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之御没再多问,挂了电话。应夏放下水杯,试图清清嗓子,痛的她立刻止住。“谁-的-电话?”应夏放下水杯。“二哥打来的,小事。“你要是忙…就先走吧。应夏咳嗽了好几声,又说,“我自己能行。“都说了小事。陆承先笑得肆意,“我一天花天酒地的,哪有什么正经事。应夏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吊瓶挂的她昏昏欲睡,没什么心情和陆
应夏觉得自己是被刺鼻的消毒水味给熏醒的。
她睁开眼时,嗓子干到说不出话,脑袋像是被人重重捶了好几拳般疼痛。
入目便是陆承先那张夸张俊逸的脸庞:“舍得醒了?”
“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烧到四十多度,差点烧死,知道吗?”
应夏侧脸看他,晕晕乎乎的说不出话。
陆承先见她艰难的样子,起身走近她,说:“怎么了?还有哪不舒服,我叫医生来。”
她张嘴就是宝娟嗓,一个字一个字难受的蹦出来,“你-怎-么-在-这?”
嗓子疼的要仿佛裂开,而陆承先早已笑得直不起腰。
应夏嗓子痛到不想说话,拿起旁边的抱枕砸向他。
被陆承先轻轻松松的接住。
他止住了笑,抱着抱枕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开始说话。
“我可是你救命恩人,要不是我足够敏锐,在酒店发现你高烧,把你送到医院来,你指不定烧成傻子了。”
应夏对他讲的这些过程毫无印象,却也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她体质有些奇怪,几乎每年冬季都会发一次高烧,一般在寒假,没想到这次寒假之前就发高烧。
她又顶着一副宝娟嗓,说道:“谢-谢。”
陆承先笑道,“我自愿的,客气什么。”
又补充道,“记得请我吃饭。”
应夏点头,指着旁边的水杯,复又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无比沙哑的一声,“水,给-我。”
陆承先试了试水温后寄给她。
这时林之御打了电话过来。
约的晚上去西悦,陆承先一直陪到应夏醒来,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怎么还不过来?又是被你哪一个女朋友缠住了。”林之御难得的调侃他。
陆承先望了望病床上正在喝水的应夏,顿了顿说,“二哥,应夏出了点意外,我带她来了医院。”
“今晚可能去不了,你替我招呼一下。谢了。”
只听那边默了默,伴随着轻轻放酒杯的声音,“应夏怎么了?”
林之御的声音依旧有些淡漠。
“她发高烧,有点严重。”
“不过现在已经醒了。”
“嗯。”林之御没再多问,挂了电话。
应夏放下水杯,试图清清嗓子,痛的她立刻止住。
“谁-的-电话?”应夏放下水杯。
“二哥打来的,小事。”
“你要是忙…就先走吧。”应夏咳嗽了好几声,又说,“我自己能行。”
“都说了小事。”陆承先笑得肆意,“我一天花天酒地的,哪有什么正经事。”
应夏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吊瓶挂的她昏昏欲睡,没什么心情和陆承先讲话。
睡梦里她额头冰冰凉凉的,是陆承先给她不厌其烦的换了一个又一个冰袋。
很多年后,她回想起和陆承先的过往,仍旧觉得这世间没有人比陆承先温柔,包括林之御。
嘉城所有人都知道他浪荡风流,却不知他动了心后的满腔赤诚,一身忠意。
高烧那晚,她半夜在医院醒来后,打开手机,微信聊天框里有林之御不疼不痒的一句问候。
【好些了吗?】
可那时的应夏满心满眼都是林之御,这句问候像是回馈她爱意的蜜糖。
她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跌入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