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上那显而易见的燕德奕留下的印记,无声诉说着另一个故事。冉冉,你今天真美。顾依枚的目光中闪烁着羡慕,紧紧盯着安冉身上那纯洁的婚纱,话语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缮安冉的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容:有何贵干?“冉冉,你知道的,我家庭贫困,母亲死了,父亲沉迷赌博,德奕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依赖。求你,别嫁给他,把他还给我吧,我真的非常爱他。”顾依枚语气中满是哀求,眼中闪烁着泪光。安冉则以冷漠的目光回应:“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手段的小三。”
不久之后,一副明显纵情过度模样的燕德奕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引得一片哗然。缮
与此同时,安冉也被催促着更衣准备。
在狭小的试衣间内,那件纯白婚纱的拉链却如同顽童般不肯合作,任凭她如何费劲,始终无法顺利拉上。
就在此刻,门板被轻轻推开,来不及辨别来者的身份,安冉本能地凑向前,甩了甩长发,雪白的颈项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诱人。
“能麻烦您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她轻声问道。
随之,一只宽厚有力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背,只轻轻一拽,那个原本顽固的拉链便顺滑地滑到了顶端。
“谢谢。”缮
安冉一边道谢,一边缓缓转身,当她看清那张突然逼近的帅气脸庞时,心弦不禁猛然紧绷。
他身着正装,本应是在万众瞩目中被众人簇拥的存在,为何此刻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冉的语气中夹杂着惊讶与戒备。
“你猜呢?”
对方的语调玩味,一步步逼近,他身上那股无形的气场让安冉感到一阵窒息。
他的手突然伸出,不偏不倚扼住了安冉纤细的喉咙:“好大的胆子,竟然算计到了我的头上!”缮
安冉的颈项在他手指间显得脆弱不堪,仿佛只需稍加用力,生命的气息便会被彻底掐灭。
而昨晚,燕应缕那失控的激情,已在她的颈间留下了斑驳的印记,此刻全靠厚重的粉底遮掩。
“小叔说笑了,其实我也只是几天前才知道,您是燕德奕的小叔叔。”
安冉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平日里的宁静,她坦然地与燕应缕对视。
她的容貌或许并不惊人,但那双眼睛却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故事,灵动而深邃。
在我跟前撒谎之人,结局往往凄惨无比!
燕应缕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手劲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似乎要将周遭的空气都凝固起来。缮
安冉顿时感到呼吸一窒,胸腔内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
燕应缕的冷漠与坚决让人难以忽视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冷冽气息。
那抹隐含着委屈与不甘的低吟轻轻响起,像是风中摇曳的细丝。
脆弱却也坚韧,使得燕应缕紧绷的手掌略微放松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燕德奕在外的风流韵事早已不是秘密,他纨绔子弟的形象深入人心,燕应缕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样的人怎会轻易收心。但
对于安冉来说,这一切情感的纠葛、家族的束缚。
都是那么陌生而又措手不及,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世界。缮
“你心里如何想我不在意,但你和燕德奕的大婚期绝不可能取消。”
燕应缕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铁律,不容商量。
安冉的睫毛微微颤抖,嘴角却勾勒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那笑容背后隐藏着无尽的无奈与自嘲:“小叔也明白婚礼取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那么私下里找我谈话,就不担心被人发现,引起误会吗?”
按照常理,安冉与燕应缕应是两条平行线,永不相交。
然而两人在订婚宴前那场密室中的独处,却在两人心中投下了不可言喻的涟漪,引人遐想无限。
燕应缕避开安冉直视的目光,声音冷硬。缮
带着不容反驳的警告:我希望你能明智些,清楚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提起,否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么完的话中所蕴含的威胁意味却让空气变得更加沉重。
我明白了,小叔,我们之间本就毫无瓜葛,又何来诸多顾忌。
安冉轻轻歪头一笑,机智且恰当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同时也暗示自己不会随意胡言乱语。
燕应缕冷哼一声,表示满意:你懂就好。
随即,他松开对安冉的钳制,大步流星地迈向更衣室外,准备离开这满是纠葛与压抑的空间。
冉冉,你在里面和谁说话呢?门外传来轻微的推门声,伴随着女子清脆的询问。缮
尽管不情不愿,燕应缕还是迅速闪身躲到了厚重的窗帘之后,避免被人发现。
安冉缓缓拉开门扉,却没有完全打开,她的意图很明显,不想让门外的人轻易窥探室内的情形。
门外站着的顾依枚,姿色出众,属于那种惹人怜爱的柔弱美人。
一身暴露的吊带衫更衬托出她的楚楚动人。
而身上那显而易见的燕德奕留下的印记,无声诉说着另一个故事。
冉冉,你今天真美。
顾依枚的目光中闪烁着羡慕,紧紧盯着安冉身上那纯洁的婚纱,话语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缮
安冉的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容:有何贵干?
“冉冉,你知道的,我家庭贫困,母亲死了,父亲沉迷赌博,德奕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依赖。求你,别嫁给他,把他还给我吧,我真的非常爱他。”
顾依枚语气中满是哀求,眼中闪烁着泪光。
安冉则以冷漠的目光回应:“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手段的小三。”
“安冉,你从小就拥有一切,自然无法理解我的痛苦,为什么要偏偏逼我,从我身边抢走德奕?顾依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控诉。”
紧接着,顾依枚突然“嘭”
的一声跪倒在安冉面前,那举动令人惊讶。缮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顾依枚边说边不断地向安冉磕头,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而绝望。
然而,这一幕并未持续太久,顾依枚就被一股力量迅速拉起。
依枚,你这是做什么!
燕德奕见状,心痛不已,脸上的表情夹杂着心疼与愤怒。
他转向安冉,不分青红皂白地责备道:“安冉,我今天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亏我之tຊ前对你这么好,与依枚何干?她身体本就虚弱,你还要这般逼迫,竟然让她下跪,你的心怎能如此狠毒!”
“燕德奕,你先搞清楚状况,是顾依枚自己找上门来,自愿下跪的,我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安冉的声音里透着冷淡与不耐烦缮
顾依枚连忙拽住燕德奕,试图缓和气氛:“德奕,别怪冉冉,是我的错,是我太爱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成为别人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