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空气里已弥漫起一股微妙的气息。锦歌闻言,急忙摆手否认,脸颊上浮现出两朵红云。“我和天璇侍卫真的只是见过几面,您可别乱想。我们之间没什么特别的。”她的语气坚决,似乎在努力撇清某种不存在的关系。张妈妈闻言,呵呵一笑,显得颇为老成。“我懂我懂,这宫廷里的事儿,上位不易,一步错步步错。不过,若是真能和天璇侍卫搭上关系,也算是有了条不错的出路。听说他是二少爷离京时,由太后亲自挑选的随从,身份非比寻常。你若能得他青睐,未来自然一片光明。”鐚
见状,张妈妈又悄悄凑近了几分,压低了嗓音,似乎要说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鐚
“锦歌,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天璇侍卫是不是……”
话未说完,空气里已弥漫起一股微妙的气息。
锦歌闻言,急忙摆手否认,脸颊上浮现出两朵红云。
“我和天璇侍卫真的只是见过几面,您可别乱想。我们之间没什么特别的。”
她的语气坚决,似乎在努力撇清某种不存在的关系。
张妈妈闻言,呵呵一笑,显得颇为老成。
“我懂我懂,这宫廷里的事儿,上位不易,一步错步步错。不过,若是真能和天璇侍卫搭上关系,也算是有了条不错的出路。听说他是二少爷离京时,由太后亲自挑选的随从,身份非比寻常。你若能得他青睐,未来自然一片光明。”鐚
这些话对锦歌而言,无疑是天方夜谭,她只能敷衍几句,借故回房休息,想要避开这突如其来的尴尬话题。
不料,张妈妈又叫住了她,手中多了一包药,轻轻塞进锦歌的手里。
“正好你在这儿,我也省得再跑一趟了。这是天璇侍卫送来的药,记得按时服用。”
锦歌的手触碰到药包,脸色微红,心中涌动着温暖与感激。
“这药钱多少,我待会儿给您送过来,不能让您垫付。”
张妈妈摆了摆手,笑得慈祥:“不用不用,药是天璇护卫的心意,煎药也是他特意吩咐的。你若真想谢,就直接去找他说吧。”
遵照医嘱,锦歌服用了药物,又在家中小憩了两日,身体渐渐恢复了活力。鐚
期间,为了避免误会,她刻意避开前院,以免与萧靖忱再度不期而遇,徒增尴尬。
直至第三日清晨,阳光透过树梢,洒在静谧的走廊上,锦歌手持扫帚,轻轻清扫着落叶。
不经意间抬头,恰好撞见天璇迎面走来,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给这寻常的一刻添了几分不凡。
“天璇护卫。”
锦歌小跑向前,先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而后才满怀感激地道谢,“多亏您帮我请假,真是太感谢了。”
天璇此时似乎正忙碌于思绪之中,闻言也只是淡淡地侧目一瞥,那眼神里虽无多余情绪,却有一份不容忽视的温润。
“举手之劳,不必挂怀。”鐚
锦歌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朴素的钱袋,小心翼翼地递上前去,眼中闪烁着坚持与诚挚。
“张大娘说这药是您送的,我实在不知价值几何,但既然是您挑选的,必定是上等药材。这是我目前所有的,等下月领了工钱,我定会补足差额。”
天璇这才真正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锦歌,她的眼中不仅有感激,更有不卑不亢的自尊与坚强。
早已听闻她面容清秀,犹如三月桃花,清新脱俗,本以为这仅是她博取好感的皮相伪装。
然而,经过近日的观察,不得不承认。
这位小姑娘的心性实属难得,清灵如泉,温暖而真挚。
“行。”鐚
天璇爽快答应,手指轻轻触碰那沉甸甸的钱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寻着她的一颦一笑。
她的脸上非但没有半点不甘与勉强,反而洋溢着一种卸下重负后的轻松自如。
这份单纯与诚挚,让天璇心中的好奇与兴趣愈发浓厚起来。
转身之际,天璇将那承载着少女全部心意的钱袋递给了萧靖忱。
萧靖忱目光锐利,仅仅一眼,便洞察出这钱袋的分量。
它不仅是钱币的重量,更是少女对人情的珍视,对生活的坚韧。
曾几何时,拮据之时,她连治病的草药都舍不得购入。鐚
此刻,为了偿还恩情,竟毫不犹豫倾囊而出,不留分文给自己。
天璇留意到萧靖忱凝视钱袋的深思状,心中涌起一股勇气,轻咳两声,小心翼翼地说道:“虽说是府中包揽了饮食住宿,但人总有些许私需,没有些零钱在身,确是诸多不便。我常见她脚下的鞋已磨损严重,却不舍得换新,日日劳作不息,这个月能否安然度过,实为未知。”话语间,透露出对少女生活的细微观察与体恤之情。
萧靖忱的眉宇间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忧虑,仿佛被这小小的细节触动。
“那你为何接受她的银两?”话语中带着几分探究。
天璇低语,似乎在为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也许在未来的某个时刻,这些银钱对二少爷会有所助益。”
萧靖忱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钱袋,感受着其中的温度,终是心软了一分。
“去看看吧。”鐚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暖意。
锦歌,那位两日来积攒着全身力气,只为一点点清偿心中债的少女,工作起来比往常更加卖力。
她的心情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充盈,显得格外愉悦。
然而,这份快乐并未能感染周围的人。
她的努力,仿佛成了一些人眼中的沙石。
刚刚清扫干净的落叶被无情踢散,费力提来的清水被不慎碰翻。
一次,两次,她默默忍受,但在那第三次发生时,锦歌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一把揪住了肇事者的衣襟。鐚
冬芸瞪大眼睛,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挑衅:“你想怎样,难道想动手不成?”
言语中满是不屑与挑衅。
一旁的天璇,观察已久,转身征询萧靖忱的意见:“二少爷,是否需要小的介入处理此事?”萧靖忱手中的钱袋轻轻旋转,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微笑,似乎对这一幕饶有兴趣。
“再等等看。”
锦歌努力抑制着怒火,声音平和却坚定:“先将地上的水渍清理干净。”
她的语气冷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冬芸嗤笑,满脸的不屑:“锦歌,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鐚
然而,她的轻蔑并未持续太久,锦歌的一脚迅速踢向她的后膝盖。
冬芸猝不及防,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清理干净。”‘锦歌的声音冷漠,却字字铿锵有力,仿佛冬日寒风,穿透人心。
萧靖忱剑眉微挑,对她展现出的果敢与能力感到意外。’而冬芸,一时愣在原地,她没想到锦歌竟真的敢于动手,想要反抗,却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