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雨又哭又笑着:“昱言,我的手好痛,可再痛也抵不过我心痛,我还可以再见你一面吗?”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一幕,裴昱言呼吸一滞:“严若雨,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找你!”裴昱言的话悉数落入孟思蒽耳中,她的心猛地皱缩。不等裴昱言解释,孟思蒽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门外,裴昱言攥着手机想开口解释,屏幕那头的严若雨越来越疯狂。情急之下,裴昱言只好对孟思蒽说:“蒽蒽,你等我,我去去就回!”话落,他转身匆匆离开。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孟思蒽紧攥着门把的手不断收紧,骨节泛白。
那个雷雨交加的夜,她被关在废弃仓库,是裴昱言一脚踢开了门,背着她回了家。
从此,她害怕每个雷雨夜。
也从那一刻,她无可自拔的爱上了裴昱言。
孟思蒽以为裴昱言早就忘了,毕竟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提起过。
孟思蒽低着头,极力隐忍着,低声道:“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
她讲完这句话就急着回房间,怕再晚一秒,那些不甘跟多年的委屈,会变成眼泪掉下来。
而裴昱言蹙眉:“蒽蒽,我们谈谈好吗?”
他没有给孟思蒽拒绝的余地,孟思蒽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手。
她叹了口气:“你说吧,我在听。”
“我跟严若雨说清楚了,我跟她只是商业联姻,对她我没有任何感情,也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
孟思蒽垂眸不语,裴昱言的手顿时僵住。
孟思蒽察觉到他力道放松,想要趁机将手抽出来。
她小小的动作,却在裴昱言心底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他意识到这次要是再放开孟思蒽,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所以他赶紧握紧了孟思蒽的手腕,咬了咬牙,眼神坚定:“孟思蒽,你说得对,我是个胆小鬼……”
忽然间,一阵手机铃声刺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
裴昱言皱眉,拿起手机一看,是严若雨打来的视频电话。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挂断了电话。
而这场景,尽数落入了孟思蒽的眼中。
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听得孟思蒽头痛得厉害。
她合上眼,疲惫道:“接电话吧。”
裴昱言刚想拒绝,手机却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是裴老爷子。
他蹙眉,这个电话他不能不接。
孟思蒽手腕一空,只残留些许余温。
裴昱言站在她面前,眼神急切:“我很快就回来,你在这儿等我。”
孟思蒽张了张嘴,还没出声,裴昱言就握着手机去了楼梯边。
电话刚一接通,裴老爷子中气十足的骂声就传了过来。
“我们裴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孽障!你要退婚,也得把人安顿好啊!若雨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她跟着你去英国了,我告诉你,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个家你也不用回了!”
裴昱言的眉头越皱越紧,他还没来得及回话,严若雨的视频电话又打了进来。
他握紧了手机,权衡过后,还是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视频接通,严若雨憔悴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还有鲜红的血。
严若雨又哭又笑着:“昱言,我的手好痛,可再痛也抵不过我心痛,我还可以再见你一面吗?”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一幕,裴昱言呼吸一滞:“严若雨,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找你!”
裴昱言的话悉数落入孟思蒽耳中,她的心猛地皱缩。
不等裴昱言解释,孟思蒽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
门外,裴昱言攥着手机想开口解释,屏幕那头的严若雨越来越疯狂。
情急之下,裴昱言只好对孟思蒽说:“蒽蒽,你等我,我去去就回!”
话落,他转身匆匆离开。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孟思蒽紧攥着门把的手不断收紧,骨节泛白。
她忍着心中绞痛用力按下门把,打开门。
门外裴昱言已消失不见,寂静的长廊空空荡荡,一如她再次落空的心。
裴昱言,这一次我真的不会再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