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守了她两天……难道他对她还是有情意的?安浔悻悻低下头,心头发闷。忽然,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传了来,脸色略显憔悴的云衍走进房。他目光率先落在床榻上,却不见人。直至与榻椅上的安浔视线相撞,他喉中一哽,嘴里的话在瞬间都通通忘光了。安浔见他下眼睑乌青,双眼浸着血丝,面色苍白,显然是几日都未休息好了。她紧了紧手中的剑柄,心中泛起阵阵波
再次醒来,安浔只觉头痛欲裂,身子也甚是无力。
丫鬟将药端了过来,小心道:“夫人,你可算是醒了,你都昏迷了两天了。”
安浔一愣。
她昏迷了两天?
药水苦涩的味道让她有些难受。
她努力地想着,记忆却只停在那个噩梦里。
安浔扫了眼房间,那把剑还放在桌上。
“大人可是守了您整整两日,连新姨娘来请都没让见。”
丫鬟的话让她又是一愣。
云衍守了她两日?
安浔推开丫鬟递来的药,让她下去后掀开被褥下了床。
将剑拿起,她拔出剑,不见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安浔怔怔坐下,仔细打量着剑鞘,可心思却又悄然跑到了云衍那儿。
他守了她两天……
难道他对她还是有情意的?
安浔悻悻低下头,心头发闷。
忽然,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传了来,脸色略显憔悴的云衍走进房。
他目光率先落在床榻上,却不见人。
直至与榻椅上的安浔视线相撞,他喉中一哽,嘴里的话在瞬间都通通忘光了。
安浔见他下眼睑乌青,双眼浸着血丝,面色苍白,显然是几日都未休息好了。
她紧了紧手中的剑柄,心中泛起阵阵波澜。
云衍微抿着唇,看着安浔手中那把亮着寒光的剑,眸色一沉。
“你想用它杀人不成?”他声音沙哑地问。
安浔愣了愣,而后将剑收回剑鞘:“我该手持砭镰才对。”
她看着剑穗子继续道:“你许久都没有让我跟着去查案了。”
云衍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如今已是永昌郡主,哪有去做仵作的理。”
永昌郡主……
安浔心中无力一笑,话锋一转:“萧妹妹可还好?”
一声“萧妹妹”让云衍脸色一凝:“夫人选的人自是极好。”
话音刚落,长福跑了来跪在房外。
“大人,夫人,宫里传旨,皇上召夫人入宫一见。”
闻言,云衍眉头紧紧蹙起。
因为纳妾一事,皇上对他已经不如从前信任了。
安浔反倒有丝不安,想起顾羽给的药,她心中的汹涌难以平复。
直至坐上马车,她手中始终攥着那小白瓷瓶。
“不能心慈手软,不能心慈手软……”她呢喃着,似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可以狠下心的理由。
可是现在皇上并没有杀她的养父,对她也甚是疼爱啊……
安浔心烦意乱地重重叹了口气。
养心殿。
进了内室,安浔还没来得及请安,皇上先发了话:“婉婉,快坐着吧。”
她抬起头,望向皇上。
几日不见,皇上倒还算精神,但是每日政事缠身,太子被平反一事才过不久。
心力交瘁以至于让他本就参白的鬓发又白了许多。
安浔忍不住心疼道:“皇爷爷,您要保重身子。”
皇上放下笔,拉起她的手,一字字道:“婉婉,朕想了很久,决定立你为皇太女。”
闻言,安浔眼眸一震,满脸诧异。
她多诧异的并不是皇上这个决定,而是皇上为何在这个时候就立皇储。
他看起来身子还算硬朗,怎么就动了国本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