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其中真有误会,他也不会让妹妹去苦恼。“误会的是侯爷吧,我妹妹要和你和离,话说的很明白,侯爷不要在此纠缠。”“不是的将军,清梧就是和我闹了些脾气。”纪砚白很是着急,他不可能白来一趟,连岑蔚的脸都没见到。“你让我和她好好解释,若是她真咬定了和离,我也不会过多叨扰。”这句是假话,从他在韩思语处确认岑蔚回边关的那一刻开始,纪砚白的目的就是把他的夫人带回去。想起前几日,韩思语指着自己鼻子大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边关邻接大漠,午时太阳毒辣。
自门口的士兵说将军尚在操练还需等待。
纪砚白就在府外等到太阳刚起又高升。
他连夜奔袭,一路换马,才好不容易在岑蔚离开数日后赶至边境。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门口才乌泱泱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男人眉眼几乎是和岑蔚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岑蔚更加婉约柔和。
纪砚白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岑蔚的哥哥,但也不难猜出,这位就是镇远将军祁知礼。
“大哥。”纪砚白私心并不承认他和岑蔚和离的关系,还是按照礼数唤了声大哥。
“谁是你大哥?”
祁知礼忍住一拳打上男人脸的冲动。
“我妹妹已经和你和离了,侯爷可不要在这和本将军乱攀辈分。”
他们新朝与旧朝不同,换以前,镇远将军只能算个六品官。
但新帝抚慰武将,特例了一些品阶,只要还在关内,他这个将军地位和这位侯爷爵位差不了很多。
纪砚白不恼这位大舅哥的反应,现今他只想见到岑蔚好好问清楚:“将军,我和夫……清梧有些误会,可否让我进去见她?”
祁知礼向来是帮亲不帮理,特别是自己宠大的妹妹。
就算其中真有误会,他也不会让妹妹去苦恼。
“误会的是侯爷吧,我妹妹要和你和离,话说的很明白,侯爷不要在此纠缠。”
“不是的将军,清梧就是和我闹了些脾气。”
纪砚白很是着急,他不可能白来一趟,连岑蔚的脸都没见到。
“你让我和她好好解释,若是她真咬定了和离,我也不会过多叨扰。”
这句是假话,从他在韩思语处确认岑蔚回边关的那一刻开始,纪砚白的目的就是把他的夫人带回去。
想起前几日,韩思语指着自己鼻子大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现在知道找清梧了?之前你去哪里了?日日去和那个云黛郡主鬼缠,有没有想过清梧才是你的正头夫人?”
“我和云黛没有什么关系,若是清梧因为云黛不开心,我可以去和她解释。”
纪砚白很少在女人面前低头。
“需要什么解释?解释你如何抛弃怀孕的妻子,去救别的女人?还是解释妻子小产后,你如何在他人床前陪护?行啊,清梧现在回边关大漠了,你去找吧!”
思绪恍回,此刻他卑微的求着眼前的镇远大将军。
他道:“阿梧不一定想见你。”
“只求你和她说一声,见不见我都没关系。”
祁知礼还是犹豫了。
五年前,他带妹妹回京述职,在京城也就待了不到三个月,等要边关的时候,一向乖巧的妹妹却死活不愿意。
少女脸皮薄,当时岑蔚还找了个路程太遥远,京城更舒服的理由想要留下,然后祁知礼想着女大当婚,也不可能一辈子把妹妹拴在身边,便为她留下了京城所有的资产,一人回了边关。
再后来他去打听妹妹的消息,才知道岑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为了他学习大家闺秀的做派,一晃就是两年。
这个男人就是永昌侯
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就突然不喜欢了呢?
祁知礼认为,还是要搞清楚这件事。
“我去和阿梧说,她要是不见,我亦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