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桉虽不再和姜遇淮靠那么近,可是她没有看应佑寒。即使应佑寒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她神情冷漠,就像应佑寒如何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应佑寒眼睛泛酸,原来来自爱人的漠视是这么让人悲伤。他回想起此前叶莲桉的经历。她大冬天在池塘里差点被冻僵,发着高烧。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不得不到很远的地方一个人买粥饭。然后出车祸。身体还没好,就被拉到片场,像个打杂的一样跑来跑去。被人指使。
应佑寒捏着开水瓶的双手一紧,微微颤抖着。
他有意将水瓶往地上猛地一放,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听力不太好的叶莲桉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姜遇淮就像没听见一样,保持着之前的姿态。
应佑寒怒道:“姜遇淮!你干什么呢?!”
姜遇淮终于看向应佑寒,用揶揄的目光打量他道:“我和我老婆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应佑寒大步上前,忽然小腿传来钻心的疼。
他忍不住停下来,实在是受不住了,只能慢慢蹲了下去。
腿上的石膏更是咯着他受了伤的皮肤。
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咬牙忍着,不自觉看向叶莲桉。
叶莲桉虽不再和姜遇淮靠那么近,可是她没有看应佑寒。
即使应佑寒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她神情冷漠,就像应佑寒如何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应佑寒眼睛泛酸,原来来自爱人的漠视是这么让人悲伤。
他回想起此前叶莲桉的经历。
她大冬天在池塘里差点被冻僵,发着高烧。
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不得不到很远的地方一个人买粥饭。
然后出车祸。
身体还没好,就被拉到片场,像个打杂的一样跑来跑去。
被人指使。
那个时候他在干什么呢?
他在片场陪着关子兰。
看着关子兰颐指气使。
然后漠不关心。
无视了自己心里最真诚的爱。
那个时候,叶莲桉的难受应该不比他此刻少。
应佑寒长叹一声,缓缓站起来,将开水瓶都提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靠坐在门口的靠背椅上。
和二人隔得远远的。
他不再看他们,便低着头呆呆看着地板上面的花纹。
可姜遇淮的话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叶叶,我想吃你做的饭……”
“叶叶,我手疼,你喂我。”
“睡不着,你不介意在医院陪我一晚上吧?”
“我想去厕所,你……”
应佑寒实在是受不了了:“姜遇淮,你别太过分了。”
姜遇淮挑了挑眉:“嫉妒了?她可是我老婆。”
应佑寒站起来,走到姜遇淮面前,想将人拉下床来。
叶莲桉厉声道:“应佑寒,姜遇淮是个病人,你想要对他造成二次伤害吗?”
应佑寒准备拉扯的手放了下来,颓然道:“叶叶,我也是个病人。”
我一个伤者又能对他如何呢,你能多看下我吗?
应佑寒在心里暗暗补充。
叶莲桉依旧冷淡:“不是因为你,姜遇淮能变成这样吗?”
应佑寒垂目,什么话也没说。
接着他小心翼翼把姜遇淮扶下床,来到厕所里。
姜遇淮则将洗手池的水龙头打开,洗了个手。
应佑寒面无表情:“可以出去了吧?”
姜遇淮对应佑寒摆摆手,意思是扶一把。
就在应佑寒扶着他要打开门的刹那,姜遇淮不知为什么脚下一滑。
应佑寒下意识撑住姜遇淮,自己却失去平衡摔倒下去。
后脑勺撞到地面上,受伤的腿磕到坚硬的瓷砖,疼的钻心。
姜遇淮打开门,叶莲桉就望了过来。
她皱了皱眉,搀扶着姜遇淮到了床上,没管勉强坐起来的应佑寒。
姜遇淮无声地对应佑寒说了几个字。
活该。
应佑寒捏紧了拳头。
他很想站起来,可是脑袋突然晕晕乎乎的,克制不住地再一次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