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哥哥……”一滴清泪落下,穆卿睁开了眼,入目却是夜煞担忧的眸子。“主子,您醒了?几日前,属下回来便见您倒在地上,这才将您送来白先生这。”穆卿挣扎着从床上醒来,看向夜煞:“我来这里多久了?”“刚好三日有余。”“三日……”穆卿喃喃道。那今日岂不就是十四?与君眩进宫和离的日子?穆卿心中一颤,抬起头问:“君眩有没有找过我?”夜煞看着穆卿,欲言又止:“找了,不过属下没有告知您在此处,他觉得您又骗了他。”穆卿闻言,眼中光芒一瞬消失,声音沙哑:“君眩,我从小到大,何时骗过你……”
这一次,是穆卿先行离开。
走出将军府。
她强忍着脑中蚀骨痛意,钻进了一条幽暗小巷。
穆卿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直躲在暗处的夜煞显出身形来,搀扶起穆卿,不解询问:“属下不解,为何不拆穿许柔身份?”
穆卿垂下眼,忍着脑中蚀骨的疼痛,一字一句:“圣上是不会让一个与将军府毫无关系的女人嫁给太子,许柔必须要有将军之女的身份,所以我不能拆穿她。”
听闻此话,暗卫眼底更是不解。
穆卿脸色苍白,苦涩一笑:“夜煞,答应我,要永远将此事隐瞒下去。”
夜煞眸子闪了闪:“可这样你会后悔。”
穆卿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夜煞自知劝不动,只得转身离开。
而就在夜煞离开这一瞬。
穆卿忽地咳嗽起来,大口的鲜血落入掌心,葱白的指尖被染红了一片。
她从怀中拿出手帕,擦去满嘴血污,踉跄地走到街上。
目光所及,皆是一片模糊。
京都,朝中最繁华之地。
穆卿站在巷口,看着眼前无数人走过。
可就算世界千万人,她心中在乎的也只有君眩一人。
这月十四,转眼即到。
穆卿躺在榻上,脸色苍白。
她的身上各处穴道皆被银针扎满,却始终不见清醒。
白瑾安急的满头大汗,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歇,忍不住大声呼唤:“穆卿……不要再睡了,快醒醒!”
梦中,穆卿又见到了儿时还是皇子的君眩。
那时,她刚被爹爹接入将军府,入宫参加宴会。
宫里的人厌恶她是从外捡回来的,辱骂,欺凌她,是君眩出现将他们赶跑,抱着她说。
“别怕,眩哥哥保护你。”
“眩哥哥……”
一滴清泪落下,穆卿睁开了眼,入目却是夜煞担忧的眸子。
“主子,您醒了?几日前,属下回来便见您倒在地上,这才将您送来白先生这。”
穆卿挣扎着从床上醒来,看向夜煞:“我来这里多久了?”
“刚好三日有余。”
“三日……”穆卿喃喃道。
那今日岂不就是十四?与君眩进宫和离的日子?
穆卿心中一颤,抬起头问:“君眩有没有找过我?”
夜煞看着穆卿,欲言又止:“找了,不过属下没有告知您在此处,他觉得您又骗了他。”
穆卿闻言,眼中光芒一瞬消失,声音沙哑:“君眩,我从小到大,何时骗过你……”
夜慕降临。
穆卿倚靠在榻上,手中紧紧的攥着君眩给她和离书。
君眩可能不记得了,十四号不仅是她生辰,还是二人当初成婚的日子。
因为白瑾安,穆卿不得已在医馆的厢房里住了三日。
第四日,她正要回府,却在门口碰上了一个许久未见之人——君无忧。
曾今,将军府的养子,唯一疼爱自己的哥哥。
后来与父亲不知因何事争论,被赶出将军府,无人知晓他的踪迹。
算起来,自己与他八年未见,
穆卿眼眶瞬间红了,颤声唤了一声:“哥。”
君无忧一袭黑袍,站于门口,看着她消瘦的身子,满脸心疼。
“妹妹放心,君眩伤你至此,我必定会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