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宋烟希窝在暖炉旁,听见外面响起敲门声。她以为是刚出去的蒋明明忘了带什么东西,想也没想,直接拉开了门。有几分醉意的程若礼将她扑了个满怀。男人嘴里还喃喃着:“烟希……”和程若礼生活了好些年,宋烟希要是不知道他到底醉没醉,那还真是白活了。可到底是认真爱过的人,她愿意再好好把话说清楚。宋烟希叹了口气,就着这个姿势把程若礼搀进了房里。谁说男人卖惨没用,她这吃软不吃硬的,这套对付自己刚刚好。她现在有些庆幸蒋明明上图书馆去了。
“哦?”季行生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宋烟希,又看回他,玩味一笑,“妻子?”
毫不说大话,在军队这么些年,季行生将察言观色的本领学了个十成十。
这两个字在他舌尖上滚了一圈,有几分戏谑。
“前妻。”宋烟希坦坦荡荡地介绍自己。
又伸手向程若礼。
“前夫。”
程若礼感觉焦心得很,急急开口道:“烟希……”
宋烟希没接腔,扭头对旁边的季行生说:“季同志,今天多谢你,我先回宿舍了。”
季行生稍颔首,也答得相当官方:“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宋烟希没再说什么,转头就走。
程若礼喊她,往前追了几步。
无果,又被她撂下了。
……
一天下午,宋烟希窝在暖炉旁,听见外面响起敲门声。
她以为是刚出去的蒋明明忘了带什么东西,想也没想,直接拉开了门。
有几分醉意的程若礼将她扑了个满怀。
男人嘴里还喃喃着:“烟希……”
和程若礼生活了好些年,宋烟希要是不知道他到底醉没醉,那还真是白活了。
可到底是认真爱过的人,她愿意再好好把话说清楚。
宋烟希叹了口气,就着这个姿势把程若礼搀进了房里。
谁说男人卖惨没用,她这吃软不吃硬的,这套对付自己刚刚好。
她现在有些庆幸蒋明明上图书馆去了。
不然就蒋明明那张嘴,肯定先把人骂得狗血淋头。
这一年来,程若礼原本以为自己一直守在宋烟希身边,是可以等到她回心转意的。
可前几天,他竟然看见她和别的男人相处那么融洽。
男人都懂男人。
程若礼一眼就看出那个人对宋烟希有意思。
他原本是能相安无事的,如果没见到宋烟希对别人明媚柔和的笑脸的话。
今天下午,程若礼又刚好收到了程母寄来的信件,说泉市机械厂领导层面临严查,尤其是作为厂长的程父。
他心情郁闷得很,喝了几口俄国烈酒就感觉有些醉意上头。
而这几分醉意,刚好能借些勇气给他来找宋烟希。
程若礼被宋烟希安顿在沙发上,又被一床暖被罩住了。
他不由得自嘲一笑,自己和宋烟希之间,竟然变成了借酒壮胆后,才敢相见的关系。
宋烟希端来一个水杯和一条热毛巾,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了。
刚放好东西,宋烟希就听见旁边沙发上的程若礼说:“烟希,家里的厂子出事了……”
颇有些委屈的情绪。
宋烟希早对程若礼的各种示弱免疫了。
她眼皮动了动,凉声问道:“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如果我放弃名额了,也不是自己去办的转让,你们程家会用什么办法让宋霞和你一块来俄国留学呢?”
这话顿时让程若礼酝酿的满腔柔情破了功。
“是你?!宋烟希,是你举报的吗!你知道这样做,会让小霞和我们机械厂都落不着好吗!”
他坐起身,声音里有诘问的味道。
“烟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宋烟希置身事外般,相当平静地反问他。
“程若礼,你家要真有问题,犯得着我举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