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休息会儿,不行了。”姜静声音发颤,她刚泄了两次,身体敏感得要命,水还没淌尽,就被这东西堵了回去,下意识缩着身体想逃。徐懿恒像是没听到一样,他一只手握着姜静的脚踝高抬,一只手按住她的软腰,不顾她挣扎一股莽劲往里面冲。姜静用手推他的小腹,绵软无力,像是在调情。“怎么我发烧,你比我还要烫,尤其是里面,又软又烫。”徐懿恒咬着姜静的耳朵,故意说些羞耻的话。徐懿恒不知道发什么疯,今天尤其狠,一次比一次重,姜静觉得腰都要断了,求饶无果,她崩溃哭起来了,但呜咽声只能引来更加深入。
徐懿恒刚恢复一点精神,脑子里只想着那些事。
姜静被气笑了,她不知道该骂他流氓,还是该说他不爱惜身体。
“你不要命了......”
姜静话说了一半,就被强势的吻堵在嘴里。
徐懿恒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只想吻她,被关在医院的时候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姜静了。
白天徐平青话里有话地威胁,说会处理掉姜静,徐懿恒急忙从医院跑出来,但他不敢去姜静家,怕连累她,走着走着就来到他们初次亲密接触的地方。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姜静,现在他满脑子想着的人就在怀里,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紧紧搂着,一秒都不想松开,生怕是个梦,一松手就看不到她了。
姜静被吻得喘不过来气,她用手推徐懿恒,对方丝毫不动,不愧是体育生,即使是在生病的时候,姜静依然没有反抗他的力气。
徐懿恒身上很热,他紧紧搂着姜静,让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烫。
很吻的声音变了味,有黏腻的水声和动情的喘息,徐懿恒知道姜静也有感觉了。
......
姜静仰躺在床上喘息,她已经被折腾出来两次,都是徐懿恒用手弄出来的,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用真家伙时,下身突然刺痛,比他身体更热的东西挤了进来。
“别,休息会儿,不行了。”
姜静声音发颤,她刚泄了两次,身体敏感得要命,水还没淌尽,就被这东西堵了回去,下意识缩着身体想逃。
徐懿恒像是没听到一样,他一只手握着姜静的脚踝高抬,一只手按住她的软腰,不顾她挣扎一股莽劲往里面冲。
姜静用手推他的小腹,绵软无力,像是在调情。
“怎么我发烧,你比我还要烫,尤其是里面,又软又烫。”
徐懿恒咬着姜静的耳朵,故意说些羞耻的话。
徐懿恒不知道发什么疯,今天尤其狠,一次比一次重,姜静觉得腰都要断了,求饶无果,她崩溃哭起来了,但呜咽声只能引来更加深入。
她把手指扒在床边想逃,但显然不能成功,而且她也为这次的小反抗付出代价,屁股结结实实挨了巴掌。
软乎乎的肉臀被手掌抽打,大腿根因为撞击而通红,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痛感还是羞耻而触发到兴奋点,快感刺激下越来越失去理智,眼前模糊起来。
“我和江西年,谁干得你更爽?”
徐懿恒突然问道,男人在床上总是有莫名的胜负欲。
和成熟男人做爱向来都是甜腻缠绵,他们更懂技巧和手法,也更懂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能获得更多快感,比如江西年。
而年轻人则不怎么喜欢轻重缓急,他们横冲直撞,又痛又爽,带着些凌虐的快感,比如徐懿恒。
其实这两种姜静都很爱,但现在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她识时务回答:
“是你。”
徐懿恒并不是很意外这个答案,但他确实是在听到后很满足,更加卖力地在她的身体里抽送。
就在姜静马上到顶的时候,徐懿恒突然停了下来:
“你这几天跟你老公做过吗?”
“没有,没做。”
姜静难受地抽泣,她摇头,让徐懿恒快点给她。
徐懿恒低头吻她:“姐姐,不要骗我。”
姜静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回应亲吻,嘴上说着讨好他的话:“真的没有,我快被你折腾疯了,现在只想要你,快给我......”
她双眼哭得泛红,脸上一副被欺负惨的表情,但在徐懿恒看来,这些都是勾引。
“现在你是我的老公,快给我吧。”
他真想干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