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回家的路上。谢濯序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进来,苏点雪还是接起来。接通瞬间,那头便传来了他带着怒火的刺耳话——“不回我消息,这么久才接电话,怎么,你现在就在那男人床上吗?”“你该清楚的,我有洁癖,被别人碰过的女人,我嫌脏!”“苏点雪,你让我太失望了。”一句句像刀子般尖锐的难听话,从她曾经最爱的男人口中,狠狠扎在她的心口。苏点雪听了很久,直到那头发泄完了所有怒火,她才轻声开了口:“可是谢濯序,你忘了吗?是你第一天就亲口说过,我们双方都无权干涉对方的生活。”
是谢濯序一贯的命令语气。
苏点雪盯着消息许久,眉头微皱。
不等她回复,一旁换了西装的徐子遇走出来,“怎么了吗?”
苏点雪没有回复,退出了谢濯序的对话框,摇摇头:“没事,我们拍照给我妈看一下吧。”
“好。”
两人对着镜面自拍了一张,苏点雪发给了苏母。
确定好婚纱后,苏点雪婉拒了徐子遇送她回家的提议,跟他在婚纱店门口分道扬镳。
打车回家的路上。
谢濯序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进来,苏点雪还是接起来。
接通瞬间,那头便传来了他带着怒火的刺耳话——
“不回我消息,这么久才接电话,怎么,你现在就在那男人床上吗?”
“你该清楚的,我有洁癖,被别人碰过的女人,我嫌脏!”
“苏点雪,你让我太失望了。”
一句句像刀子般尖锐的难听话,从她曾经最爱的男人口中,狠狠扎在她的心口。
苏点雪听了很久,直到那头发泄完了所有怒火,她才轻声开了口:“可是谢濯序,你忘了吗?是你第一天就亲口说过,我们双方都无权干涉对方的生活。”
谢濯序被她这话噎住,半天没了声。
而苏点雪直接挂断了电话。
从这天起,谢濯序没有联系苏点雪,也没有来公寓。
休假前的最后一天。
苏点雪收到了徐子遇寄来的婚礼喜帖,上面印着他们在婚纱店里拍的照片。
电话里,徐子遇问她:“你真的不后悔吗?跟我只见了一面就结婚。”
苏点雪转而问他:“那你呢?你不后悔吗?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
那头沉默片刻,旋即传来了低笑声。
“苏点雪,你跟我想象中很不一样。”
苏点雪笑了笑,徐子遇跟她预想中的,也很不一样。
这场被父母‘包办’的婚姻,似乎也没一开始那样难以接受了。
填写好喜帖后,苏点雪如约给秦总送去了一张。
交接好所有工作,她便正式开启了自己的婚假。
休假第一天。
苏点雪把家里剩下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完。
用不上的东西都扔了,贵点的放二手平台处理了。
到最后,家里只剩下她的随身物品,一个行李箱就能收完。
休假第二天,就是她回老家的日子。
当天上午,苏点雪坐在客厅里,看着面前的纸箱。
这里面是谢濯序这八年来送给她的奢侈品,什么爱马仕的包包,什么卡地亚的珠宝……
她手里还捏着一张银行卡,是谢濯序每个月给她的钱。
林林总总也有几百万了,这些年,她分文未动。
现在她必须将这些东西物归原主。
算是彻底斩断他们这八年以来纠缠不清的关系。
可苏点雪不管是给谢濯序发消息,还是打电话,无一例外,都是被拉黑的状态。
看来他确实是不想再跟她有牵扯。
也好,很快他就能如愿了。
只是这些东西,她终究还是不想欠他。
谢濯序有身体洁癖,而她有情感洁癖,接受不了感情中掺杂了金钱杂质。
最终,苏点雪选择给了谢濯序的经纪人打去电话。
“谢濯序现在在哪?我有事找他。”
那头的经纪人沉默一瞬,随即回:“你没看新闻吗?濯序刚去山区新戏开机,山里面没有信号,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一样的。”
苏点雪听得出来,经纪人对她透着不喜。
看来她和谢濯序,已经连最后通话的缘分都没有,那就算了。
她叹了一声:“那就麻烦你替我转告一声,我走了,他有空回来的话,记得来公寓里把东西收走退租,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说完,苏点雪挂了电话。
而提醒她去机场的闹钟也在这时响了起来。
苏点雪最后望了望她住了八年的房子,随即拉着行李箱,头也没回地走出了房子。
门哐当合上,只留下一屋寂静空荡。
屋内的客厅茶几上,整齐排列着银行卡、房门钥匙。
以及,一张她的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