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沉溺的薄时晏没有放过她,反而嵌住她的手,深深地覆上她唇上的柔软。几乎疯狂的纠缠,直到呼吸都已经紊乱。等到薄时晏已经发觉到异样时,面前的宋欣然早已经双眼涣散沉迷,没了挣扎了力气。宋欣然有些委屈,在她清醒的时候,他不愿意碰自己一下,却在她沉睡时崩溃。她攀着薄时晏的肩颈边调整着呼吸,声音沙哑的指控:“你耍流氓……”薄时晏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揽着宋欣然的细腰:“我想还没有谁能看着自己心上人不远万里的过来送到嘴边,还要装作正人君子,更何况我没说过自己是君子。”
一刻也不想耽搁,宋欣然放了下手中的扫帚,拦下了一个的士。
在去公司的路上,她先是跟宋母打了个电话,以加班做借口,随后又想着要不要跟薄时晏通知一下。
开车的司机见宋欣然烦恼的模样,忍不住插话道:“丫头这么晚了还要去公司加班啊?你们老板真是没人性。”
宋欣然闻言这话,连忙摆手:“您误会了,我只是想去跟个朋友一起过除夕节,不是去公司加班的。”
那司机也是过来人,很快就反映过来:“那肯定是男朋友了。”
宋欣然有些窘迫,虽然现在他们好像是以男女朋友自居,但是又没有互相承认过。
思来想去,宋欣然给了个很意外的答案:“嗯,不是,我是去给小叔过除夕。”
司机大叔终于住嘴了,对着后视镜看了宋欣然好几眼,越看越诡异。
半小时后,宋欣然付钱下车。
在皖江,每年除夕的那天都是格外的冷,但是在万家灯火摇曳下,却又显得格外宋馨。
家家户户的门外都是打闹嬉戏的孩童,一片欢声笑语。
宋欣然搓着手望着公司顶楼,薄时晏的方向,和楼下欢闹的气氛是截然不同。
突然很想知道薄时晏看见她来后的反应,会不会很吃惊,很感情。
抱着她一直不放手呢?
宋欣然几乎快偷笑出声,也因此,步伐也快了几步。
一路乘电梯到了顶楼,漆黑一片的公司里唯有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不得不说,薄时晏在工作的时候很沉寂,很认真。
他毫无防备,也完全没有听到了门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直到宋欣然刻意敲了敲门,伪装平常助理的声音压低了嗓子说:“薄总,有个报告需要你签一下。”
薄时晏终于抬起头,向宋欣然这边投来的视线。
和宋欣然起先幻想的场景完全不一样,薄时晏吃惊的表现几乎达不到一秒,他就恢复了往常的冷漠。
“你怎么来了?”他很淡然的问了句,随后放下了手中文件。
“想你了。”宋欣然小步子挪到了薄时晏的身边,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坐在了他的腿上。
薄时晏长臂收紧了宋欣然的细腰,感受着久违的宋度,他的声音也跟着低了低:“你不是说要放烟花,看春晚吗?”
宋欣然搂着他的脖子,眯着眼睛笑起来:“难道和你不可以吗?我们以前总是一起过除夕的,那四年已经很可惜的错过了,这次我不想在错过你。”
薄时晏轻轻“嗯”了声,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一抹光泽:“可这次我没有晏物送给你。”
宋欣然连连摇头:“我不是需要晏物的。”
“可我需要。”
宋欣然痴了痴,还没明白薄时晏这话的含意,就被人吻住了唇瓣。
等到视线逐渐清晰,她终于看清楚了面前薄时晏放大的容颜。
她压着她的唇,刻印着自己的痕迹。
宋欣然彻底回过神来,开始挣扎:“薄时晏……”
但沉溺的薄时晏没有放过她,反而嵌住她的手,深深地覆上她唇上的柔软。
几乎疯狂的纠缠,直到呼吸都已经紊乱。
等到薄时晏已经发觉到异样时,面前的宋欣然早已经双眼涣散沉迷,没了挣扎了力气。
宋欣然有些委屈,在她清醒的时候,他不愿意碰自己一下,却在她沉睡时崩溃。
她攀着薄时晏的肩颈边调整着呼吸,声音沙哑的指控:“你耍流氓……”
薄时晏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揽着宋欣然的细腰:“我想还没有谁能看着自己心上人不远万里的过来送到嘴边,还要装作正人君子,更何况我没说过自己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