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伸伸腿,活动活动,程红英已经给她揉上了。秋一诺愣了一下,“妈,你怎么知道我这地方疼?”“你是第一次当妈,我可不是,我生完你弟弟就是那个地方疼,你一动我就知道了。”程红英的力度刚刚好好,缓解了她不少疼痛。刚喂完二宝,大宝也开始吧唧着小嘴。她又换了个方向喂大宝,这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了。喂到最后,她实在挺不过去了,就这么睡着了。睡梦中好像有谁在摸着她的头,轻轻啜泣。再次醒来,外面的天色大亮,双胞胎也不见了。
贺自清笑着说道:“上一次一诺姐也是看错了。”
程红英揉了揉眼睛,“我眼花了?”
闭着眼睛装睡的邵星辰格外心虚,是他失算了,没想到姥姥还能回来。
秋一诺却是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细数下来,这是第几次了?
三次,已经发生过三次了,这么多次了就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
总不能她眼睛不好使了,连她妈眼睛也不好使了。
关键还是他们两个都消失了,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难不成是他们也有进入空间的权利?
合着,他们母子三人都有使用的资格。
这么一想,她就想带着孩子试一试,恨不能马上就到晚上。
连吃晚饭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的,连程红英说了什么都没听见,很是敷衍的‘嗯’了一声。
气的程红英筷子啪的一摔,“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糟心的玩意儿,人家姑娘巴不得和自己妈亲近一些,你可倒好,就记着我那点不好。”
“……怎么又无缘无故的生气。”难道是老太太更年期了,这个年代更年期要怎么办?
又没有太太口服液,要不要找一个靠谱的中医给她看看?
刚想说点什么,她已经气呼呼的收拾饭桌了。
“走,清清,咱们不搭理她。”
秋一诺一心惦记着带儿子去空间转转,此刻倒是巴不得他们都别来搭理自己,“你们收拾吧,我今天太累了,就先睡了。”
程红英:“……”
下一秒见她关门,利落的上锁,气的她脑袋瓜嗡嗡响。
冤家,她是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冤家。
她都说她明天要走,这个死丫头做做样子,就不能挽留她一下?
这个死丫头可太懂怎么气死她了。
贺自清小声安慰,“婶子,你别气,一诺姐肯定不是故意的,估计你说了什么她可能都不知道,我看她下午的时候,就有点精神不济。”
“还真是,难道是晚上睡不好?”
得嘞,婶子自己都把理由想好了,“应该是。”
“哎呀,这个死丫头,她怎么不和我说,别的帮不了她,搭把手我还是可以的。”说罢,程红英立刻去拍门了,“妞儿?”
正准备带着儿子进入空间的秋一诺:???
怕她娘把门拍烂了,只能下地开门,“怎么了?”
“今天我帮你看着孩子,你就睡一个好觉。”
“……不用,晚上我还要起来喂奶。”
“放心,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喝奶粉啊?那不行,孩子不喝我的奶,我很容易涨奶的。”那滋味儿真不是人受的,疼的时候恨不能撞墙。
程红英:“我帮你,你就好好的休息。”
秋一诺双眼惊恐的看着她妈有点下垂的胸部,“好家伙,你tຊ有奶?难不成你的宝贝儿子还没断奶?”
程红英气的想打人,“你这嘴胡咧咧什么,你弟弟都多大了,十七岁吃什么奶?”
见她又要张嘴气人,连忙打住,“你可别说话了,老老实实上炕睡觉。”
秋一诺抿了抿唇倒也不再纠结,能让她睡一个好觉,求之不得。
至于空间的事儿,来日方长,又不急于一时。
秋一诺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半夜时分听到孩子吭吭唧唧的声音,条件反射就要坐起身。
一只大手直接给她按了回去,“你别起来,继续睡,最好侧着点身子睡。”
她还挺好奇她妈怎么帮她喂孩子,所以她妈说什么,她便照做。
然后,她的衣服就被程红英同志掀开了。
秋一诺:“……”
心中顿生一股无力感,女人生了孩子以后,好像就只是孩子的行走口粮。
她接受不来程红英连问都不问的扒开她的衣服,她是妈妈,也是她自己。
倏然,秋一诺睁开了愤怒的双眼,拉着衣摆的手被程红英按住了。
“你把衣服撩起来,别盖住二宝的脑袋,该透不过气了。”
秋一诺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你这是干什么?”
程红英几乎是双手托着二宝,手动找准他吃奶舒服的位置,压低声音道:“妞儿,你睡你的,别管我。”
“他们一吃奶就是半个小时起步,就这么托着,一个小时以后还不得腰酸背痛。”
“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还能比我下地干农活累。你看看你的黑眼圈,生了这两个小子,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吧?”
秋一诺喉头一紧,撩开衣服,压低了身子,“妈,你把二宝放下来,我这么躺着喂奶,也累不到哪里去。”
这两个月,她摸索了无数给孩子喂奶的姿势。
最后发现这个姿势最省力,不过时间一长,胯骨轴还是会疼。
正想伸伸腿,活动活动,程红英已经给她揉上了。
秋一诺愣了一下,“妈,你怎么知道我这地方疼?”
“你是第一次当妈,我可不是,我生完你弟弟就是那个地方疼,你一动我就知道了。”
程红英的力度刚刚好好,缓解了她不少疼痛。
刚喂完二宝,大宝也开始吧唧着小嘴。她又换了个方向喂大宝,这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了。
喂到最后,她实在挺不过去了,就这么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有谁在摸着她的头,轻轻啜泣。
再次醒来,外面的天色大亮,双胞胎也不见了。
秋一诺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在炕上赖了好一会儿,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才从炕上爬起来。
院子里,贺自清一手抱着一个小家伙练武,寻了一圈也没看见她妈的身影,“清清,我妈呢?”
“婶子回村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早上天不亮就走了,走之前还给你做了丝瓜蛋花汤,她说这个汤可下奶了。”
秋一诺小声的嘀咕,“她走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贺自清狐疑,“一诺姐不知道吗?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就说了,你可不走心的应了一声,还把婶子气够呛。”
啊?
完全没印象,但是她妈生气了,她是知道的。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事儿。
怪不得!
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丝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