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之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仿佛是在宣判她的死刑。向晚听着,整个人都在颤抖的。她不是害怕同萧淮之解除婚约。但真相泄露的这一刻,以萧家的身份和地位。她会失去一切!家里也不会再留她,抚洲城不会再有她的容身之地!“淮之,我只是……太嫉妒江稚妍了,她永远能夺去你的目光,我不甘心!”“为什么她随便闹个自杀,你就要放弃我们的婚事,她只是妹妹……”“够了!”萧淮之不想再听任何有关‘妹妹’的字眼。
此话一出,四下顿时一片死寂。
向晚脸色瞬间刷白,看见萧淮之转身离开的那一刻。
她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淮之!”
向晚一路跟着萧淮之出了酒楼,终于在萧淮之上马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她死死拽住萧淮之的缰绳,不让他上马。
萧淮之终于被逼停了脚步,退了两步,与她保持着距离。
向晚垂泪,抓着萧淮之的衣摆,委屈发颤地解释道。
“抱…抱歉淮之,方才那些话,都是醉后胡言,不能作数的……”
她满脸泪水,却换不来眼前的男人一丝动容。
萧淮之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当初怎会觉得眼前之人,同他的妍儿相似?
“如今才这样说,又有何意义?”
“婚约我会取消,你不必再费口舌。”
萧淮之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仿佛是在宣判她的死刑。
向晚听着,整个人都在颤抖的。
她不是害怕同萧淮之解除婚约。
但真相泄露的这一刻,以萧家的身份和地位。
她会失去一切!家里也不会再留她,抚洲城不会再有她的容身之地!
“淮之,我只是……太嫉妒江稚妍了,她永远能夺去你的目光,我不甘心!”
“为什么她随便闹个自杀,你就要放弃我们的婚事,她只是妹妹……”
“够了!”
萧淮之不想再听任何有关‘妹妹’的字眼。
他直接厉声打断道:“你不配提妍儿的名字!”
说罢,他狠狠夺过缰绳,上马扬长而去。
而另一边。
江府门口。
江稚妍看着丫鬟整理马车车厢的行囊。
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再过半个时辰,她就要离开抚洲,离开萧淮之的身边。
从前她害怕孤身一人,更害怕某天会和萧淮之彻底分别。
可真当这一天来临之时,她却觉得,放弃萧淮之,原来这般简单。
江母拉着江稚妍的手不停叮嘱。
“这一路千万要当心,等到京城,你爹会安排人来接你。”
“娘在抚洲还有些事情未安排妥当,谢府谢公子会护送你到京城的,莫要和其他人走了。”
听着江母如同哄小孩般的叮嘱,江稚妍无奈地笑了笑。
“母亲,妍儿知道了,我已及笄,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哄着江母回府休息。
她走到府外,望向远处萧府的门楣。
在心底默默做了最后的告别。
她转身,却瞧见了准备回府的王铭。
王铭也注意到她,走上前:“妍儿妹妹,你身子还未痊愈,这么怎么完了还没歇息?”
江稚妍笑笑,还没说话,王铭就自顾自地又说了起来。
“我同你说,萧兄和向晚解除婚约了!”
江稚妍略微一怔。
还未做出反应,就听王铭讲述完事情的始末,他气不过地抱怨。
“本公子当真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人!”
江稚妍听完,语气却异常平静:“哦,是吗?”
她知道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切发生得这样快。
江稚妍过分淡然,连手舞足蹈的王铭都沉默了一瞬。
才问:“妍儿妹妹,你……不生气吗?”
江稚妍垂眸,嗓音很淡:“有何可气?早已过去了。”
说完这句,江稚妍扬起笑容,同王铭告别。
“有些晚了,妍儿先回府休息了,王公子,再会。”
王铭愣了愣,听到她的话才回过神来。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辞了。”
他看着江府内几辆满满当当的马车,心下有些疑惑,却没来得及问出口。
江稚妍已经关上了江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