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雨依旧是那副态度,她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司阮甜干了满满一杯红酒。她倒好,直接吹瓶,喝完之后只觉得晕头转向,脸都红了:“来啊!不就是老死不相往来?谁怕谁!”吉祥无语住了:“……”一个tຊ个酒量差成那样。要是都倒这了,他怎么搞?
司婉妍不知死活的站了出来。
试图抹黑司阮甜:“这位先生,以多欺少恐怕不妥吧?您刚刚也听到了,是我妹不懂事说错话在先。”
“在场的这些人都可以作证。”
傅时砚并未搭理她,这时,方越明突然主动认错:“不敢不敢!是我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条腿不停地在那狂抖。
司阮甜觉得不太对劲,这家伙没理由怕成这样,除非他认识傅时砚。
这时候低头显然已经不管用。
看到方越明鼻青脸肿的蜷在地上。
其他人害怕极了,司婉妍甚至往后挪了几步,傅时砚难得正眼看她,冷沉沉的目光将她牢牢地定在了原地:“你刚刚说什么?以多欺少?”
“说得好!那我们就来算算,你们这么多人合起伙来欺负我家孩子。”
“这笔账,谁来承担?”
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方越明脸上,波澜不惊的眼瞳冷到了骨髓里。
司婉妍吓得魂都没了:“……”
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场,威慑住了刚刚对司阮甜指指点点的那些家伙,有人怕事跑的比兔子都快。
留下来的完全是因为腿软。
司婉妍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看到她脸色苍白,魂不附体的样子,司阮甜并没有丝毫怜悯,王娴插足她父母的婚姻间接害死了她母亲。
她要的远不止于此:“怕了啊?”
“这才哪跟哪?听说你要嫁到容家?我喜欢的人又不是容瑾学长。”
“有本事来抢我身边这位。”
眼尾微微上挑,笑得明媚又张扬,傅时砚不是没有听到那些话,小东西就是皮痒,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不过,有句话还算中听……
司阮甜心里清楚,司婉妍什么都喜欢跟她争,容瑾学长人还不错,司婉妍贪慕虚荣性格丑陋实在不配。
至于傅时砚嘛……
眼光应该没那么差。
司婉妍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从小就讨厌:“你觉得我会信吗?激将法都搬出来了。”
“还说你不喜欢容少?”
重拾高高在上的姿态,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容家我根本看不上,傅氏集团的傅少对我青睐有加。”
“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傅太太。”
说到这,眼神不屑的挑向司阮甜,一脸得意:“到时候你就会知道……”
“什么叫做云、泥、之、别。”
司阮甜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
还傅太太?这就要问当事人了:“不知道傅爷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亲密的依偎在他耳边呢喃细语。
傅时砚顺势勾住了她的腰,掌心的温度微凉,靠过来的气息却烫得人心慌:“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傅太太只有一位,这个回答满意吗?”
司阮甜耳尖迅速红了起来:“……”
路人视角甜蜜又和谐,实际上正在互相较劲,眼神交汇,电闪雷鸣。
——说好的仅限牵手呢?!
——刚刚靠过来的人是谁?
司婉妍听不到他们在聊什么,看起来像是在打情骂俏,她不甘心。
凭什么司阮甜得到的总是好的。
不管是容少还是其他人,为什么都对她司阮甜这么好?难道就因为她是司家真正意义上的千金大小姐?
既然这样,那她就想个法子。
让司空明召开记者会,公开承认她的身份,看她司阮甜还怎么蹦跶。
……
三人局变成了两人局。
吉祥咣咣喝了好几杯酒。
周诗雨还在想刚刚发生的小插曲,远房亲戚?表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她怎么从来没听司阮甜提过?
想到这,忽然看向了对面。
旁敲侧击的问道:“对了,阮甜有个表哥你知道吗?好像叫……时宴。”
“刚刚把阮甜带走的就是他。”
吉祥想了想没什么印象,反问道:“你不是说甜甜是自愿跟他走的?真是的!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
周诗雨听出了责怪的意思:“呵!”
“你现在是在凶我吗?本来就是她自己跟人家走的,关我什么事?”
吉祥心里本来就藏着一堆破事。
这下彻底兜不住了:“你还好意思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那天在学校造谣的是不是你?”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
越说就越生气:“周诗雨,你自己说,是不是你在同学面前编排甜甜?说她私生活混乱,还说她东施效颦,每天就知道捡你不要的东西。”
“这些话,是不是觉得耳熟?”
周诗雨愣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这时,突然有人推开了包厢的门,司阮甜就这样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异常平静的看着周诗雨:“告诉我,吉哥说的都不是真的,诗雨……”
她正在试图说服自己。
想要给这份友情留条退路。
周诗雨紧紧攥着手心,最后选择了摊牌:“不!他说的都是真的。”
“是我干的怎么了?”
——不!
——他说的都是真的。
——是我干的怎么了?
这些话不断地在脑海里重复。
司阮甜站门口愣了足足十秒,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巴掌已经打出去了,周围的一切仿佛陷入了静止状态。
直到她不可思议的冷笑:“呵!”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在演戏是吗?周诗雨,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以为不是真的。
可现在,她有理由怀疑她的“好朋友”在她背后捅刀子,真是讽刺。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重新回到这里?
还得好好感谢傅时砚,识人不清是她的错,以后不会了:“这杯酒我干了,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
吉祥顿时清醒了不少:“甜甜……”
周诗雨依旧是那副态度,她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
司阮甜干了满满一杯红酒。
她倒好,直接吹瓶,喝完之后只觉得晕头转向,脸都红了:“来啊!不就是老死不相往来?谁怕谁!”
吉祥无语住了:“……”
一个tຊ个酒量差成那样。
要是都倒这了,他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