬中指,眼神中满是挑衅与得意。
祝非晚只是淡然一笑,从果果文具盒中拿起一支2B铅笔,轻轻指了指祝怜。
祝怜未能在这场无形的较量中占到便宜,气得小脸鼓鼓的,她故意依偎在陆怀瑾怀里,大秀恩爱。
“好了,人都到齐了,我们的亲子会现在正式开始。”
老师的声音适时响起,打断了这一室的暗流涌动。
“首先,我们来个热身游戏,测试孩子和爸妈的默契,分两队竞赛,赢的队伍可以获得小红花哦!”
老师在台上宣布规则,语气中充满了鼓励与期待。
“同学们,跟着爸爸妈妈去操场吧,我们抽签决定分组顺序。”
随着老师的引导,孩子们兴奋地拉着父母的手,涌向操场。
操场上,阳光正好,祝非晚正走向欣欣老师准备抽签,而祝怜却像是嗅到了战斗的气息,立刻上前,趾高气昂地提出了挑战:“我们比一比如何?输的人当场学三声狗叫!”
她的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显然对即将到来的亲子游戏胸有成竹。
“怎么,不敢应战?”
见祝非晚并未立即回应,祝怜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嘲讽,“难道你怕丢脸,不敢学狗叫?哈哈哈!”
她的笑声张狂,显然是想用激将法迫使祝非晚接受挑战。
祝非晚嘴角微翘,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当然知道这是祝怜的挑衅,但她并不惧怕,反而应声道:“比就比!”
既然对方主动送上门来,她又怎会错过反击的机会?
“好了,分组完毕,请家长们带着宝贝排队,按顺序进行比赛。”
老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热情洋溢地介绍着接下来的游戏规则,“这次我们换一个新游戏,叫做‘贴鼻子’。爸爸妈妈们蒙上眼睛,由孩子们用言语指引,将鼻子贴到动物画像的正确位置!”
老师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游戏的热爱与期待。
祝怜原本信心满满,此刻却像吞了苍蝇一般,满脸的不自在。
以往的亲子游戏总是“抬花轿”之类的传统项目,他们早已驾轻就熟,但今年突然变成了“贴鼻子”,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全新的挑战,让她感到措手不及。
“首当其冲的是温一堂家庭和陆森家庭,小朋友们和爸爸妈妈们准备好了哦!”
随着老师的宣布,糖糖和木木乖巧地站在了起跑线外,对面的大木板上,A、B两面各画着四只缺了鼻子的小动物,它们似乎正期待着“鼻子”的到来,为这场游戏增添了几分趣味性。
祝非晚和苏炎迅速戴上了眼罩,两人显得默契十足,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而B队的陆怀瑾,面对这种在他看来过于简单的“小儿科”游戏,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双手插兜,对旁边的保镖淡淡吩咐:“你上吧。”
祝怜脸色苍白,她硬是挤出了这句话来劝说:“怀瑾,这怎么行呢?这是亲子活动,爸爸必须参与的。你不参加,别人会笑话木木没有爸爸疼的。”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恳求,试图唤起陆怀瑾的责任感。
然而,陆怀瑾却依旧不为所动,他冷冰冰地扫了祝怜一眼,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们不敢。”
那眼神仿佛寒冰,让祝怜的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
她迎上他那冷漠的目光,心中疼痛难忍。
他怎能如此无情?
哪怕心中没有她,至少也应该考虑一下她的感受,维护一下她的尊严吧?
“陆先生,祝女士,你们准备好了吗?”
老师见他们这边迟迟没有动静,礼貌地询问,打破了这短暂的僵局。
祝怜迅速调整情绪,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我先生身体不太舒服,今天就让我们的保镖代劳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祝怜心中焦急,顾不得多想,便紧紧拉起木木的小手,大步流星地迈向前方。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这场比赛中胜出,让祝非晚当众难堪。
……
一分钟的准备时间如同白驹过隙,比赛正式拉开了帷幕。
场中央,祝非晚与苏炎各自蒙上了双眼,仅凭触觉,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向放置着鼻子模型的篮子靠近。
由于视觉的缺失,两人在黑暗中探索的双手不经意间屡屡相碰。
祝非晚随手从篮中抓取了一个鼻子模型,按照规则,在原地转了三圈,随后在糖糖那稚嫩却异常清晰的指引下,缓缓向木板墙的方向挪动。
“妈妈,向左转,然后笔直前行。”
糖糖的声音穿透嘈杂,牵引着祝非晚的方向。
紧接着,苏炎也投入了这场无声的“盲人摸象”游戏。
“爸爸,你往右偏移,对,手臂抬到一半的高度,再稍微往右一点点。”
糖糖的指挥既冷静又精准。
而陆怀瑾则选择远离人群,独自站在操场的一隅,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抽着。
糖糖那清脆的童声,穿越操场的喧嚣,悄然钻入了他的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