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自己可以重新拥有她,可卫绍歌的余生也会活在痛苦之中。即使他不想承认,可是他也必须承认卫绍歌的心里,早就没有他了。想到这,陆沉翼笑了笑,只不过笑容里满是苦涩:“大概是在你看着我为你受伤,感到痛苦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明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只是增加她的思虑罢了。或许就像那些文人所说:‘唤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即使再怎么遗憾也无法,因为在这里他看到了最真实的卫绍歌。
陆沉翼失落的低下头,他知道卫绍歌这段时间因为他的原因,陷入了痛苦和自责之中。
明明说好了不会再让她受伤,自己还是没有做到。
即使自己可以重新拥有她,可卫绍歌的余生也会活在痛苦之中。
即使他不想承认,可是他也必须承认卫绍歌的心里,早就没有他了。
想到这,陆沉翼笑了笑,只不过笑容里满是苦涩:“大概是在你看着我为你受伤,感到痛苦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
明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她来说,只是增加她的思虑罢了。
或许就像那些文人所说:‘唤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
即使再怎么遗憾也无法,因为在这里他看到了最真实的卫绍歌。
她在府里的这些年,陆沉翼从未看过卫绍歌脸上露出这般轻松的笑容。
这种笑容他之前从未拥有过,今后也不会再拥有了。
卫绍歌心里很感动,不由的说:“谢谢你,陆沉翼。”
陆沉翼摇了摇头笑道:“明日你可愿陪我最后一程?”
就让他在自私一回吧,哪怕拥有前面之人一刻钟,余生他便心满意足了。
卫绍歌也没有推脱,笑着点了点头:“荣幸之至。”
第二日清晨。
卫绍歌早早的穿戴好就在营外等着陆沉翼,可陆沉翼难得忘了时辰。
或许是伤还没好透的缘故,陆沉翼来的有些慢。
“绍歌,走吧。”
看和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卫绍歌愣在了原地。
这身打扮,是他们在比武擂台上相见之时的那身。
自从当上锦衣卫指挥使,就很少看见陆沉翼穿白衣了,如今一看,依旧这么让人惊艳。
陆沉翼难得有些拘束:“可是久等了?”
卫绍歌回过神,摇了摇头。
“没有,我们走吧。”
她带着陆沉翼去了很多地方,有很多肥鱼的小溪,有很多野果的树丛。
陆沉翼听着,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自己也一同参与了以前的卫绍歌的生活。
最后,卫绍歌将他带到了一处小土堆前,轻声道:“这是我爹娘以前喜欢来的地方,我在这里给他们立了一个小墓碑,每到忌日时都会过来祭拜。”
“此处也是整个边疆景色最为美丽之地,在这里可以将脚下一大片景色尽收眼底。”
闻言陆沉翼眼眸微闪,喉间传来一阵苦意——和卫绍歌成亲的这些年,他一次都没来拜见过卫大将军。
等卫绍歌发现时,他早就跪在了土堆前。
“陆沉翼,你这是做什么?”
陆沉翼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将心里的话说完才站起来:“绍歌,与你成亲的这些年我未曾去祭拜,今日也算是了却我的遗憾了。”
以前的卫绍歌确实对此感到一阵失落,可是如今的卫绍歌却已经释怀了。
“陆沉翼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路上小心。”
陆沉翼强忍下心里的疼痛,轻轻的点了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看着等在一旁的马车,陆沉翼知道自己是时候要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他想再试一次:“绍歌,你还会回来吗?”
卫绍歌看了看蛮疆的方向,眼神透露着坚决:“我想在边疆彻底安稳之前,我都不会走了。”
她想守护的,其实很简单,她想看见大宴百姓脸上的笑容,更是找回自己的初心。
陆沉翼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即使遗憾但他也不会后悔了。
或许自己曾经带给过卫绍歌数不尽的寒霜,但希望从此刻开始,卫绍歌偶尔想起他时,率先出现的是那一片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