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照这才松了口气。闹了这么大一圈,终于把饶砚给哄好了。接过她递过来的仙露,饮下一口。发现味道和素芷做的没什么不同了,也是,她刚受过伤不久,自然不能再用凤凰真血做引了。想到自己伤了她,阮玉照眼中有愧,将她扶到旁边坐下。“身子好些了吗?”饶砚点点头,但随即又捂住了心口。“怎么了?”阮玉照焦急问。她故作柔弱,道:“我现在是神体,受不了魔气的侵蚀,不能在魔界久留了。”阮玉照这才想起,她今时不同往日。
“尝尝仙露。”
饶砚装作态度松缓的样子,为他递上仙露。
阮玉照这才松了口气。
闹了这么大一圈,终于把饶砚给哄好了。
接过她递过来的仙露,饮下一口。
发现味道和素芷做的没什么不同了,也是,她刚受过伤不久,自然不能再用凤凰真血做引了。
想到自己伤了她,阮玉照眼中有愧,将她扶到旁边坐下。
“身子好些了吗?”
饶砚点点头,但随即又捂住了心口。
“怎么了?”阮玉照焦急问。
她故作柔弱,道:“我现在是神体,受不了魔气的侵蚀,不能在魔界久留了。”
阮玉照这才想起,她今时不同往日。
心中又想倘若她不闹这一遭,早已被魔气完全侵蚀的她,根本不会有这种痛苦。
“我来帮你。”
说着,手掌便贴近她的心口,给她直接灌输魔气。
饶砚闭上眼睛,她汲取着阮玉照灌输的魔气。
装作十分难受不堪重负的模样。
这样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
不多时,阮玉照收了手。
“怎么样?”
饶砚大口喘着气:“有些头晕,我先回太玄宫休息一下。”
说着她站了起来。
又转头道:“晚上你会来吗?”
眼中都是旖旎与期盼。
阮玉照眼神沉了沉,没有立刻回答。
他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掌控饶砚了,他确认,饶砚就算是死,也舍不得离开自己。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低头和妥协。
他始终是魔尊,不能让饶砚这样任性。
他的确离不开她,但也不能让她如此拿捏自己。
“忙完了便来。”
阮玉照柔声道。
饶砚如何会听不懂他的变化,她太了解阮玉照了,以至于现在都懒得去拆穿他。
她早就发现了,其实阮玉照最爱的人,是他自己。
人在位高权重的时候表现的样子,才是真实的他。
“好,我等你。”
她说完,便回到了太玄宫。
一进太玄宫,便进内殿,设了结节转换阮玉照的魔气。
阮玉照没有发现,他给自己传的魔气,十分之多。
只因饶砚在给他做的淬雪仙露中加了一味屏蔽他感知的神药。
这一夜,阮玉照没来。
饶砚简直谢天谢地,否则来了,她还要应付他。
次日,她又故技重施,又带着仙露去看阮玉照。
这次也有人陪伴在阮玉照身边,却不是素芷。
这个女子,与她有七八分相似。
一袭白衣温婉,头上带着桃花枝,像极了万年前的她。
饶砚眼底泛起冷笑。
阮玉照是真的很爱收集与她相似的女子。
“初凝见过上神。”
初凝起身给她行礼。
她莞尔看向阮玉照:“我次次来,都有人给魔尊红袖添香,你把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祁瑶,你是上神,又是我的王后,该大度一些。”
饶砚闻言,一步上前拉住阮玉照的手。
“我不管,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让她们都下去!”
阮玉照还没表态,初凝便先说话了。
“初凝斗胆说一句,魔尊毕竟是魔界之主,祁瑶上神既然跟着魔尊,那便要以他为尊,这般呼来喝去,实在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