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肆爷出门前嘱咐的,找一只白色纯种英短猫养在别墅里,如果江小姐问起,就说猫儿野,平日里不着家。江晚姒将猫儿举起来,打量了一圈,“白白的,漂亮着呢,肆爷说你娇气不好养,那就叫你娇娇?娇娇,你要乖点啊,不要天天跑外面去,要是被人抓走了,害人性命啊。”管家听了一愣乎:江小姐不担心猫儿在外面有什么威胁,而是担心抓猫儿的人有三长两短。也是,肆爷的猫,那就是全京城最娇贵的,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整个京城都得掘地三尺。
顾书意很随和,很喜欢江晚姒,见了她什么都倒出来说一通。
“我在国外留学,研究的是世界少数部落民族文化,你呢?听说你也是国外回来的。”
“我学的是金融管理,你的专业很有趣。”江晚姒回答。
顾书意给人的感觉,自由且热烈,独立而清醒,
从小受尽父母兄长的宠爱,没有养成骄纵的性子,倒是很好相处,落落大方,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无拘无束,追寻热爱。
一起走到外面的走廊,顾书意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她的导师找她聊事情。
临走前,顾书意笑着用F语说:“送你一句话,你的眼里有星星,智慧与美丽并存。”
江晚姒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垂眸低笑。
“江小姐很受人喜欢啊—”男人不知何时走过来,正酸酸地嘲笑她。
江小姐不仅招男人惦记,还招女人喜欢,男女通吃。
江晚姒傲娇挑眉一笑,“那没办法了,天生丽质难自弃,喜欢的人自然多了,肆爷是产生危机感了吗?肆爷放心,我心里就装了肆爷一个人。”
宋廷晏轻轻一嗤,动作优雅地焚了一支烟,掠过她往电梯口走去。
江晚姒跟上他的脚步,“肆爷,那么早回去干嘛啊?”
“家里的猫要翻墙,回去把墙砌高点。”宋廷晏大腿一跨迈入电梯,似笑非笑看着她。
“肆爷养猫了吗?我怎么没看见?”江晚姒靠在里面。
男人低头睨了她一眼,嘴角噙笑,“那猫野得很,不着家,还是让人造个金笼子关起来才好。”
“肆爷是在逗我吗?要把猫当金丝雀养?”
“嗯。”男人鼻音一沉,凝着她的星眸,“不乖的猫,打断腿关起来。”
江晚姒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下画面,瘸腿的猫儿可怜兮兮在金丝笼里,猫生悲剧。
“肆爷好残忍,怎么可以关猫猫呢?猫猫那么可爱。”
江晚姒的控诉引来男人的一声轻笑,“那你说,这猫三天两头往外跑,还招惹了不少野猫滥交,你打算怎么办?”
江小姐的眉头蹙起,啊这,肆爷养的猫这么野的吗?滥交?真的假的?我怎么那么不相信?
女人抬眸撞入他的笑意不明的蓝眸里,试图找寻他在胡说的证据,可他掩藏得极好,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江晚姒收回视线,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能全信。
“你在说什么?”看到她嘴巴动了,没听清。
江晚姒下意识回答:“没有啊,我在想肆爷的猫儿确实需要好好训一顿,太不乖了!怎么可以跑到外面去沾花惹草呢?太不识相了!”
说完,抬头看他,发现他很是认真地点头,似乎很赞同她说的这话。
江小姐说的有道理,是该把猫儿带回去,好好调教调教。
回去的路上,江晚姒发现他的心情很好,偶尔看着她的时候眼里带着一丝玩味。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肆爷说的猫儿,真的存在吗?她怎么从来没见过。
“肆爷什么时候养的猫?”
“前不久。”
“肆爷的猫长什么样子啊?”
“纯种,白的,心眼小,脾气大,凶起来会咬人,爱耍小性子,娇气,记仇。”
江晚姒内心升起一连串的问号:????
“肆爷养的猫,这么骄纵的吗?”
“是啊,难养。”
她可不就是难养吗?娇滴滴的,弄疼了就耍脾气蹬脚踢开他,慢了不行,嚷嚷着要快,太快了也不行,哼唧唧地要推开,深了还会咬人。
“肆爷真有耐心,我可养不了这么娇气的猫儿,恐怕第二天就会丢出去,让它自生自灭”
宋廷晏兀的愉悦地笑出声,他的胸膛也震动起来,他的猫儿还有点可爱。
江晚姒不明所以了,他不是个爱笑的人,平日里常见的是他冷冷一笑,或是嘲讽的笑意,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感。
她突然想起顾书意对他的形容,像束之高阁的经典名著,让人敬仰心向往之,但也胆怯畏惧不敢翻开。
回到颐园,江晚姒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男人口中说的英短猫,问了管家,管家支支吾吾说猫儿出去玩了,平日里不爱待在别墅里。
第二天中午,江晚姒吃饭的时候,脚下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她的小腿,低头一看,纯种的英短,小猫儿“喵呜”一声,软萌可爱。
哪有他说的脾气大会咬人?肆爷又在骗她逗她玩呢。
昨晚在床上还问了他,“猫儿呢?晚上不回来吗?”
“江小姐现在还能分出精力惦记着猫儿?”
说完,很坏地撞。
“我—我这不是担心它被人抱走了吗?”
指尖泛红,抓着臂膀结实的肌肉。
“放心,没人敢抱走,就算被人抱走了,那就抢回来。”
“那—.....万一.........迷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也没给她喘气的时间,将唇封住,我的猫儿在这呢—
思绪回到当下,
小猫儿在她手上舔了舔,湿润的粉舌,软绵绵的猫叫声。
“它叫什么名字?”江晚姒将猫儿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抬头问管家。
“江小姐,它没有名字,就是一只野猫。”管家微笑着说。
今天早上,肆爷出门前嘱咐的,找一只白色纯种英短猫养在别墅里,如果江小姐问起,就说猫儿野,平日里不着家。
江晚姒将猫儿举起来,打量了一圈,
“白白的,漂亮着呢,肆爷说你娇气不好养,那就叫你娇娇?娇娇,你要乖点啊,不要天天跑外面去,要是被人抓走了,害人性命啊。”
管家听了一愣乎:江小姐不担心猫儿在外面有什么威胁,而是担心抓猫儿的人有三长两短。
也是,肆爷的猫,那就是全京城最娇贵的,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整个京城都得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