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试探自己,怕霍沉砚回朝,会重新掀起旧案?楼昭菱抿了抿唇,将茶端给他:“兵权是皇上的。”谢时阅顺手接过茶,喝了一口后,诧异的看着她:“这茶……”楼昭菱笑着点头:“没错,是我煮的凝神茶。”这茶是楼昭菱刚嫁进谢府时,见谢时阅整日忙于公务,十分疲惫,从而从医书古籍上查找到的凝神茶,效果十分好,只要他一喝,便能缓解疲惫。刚成亲那段时日,他也愿意每日都来喝。两人四目相对。谢时阅的眼神里有动容,显然是想起了那段时日,他喉结上下耸动。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几日,谢景瑞依旧闹着不去学堂。
此事禀告楼昭菱的时候,她立即就带着人去找谢景瑞。
“就算是抬,也要将大少爷抬到学堂去。”
谢景瑞还想反抗:“本少爷不想去。”
楼昭菱看着他:“难不成你想当个文盲,你爹虽是武官,却也熟读四书五经,历史典籍,《验尸实录》更是倒背如流,你以为你爹是一个莽夫?”
“若是你今日能好好上课,我便让你爹带你去骑马如何。”
谢景瑞明显心动了,乖乖去上课了。
晚上,谢时阅办完事,便来了偏院。
楼昭菱看着他满眼的疲惫,端上一碗茶:“发生何事了,如此疲惫?”
谢时阅看着她:“近日,北疆投降,霍沉砚要凯旋回朝了。”
楼昭菱对上他的视线。
却听他冷声问:“你有何感想?”
楼昭菱故作疑惑的望着他:“我该有什么感想,祝福他吧,他能从一个小副将走到今天,也不容易。”
“当年他带着楼家旧部为你楼家求情,后又在你们楼家落败时,夺取了楼家兵权出征,再也没人为楼家据理力争,楼家军也改姓霍,他忘恩负义,你不恨他?”
楼昭菱垂了垂眼眸,遮住眼底情绪,至少在外人眼中,霍沉砚的行为,便是如此。
他这么疲惫,便是在忙这些?
他在试探自己,怕霍沉砚回朝,会重新掀起旧案?
楼昭菱抿了抿唇,将茶端给他:“兵权是皇上的。”
谢时阅顺手接过茶,喝了一口后,诧异的看着她:“这茶……”
楼昭菱笑着点头:“没错,是我煮的凝神茶。”
这茶是楼昭菱刚嫁进谢府时,见谢时阅整日忙于公务,十分疲惫,从而从医书古籍上查找到的凝神茶,效果十分好,只要他一喝,便能缓解疲惫。
刚成亲那段时日,他也愿意每日都来喝。
两人四目相对。
谢时阅的眼神里有动容,显然是想起了那段时日,他喉结上下耸动。
屋内在烛火的映照下升温了。
可就在这时,谢景瑞忽然闯了进来:“我回来了,爹。”
谢时阅冷冷看着他:“不叫人?”
谢景瑞看了楼昭菱一眼,老老实实行了一个礼,唤了一声:“母亲。”
屋内的气氛被惊扰,楼昭菱攥紧的手松了松,露出一抹笑:“景瑞回来了。”
对那声母亲,却是没应。
见到儿子,谢时阅照例询问了起功课:“今日学了些什么?”
谢景瑞咬着唇,有些懊恼。
谢时阅要发怒:“又不记得了,谢景瑞,我对你太仁慈了。”
谢景瑞害怕得跪下。
楼昭菱从中调和:“景瑞是你儿子,又不是下属,我想谁见了你都未必能在你面前背出一句书来。”
她走下去,将谢景瑞扶起,柔声道:“起来,景瑞,冷静些,好好回忆今日夫子讲了些什么,就算背不出,也不碍事的,你爹不会罚你。”
谢景瑞痴痴的看着她。
可谁知,身后的谢时阅却道:“奕儿聪慧,如若是他,在你的教导下,定然不会如此顽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