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让傅镇龙可怜她,放过她。“老公,睡觉……”“嗯?你叫我什么?我没听清。”傅镇龙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公,我太困了……”何雪重复了一遍。傅镇龙捏着她的下巴,挑了下眉,轻佻道:“你不应该喊老公,应该喊混蛋,疯子,流氓,神经病,呵。”何雪的嘴唇发白:“我想睡觉,老公,我们睡觉吧……”“……好,老公知道了,马上睡觉。”傅镇龙吻住她。……他抱着已经精神崩溃的何雪去浴室洗澡。何雪放松的闭上眼,却想起了袁问枫倒下的那一幕,她又睁开眼哭了。
何雪倒在地上痛苦,傅镇龙将她抱起来,大手捏着她的脸颊,暗沉的说道:“心肝儿,这就是你屡次逃跑还不改的后果,今天我心情好,放过你一条腿。”
“再惹我,你就让你龙城的父母自求多福吧。”
他的嗓音暗沉,给这些话添上了更恐怖的色彩。
“呜呜呜呜……”
——
当晚,傅镇龙就带着她和柚柚去了私人机场。
何雪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上了,她坐在座位,已经是面如死灰:“柚柚呢…我的柚柚。”
傅镇龙将餐盘上的肉排切好,冷淡的回道:“我让空姐帮忙看着呢,你不用担心,吃饭吧,老公喂你。”
听罢,何雪合上眼,紧抿住嘴:“我不吃,我不饿……”她扭过头。
男人静静的看着她,随之捏着她的脸颊,强行将肉喂给她:“给我吃,别不听话了,我忍着脾气,已经忍了一路了。”
何雪险些被呛到,她嚼了嚼咽下。
这一路两人都没说几句话。
“我困了……”何雪低声说道。
傅镇龙将何雪的椅子放平,扶着她慢慢躺下,随之拿了条毛毯给她盖上。
可双手双脚被绑着,很影响睡眠。
她抬眸看着傅镇龙,想让他把自己松绑。
而只是傅镇龙看了她一眼,说道:“要睡就睡,不睡就拉倒。”
“……”
一个小时后……
何雪感觉左脚腕有些冰凉,还有些刺痛,她慢慢醒来。
扭头就看到,傅镇龙正拿着药膏,给她的脚腕上药。
“醒了?先别动,马上就好了。”傅镇龙低沉的说道,语调略显疲惫,估计是一晚上没睡。
“疼……”何雪抖了一下。
左脚腕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估计会留下后遗症。
涂完药后,傅镇龙将何雪扶了起来,大手轻抚她的长发:“我真他妈想打死你。”温柔的举动,却说着可怕的话。
“死了,你也就听话了,老实了。”
随之给何雪松了绑。
他面露阴鸷,眉头一直紧皱着,额头能看到爆出了青筋,长得很帅,却因为面相凶,谁也不敢多看几眼。
傅镇龙头上罕见的浮出了几根白发,估计是这一个月找何雪,找不到愁的。
何雪眼眶含泪,她将眼泪眨回去,她的手腕都被磨破了皮,又疼又痒。
她揉了揉手腕红肿的地方。
傅镇龙注意到后,握着她的手,凑近亲了亲,又轻舔了几下。
“傅镇龙……”何雪十分反感他这种行为。
“你离开的这一个月,我天天抱着你的衣服,闻上面的味道,不然睡觉都睡不踏实,为了找你,我甚至五天都没合眼,心肝儿,没有你我真的会疯。”
“没你我活不了。”
傅镇龙现在说着痴情的话,那之前他所做的事,一点都不像个正常人对爱人做的事。
何雪甩开他的手,带着哭腔说:“那你就去死,为什么非要折磨我……”她已经将嘴唇咬流血了。
此话一出,傅镇龙勾唇笑了笑,他慢慢揽住何雪的细腰,摩挲着她的肌肤。
他说:“老公哪是折磨你,老公是爱你,爱到骨子里,可你偏偏不听话,总和老公对着干,老公只能稍微的教育教育你,让你听话。”
听罢,何雪再也止不住眼泪,低头哭了:“呜呜呜…你个疯子…神经病……”
见何雪绝望的哭,傅镇龙更开心了。
何雪只不过是牢笼里圈养的鸟雀,生死喜怒,都由主人来支配。
飞机落地后,傅镇龙将何雪抱在了轮椅上,带着她和女儿下了飞机。
上车离开飞机场后,何雪抱着女儿看着窗外,那熟悉的窒息感又涌上来了。
过了一个月自由的生活,就又被抓回了这压抑的庄园。
“心肝儿,欢迎回家。”傅镇龙推着她走进别墅。
何雪将女儿抱紧,擦了擦眼泪。
全身已经抖得不行了。
突然傅镇龙将女儿抢走了,可能是因为手劲太大,把女儿弄痛了。女儿哭了起来。
“呜呜呜妈妈……”
何雪都没反应过来,她喊道:“傅镇龙,把柚柚还给我!还给我!你要带她去哪!”她动不了,只能愤恨的拍着大腿。
傅镇龙将女儿给了佣人:“抱走。”
“是。”佣人将女儿抱走。
何雪听着女儿的哭声,心就像是被碾碎了一样:“傅镇龙,你还是人吗!”
傅镇龙走过去后,他慢慢蹲下,手抚在何雪的膝盖上。
“心肝儿,好好养胎,女儿先让佣人照看,放心,我不杀她,前提是你得听话。”
何雪彻底怒了,她挥手扇了傅镇龙好几个巴掌,又将腿上盖着的毛毯扔在了他的脸上:“别总是心肝儿,心肝儿的叫了!我觉得反胃!我恨你,恨死你了!”
傅镇龙的脸上出现抓痕,甚至冒出了血。
他却忍俊不禁,好似在嘲笑何雪现在发脾气,一会儿到了主卧,你就老实了。
“一会儿接着骂,老公不生气可爱听了。”
说完,他就将何雪抱起来,大步上楼。
“放开我!”
“离开我过得倒是好,力气真大啊。”傅镇龙一脚踢开卧室门,抱着何雪上床。
何雪想逃都没办法逃。
只能内心默念了,自求多福。
“心肝儿怎么不骂了?接着骂,老公爱听你骂人,骂的多可爱。”傅镇龙痴笑着说,他拿起何雪的一缕缕头发,亲了亲,好像何雪的一切他都很爱,爱到骨子里的那种。
但何雪却觉得他的行为反胃。
她只想让傅镇龙可怜她,放过她。
“老公,睡觉……”
“嗯?你叫我什么?我没听清。”傅镇龙亲了亲她的额头。
“老公,我太困了……”何雪重复了一遍。
傅镇龙捏着她的下巴,挑了下眉,轻佻道:“你不应该喊老公,应该喊混蛋,疯子,流氓,神经病,呵。”
何雪的嘴唇发白:“我想睡觉,老公,我们睡觉吧……”
“……好,老公知道了,马上睡觉。”傅镇龙吻住她。
……
他抱着已经精神崩溃的何雪去浴室洗澡。
何雪放松的闭上眼,却想起了袁问枫倒下的那一幕,她又睁开眼哭了。
“又怎么了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