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门刷了一层浅黄色的漆,沈明月走时落了锁,将钥匙交给了楼下的老板。眼瞧着余景舟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门轻轻晃动着,许久不曾擦过的门沿抖落下来些许灰尘。楼下的老板闻声赶上来,压着声音询问:“同志,请问是有什么事儿吗?”余景舟指着门问道:“跟我一起来的住在这间房的女孩人去哪儿了你知道吗?门打不开,里头也没人应。”老板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说:“那个女孩老早就走了,提着个箱子,走的时候还将钥匙还给我了,你们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我给您开门。”
贺铮回来看着枕头旁的钱,又看了一眼低头看资料的人没有说话,只将钱收了起来。
沈明月看对方将钱收下之后松了口气,随后又接着看资料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像心照不宣一般,贺铮替沈明月买好盒饭,沈明月吃完后估摸着将钱放在贺铮的床头。
两人就保持的不说话但交易的状态。
不同于沈明月的离开后的如释重负,余景舟几乎在沈明月踏上火车的一瞬从就噩梦中惊醒,梦里是小时候第一次到他家的小沈明月。
小明月站在假山下笑着和他挥手:“景舟哥哥,明月回家了,下次再找你玩哦。”
梦里的沈明月没有住在他家,只是像一个普通的跟着父母串门的小女孩一样跟他有过两天的相处。
他们两个从此之后没有交集。
明明命中的场景是那么明亮温和充满童趣,但余景舟就是莫名吓出一身冷汗,一股失去的恐慌萦绕在心头。4
按理说像他这种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人是不该出现这种情绪的,但此刻他系扣子的手都在发抖。
不多时余景舟就站在沈明月的房门前轻轻敲着门,嘴里唤着:“明月?起床了。”
回应他的是走廊里空荡的回音。
客栈的门刷了一层浅黄色的漆,沈明月走时落了锁,将钥匙交给了楼下的老板。
眼瞧着余景舟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门轻轻晃动着,许久不曾擦过的门沿抖落下来些许灰尘。
楼下的老板闻声赶上来,压着声音询问:“同志,请问是有什么事儿吗?”
余景舟指着门问道:“跟我一起来的住在这间房的女孩人去哪儿了你知道吗?门打不开,里头也没人应。”
老板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说:“那个女孩老早就走了,提着个箱子,走的时候还将钥匙还给我了,你们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我给您开门。”
余景舟愣了,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原来那些抓不住的恐慌感,和感觉到沈明月不对劲的反应都不是他的错觉,沈明月是真的打算离开。
楼下响起客人进门的声音,老板将钥匙交到余景舟手里又急匆匆的下楼了。
余景舟拧开房门看着干净的如同不曾居住的过的房间有些怔然,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沈明月是否有跟他一起来东北的恍惚。
房间里一丝沈明月的东西都没有留,突然余景舟的余光扫到桌上的一个反射着光的小物件,走近前看发现是自己昨天送给沈明月的梨花发卡。
开的精致的洁白梨花塑封在胶里,定格了它绽放的瞬间的美,他在看到这个发卡的瞬间就觉得它适合沈明月。
一样的温婉无害,轻轻柔柔惹人怜惜。
余景舟将整个房间都翻找了一遍,连床缝处都不曾放过,试图找到一封沈明月留下的信,但无果。
她走的毫无留恋,没有带走不属于她的东西也没有留下让人心存幻想的东西,她没有告别,悄无声息的消失更坚定了她离开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