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两条腿传来的又麻又疼的感觉让她又啪叽一下跪在地上。怕对方等的不耐烦了挂电话,连忙又爬了起来,跟双腿触电一样一走一趔趄的往卧室挪。还不忘扔了一句,“早点睡吧晚安。”活脱脱的一只渣女。君墨白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花园里,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的冷滞了下来。他用没碰过南初的那只手操控着轮椅转了过去,任由摩挲过那青丝的手指散发着那个没良心的主人的柔软和香气。君墨白食指指骨揉了揉额心。
君墨白明显不愿意听到这样的问题,眉头拧的很紧,薄唇轻抿。
南初却固执得非要一个答案。
她跑过去,蹲在君墨白面前,两只手扶着他的膝,哪怕再控制,手指却仍是在微微颤抖着。
君墨白俯首凝视着她。
看到她那双如水似月的眼睛里猩红一片。
君墨白心里蓦地一阵尖锐的痛。
也许是夜色正好,君墨白伸手轻抚她的眉眼,冷冽的眸子里那么的温柔。
“你不会死。”
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死。
南初摇头,攥紧他的衣服,额头抵在他的腿上,声音微哑,“你告诉我,君墨白你告诉我,你会在墓碑上刻什么?”
君墨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看她情绪明显不对,不忍刺激她,食指卷起她一缕长发。
他的声线一向偏冷,可是此刻听起来,却是清润平缓,仿佛如能洗尽一切痛楚的山泉,温和的流淌。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小猪吗?”
南初仍是趴在他腿上,摇了摇头。
君墨白弯唇,许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眼睛里都漾满了笑。
“因为有人曾经跟我说,大的的,你要记住我的名至,我叫年猪,东年西北的年,猪心不负的猪。”
南初呆住。
抬头。
吸了吸鼻子,鄙夷道,“是谁这么缺心眼儿?”
君墨白把玩着她的头发,也不应她。
南初又蹙眉,纳闷,“这个缺心眼儿说的话跟你叫我小猪有什么关系?”
君墨白还是不回答,只是拿着她的发尾扫了扫她的鼻子。
南初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一下子,把刚刚被乱七八糟的消极情绪堵住的天灵盖都给通开了!
她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缺心眼儿……不会就是……我吧?”
君墨白跟没听见她自己骂自己半天似的,辣手摧花,掐了一朵粉色的风铃别在她的发间。
南初蹲的脚都麻了,索性坐在地上,她眉毛皱成了毛毛虫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么……让人听了恨不得打两巴掌踹两脚的弱智的话。
难不成,她和君墨白以前就认识吗?为什么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正当她恨不得抓狂的揪头发时,君墨白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南初烦躁的拿出来想要关机,可一看来电显示,顿时眼睛就瞪大了。
她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两条腿传来的又麻又疼的感觉让她又啪叽一下跪在地上。
怕对方等的不耐烦了挂电话,连忙又爬了起来,跟双腿触电一样一走一趔趄的往卧室挪。
还不忘扔了一句,“早点睡吧晚安。”
活脱脱的一只渣女。
君墨白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花园里,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的冷滞了下来。
他用没碰过南初的那只手操控着轮椅转了过去,任由摩挲过那青丝的手指散发着那个没良心的主人的柔软和香气。
君墨白食指指骨揉了揉额心。
这副做派倒是和从前一样,同样的话跟他说完不过五分钟,转头就又对别的男人说了。
呵。
……
南初没想到自己无意识的举动惹恼了大boss,还让他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记忆。
她着急忙慌的回到卧室接起了电话,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着冷静,“你好。”
对方显然很兴奋,“是南初吗?你是南初吗?是刚刚给我发邮件的南初吗?”
这话密的,南初都插不进去。
好不容易等他稍微平静了一点儿,南初高冷的“嗯”了一声。
对方又咋咋呼呼起来,“你给我发的邮件我看了,电话里说不方便,明天公司约?”
南初继续装,“可以。”
“太好了,那就先这样,明天见,哎呀明天就能见到活的了,活的,会喘气的,活的!”
“……明天见。”南初挂了电话后陷入沉思,也不知道这一步走的到底对不对,怎么觉得她选择的这个人,不太聪明的样子。
……
翌日,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南初特意赖了个床。
等她收拾妥当准备吃早饭的时候,餐厅不见了总是等着她的君墨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