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就是好奇问问,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再帮本宫捏捏这边,这两日肩膀沉得很。”魏嬿婉依言继续帮富察皇后揉捏肩膀,太阳穴一片清凉,她看到富察皇后身上的灰色雾气更快更多的从她身上抽离。想来这就是小运说的距离越近效果越好吧,魏嬿婉手上微微使劲,轻声回话道。“娘娘,实不相瞒,奴婢其实是有心上人的,他是个侍卫,奴婢为了去大阿哥身边当差筹了四十两银子,其中十两还是他凑的呢。”富察琅嬅挑起一边眉毛,语气中带着笑意道:“原来你掏了四十两银子,难怪会气成这副样子了……”
魏嬿婉心中一突,正打算跪下请罪,就被富察琅嬅按住了手。
“本宫也就是好奇问问,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再帮本宫捏捏这边,这两日肩膀沉得很。”
魏嬿婉依言继续帮富察皇后揉捏肩膀,太阳穴一片清凉,她看到富察皇后身上的灰色雾气更快更多的从她身上抽离。
想来这就是小运说的距离越近效果越好吧,魏嬿婉手上微微使劲,轻声回话道。
“娘娘,实不相瞒,奴婢其实是有心上人的,他是个侍卫,奴婢为了去大阿哥身边当差筹了四十两银子,其中十两还是他凑的呢。”
富察琅嬅挑起一边眉毛,语气中带着笑意道:“原来你掏了四十两银子,难怪会气成这副样子了……”
“娘娘……”魏嬿婉嗔怪,就听富察皇后正色道:“那你的心上人是在哪处当差的侍卫,你给本宫透个底儿,回头本宫好给你们赐婚。”
看着懿症一点点拔除的感觉实在是好,魏嬿婉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说道:“谢娘娘好意,他虽然是奴婢的心上人,但奴婢眼下却并不想嫁给他了……”
“哦?那是为何?”富察皇后好奇。
魏嬿婉垂下眼,眸中暗流涌动,语气中带了几分委屈。
“因为奴婢被欺负和需要帮助时他总是不在,遇事还总是让我忍耐,这样的男人哪里能成为依靠……哪怕他现在得贵人赏识从冷宫侍卫一跃成了三等侍卫,奴婢还是瞧不上他,靠讨好女子上位的男人有什么本事。”
前身是冷宫侍卫,如今是三品巡逻侍卫,这样的人在宫里简直寥寥无几,富察皇后只微微思索便知道魏嬿婉说的是谁,惊讶道。
“你说的是凌云彻?!”
魏嬿婉嘴角的笑意加深,坦然道:“是啊娘娘,您是不知道,奴婢最反感的就是他和娴妃娘娘的情谊。说是救命之恩,可除了夫妻之外,男女哪有送亲手做的鞋子的?人家不仅送了,那鞋子如今还被他珍藏在家里,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这也太不避嫌了……”
富察皇后微眯的眼睛睁开,眼中有冷芒闪过。
这么多年,如懿就如同鱼刺一般扎在她喉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让她十分厌烦,如今魏嬿婉将如懿的这么一个小辫子递到富察手上,她哪有不利用的道理。
主仆两人各自沉思间,殿外传来一声唱和声。
“皇上驾到!”
两人都暂时收起了各自的小心思,魏嬿婉扶着富察琅桦起身恭迎圣驾,还没走到门口就见皇帝急匆匆的走进了殿。
“臣妾给皇上请安。”
弘历挥手打断了富察皇后行礼,满脸不耐的坐到座位上,眉间深深的川字纹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们都下去吧!”
从皇上进来就一直低垂着头的魏嬿婉屈膝行礼,麻溜的退出了内殿,给帝后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门外站着两名大太监,一人身着红色蟒袍一人身着青黑色蟒袍,哪怕是隔着门帘,魏嬿婉都看到了那人挺拔的背影。
她抬脚跨过门槛,伸手抚平了鬓边微乱的发丝,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殿外的凉风扬起了魏嬿婉脸旁的流苏,她抬头挺胸的从进忠身边经过,表情十分正经,眼角唇梢却微微弯成了月牙形。
错身而过时,她仿佛闻到了那人身上特有的清洌气味。
魏嬿婉放慢脚步,心里期待进忠会主动跟她说几句话。
可她已经走出去十几步远,依旧没有听到进忠的声音。
不久之前两人还许下生死相随的誓言,如今就形同陌路,巨大的落差感让魏嬿婉心里十分难受。
她万分失落下忍不住回头看去,却见殿门前的进忠连头都没有回,更遑论跟她说话了,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个人一般。
魏嬿婉情绪翻涌,心里自嘲般的想着。
看来上一世自己能得到他的青睐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此时重头再来,进忠压根没有被她吸引,想来也是她自己太高看自己了。
心中酸涩,魏嬿婉压了压酸胀的眼角,转身朝后院而去。
她不知道,在她回头的一瞬间,进忠也回头朝她看来,目光里满是迷茫。
他总觉得刚才好像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心里某个角落好像缺了一块,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皇上没有在长春宫逗留多久,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匆匆走了,李玉紧跟在弘历身后出了长春宫,却见进忠独自缀在了队伍最后。
他眉头一皱不满的低声斥道:“进忠!你在那后面做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进忠却有些心不在焉,频频回头往身后看去,也不知在看什么。
没眼色的东西!
李玉在心里暗骂,也不再理会他,转头跟上了皇上的脚步。
进忠收回视线,压下了心里的异样,也加快步伐跟上了队伍,却听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道清脆甜美的嗓音直直传进了他的耳朵撞入了他的心间。
“进忠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