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灯后,他随意地将被雪沾湿的外套丢在一侧。看着空寂的书房,他没忍住开口:“秦棠有你没你,于我而言并无差别。”回应他的只是一屋的寂静。随意地拿起手边的杯子去倒水,一张轻飘飘的纸落了下来。顾煜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伸手去抓。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行娟秀的字迹出现在他的眼前。“顾煜,少饮酒,醒酒茶在书柜第二层,胃药也在那。”顾煜深邃的眼眸暗了暗,随手将便利贴放在抽屉中。他想回客房休息,但身体不听使唤似地,不由自主地站在了主卧门口。
就算我瞎了也不会喜欢秦棠。
这句话,顾煜也分不清是是说给林娇娇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找人送林娇娇回家后,顾煜回到了书房。
卧室内冷冷清清地,连灯都没开。
打开灯后,他随意地将被雪沾湿的外套丢在一侧。
看着空寂的书房,他没忍住开口:“秦棠有你没你,于我而言并无差别。”
回应他的只是一屋的寂静。
随意地拿起手边的杯子去倒水,一张轻飘飘的纸落了下来。
顾煜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伸手去抓。
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行娟秀的字迹出现在他的眼前。
“顾煜,少饮酒,醒酒茶在书柜第二层,胃药也在那。”
顾煜深邃的眼眸暗了暗,随手将便利贴放在抽屉中。
他想回客房休息,但身体不听使唤似地,不由自主地站在了主卧门口。
明明里面空无一人,却似乎对他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拧下把手,一股淡淡的馨香袭来,是独属于秦棠的味道。
不知觉地走了进去,屋内的摆设没变,如同秦棠还在般。
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秦棠站在窗边痴痴等他的模样。
桌上的水杯里还残留着水痕,写了一半的便利贴四处洒落。
看着这些,顾煜忽觉呼吸一滞,难以呼吸。
笨死了,这点事还需要一遍遍地去记。
他转身想要离开,一不小心撞上床头柜。
抽屉自动打开,露出里面细碎的纸张。
唯二还能认得出的,一张写满了他的喜恶习惯,另一张写着:“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不复相见。”
顾煜紧盯着这句话,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将纸张燃尽。
哪来的一别两宽,哪来的各生欢喜?
回到客房,顾煜强迫着自己闭上眼。
可他辗转反侧,如何都睡不着。
凌晨三点,看看入睡心口便传来一阵阵的绞痛,将他惊醒。
背后被汗浸湿,他梦见秦棠死了。
睡意被噩梦驱散,他觉得房内格外闷,换了身衣服打算出门透口气。
不知不觉走到大门口,许是今夜太冷,几个保安围在一起喝酒打牌。
这里离主宅很远,他们毫不遮掩交谈声。
“哎呀,怎么又输了!肯定是最近老来顾宅要钱的死娘们太晦气!”
“肯定是,我今天摸了她一把,也老输,还说自己是夫人的朋友,我呸!”
“来来来,再喝点手气就好了。话说,你们觉得她明天还会来吗?”
听着保安们的抱怨,顾煜莫名舒了一口气。
秦棠还没要到赡养费,她怎么可能舍得去死。
念此,顾煜给秦特助发了个消息:“跟秦棠说,她想要什么回来自己挑。”
看到秦特助的回复,顾煜才安心地回到主宅客房。
这么多年,他扪心自问对秦棠也算不错。
每月各品牌上新的珠宝首饰,都有送到顾家,他还给过秦棠一张不限量黑卡。
可顾煜不知,那些东西秦棠从未碰过。
这五年,她吃穿用度,全是用的自己的存款,顾爷爷给她的店面股份,她签了自愿转赠协议。
.......
年末将近。
秦棠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般,连同仅存的痕迹也随着时间而消磨。
顾煜再一次派秦特助去雪梅家找人时,却被人告知:“顾总,雪梅一家一个月前就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