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清牧有些喘不过来气。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地,徐清牧只觉得,好吵。直到沈春燕的声音透过有些掉漆了的绿色玻璃窗传来。“徐团长,你们在家吗?”她支着一只木质的拐杖,另一只手还提着一盒包装精美的山楂糕,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细汗,一看就是一路支着拐杖跳上来的。她敲了许久,都不见有人过来开门,正有些懊恼自己扑了个空,准备离开时。门从里面打开了。徐清牧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看着沈春燕不说话。沈春燕刚刚还有些懊恼的情绪瞬间消散了。
“但是沈春燕的出现,让我明白,你是会爱人的,但是你不爱我。”
“你会陪她笑闹,为她撑腰,惩治那些造谣她的人,连同我也不能例外,就算我根本就没有这样做过。”
徐清牧看着,止不住的摇头,不是的,他只是按照规矩办事……
“我们20多年来的情意,比不过你跟沈春燕的一年。”
“我爱你,但是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和真正的爱人。”
“所以我们离婚吧,报告我已经签字画押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按照你的习惯和方向在生活,这一次,我要重新回到我的生活里了。”
一滴眼泪滴落在信纸上,晕染出一个小小的泪花。
他是爱江映柳的。
徐清牧以为,他和江映柳这么多年,不需要表露那些浮夸露骨的爱意。
但是他好像错了,女人是需要呵护的。
自己都做了什么,为了一个外人,将自己的妻子逼走。
徐清牧这才感觉到,江映柳走得有多决绝。
一个人真正的离开,是毫无声息的,家里或许什么东西都在,只是会少一个不起眼的包袱。2
徐清牧颓坐在地上,手中的离婚报告和信纸被他攥成一团。
良久他才起身,缓步走回房间,望着房间里那面曾经挂着结婚照的白墙上,只剩下一个四四方方的白色印记了。
现如今这个四四方方的印记,变成了困住徐清牧的高墙。
冰冷的墙,毫无烟火气的家。
让徐清牧有些喘不过来气。
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地,徐清牧只觉得,好吵。
直到沈春燕的声音透过有些掉漆了的绿色玻璃窗传来。
“徐团长,你们在家吗?”
她支着一只木质的拐杖,另一只手还提着一盒包装精美的山楂糕,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细汗,一看就是一路支着拐杖跳上来的。
她敲了许久,都不见有人过来开门,正有些懊恼自己扑了个空,准备离开时。
门从里面打开了。
徐清牧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看着沈春燕不说话。
沈春燕刚刚还有些懊恼的情绪瞬间消散了。
她略带埋怨地说道:“江大哥,你在家这么都不给我开门呀?”
“是我过来映柳姐生气了吗?”
她话里话外还带着些许挑拨。
“你来有什么事?”徐清牧并没有理会她的挑拨,十分冷淡。
沈春燕感受到徐清牧的冷淡,愣了一下。
“我哥哥从京城给我寄了点特产,想着映柳姐肯定没吃过,就送点过来。”
她扬了扬手中的山楂糕,笑着道。
“江大哥外面好冷,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可徐清牧却像一尊门神一般,怵在那不动弹,半响才挪开,让沈春燕进来。
屋内可比外面冷多了,煤炉并没有生火,整个房间如同一个天然的冰窖,沈春燕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映柳姐不在家吗?怎么屋里都没生火,这也太不细心了。”沈春燕搓了搓双手。
“冷的话你就回家吧,顺便把你带来的东西带回去,映柳不喜欢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