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清却来到后院,只见魏九旻正坐在偏院前的大树下,婆娑的光影勾勒在他身上。她心底颇有微词,腰间的手紧了紧。自从楼云瓷离开后,他便经常来此,她知,他是思念楼云瓷那贱人了。不过楼云瓷是不会再回来了,府上也只有他儿子一人,楼云瓷再也不能和自己争了。林芷清扬起一抹笑容,上前,手搭在魏九旻肩上,柔声道:“夫君,宴会快要开始了,与妾身一同入席吧。”魏九旻这才仿佛如梦初醒,回过神来起身,神色冷淡:“走吧。”
楼云瓷害怕的往后爬,却被其中一个官差抓住脚,拉了回去。
男人压在她身上,舟车劳顿的汗臭味从她鼻尖侵入。
楼云瓷告诉自己。
就算拼命保全清白又如何,她不能死。
她应该留着这条命,为父兄,还有奕儿报仇。
楼云瓷攥紧手,闭上眼,正当她不打算反抗时,忽然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她睁开眼,却见那两个想要侵犯她的官差倒在了地上,而面前,是霍沉砚那张冷沉的面容。
楼云瓷一愣:“霍沉砚,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武将,回京复命,没有皇上的命令,是不得擅自出京的,被发现是要砍头的。
霍沉砚脱下披风盖在她身上,手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我得到消息,魏九旻判大小姐流放宁古塔,不放心,没想到就看到这一幕。”
楼云瓷心一颤,深呼吸一口:“多谢你救了我,可如若你被人发现,是要掉头的,你立刻回京去。”
说罢,便起身要走。
霍沉砚忽地跪下:“大小姐,我是来带你走的。”
楼云瓷脚步一顿,神色悲凉:“走,我能走去哪?我不会走的,我要堂堂正正回来,我还要为父兄洗刷冤屈,为奕儿报仇。”
“所以你不能出事,军中,就靠你了。”1
霍沉砚本是贩卖的奴隶,楼云瓷当年在市场上一眼看重他,将他买了回来。
却不想,他在习武上颇有天赋,又被父亲看中,便入了军营,一步步成为父亲得意的副将。
所以,楼云瓷十分信任他。
“是!”霍沉砚点头,只是还是诚恳请求,“那请大小姐允许我护送你前往宁古塔。”
……
五年后。
一个貌美的妇人进城,便听到城门口的乞丐往一处赶。
还喊着:“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府上今日正在办喜事,有流水席,大伙赶快去吃顿好的。”
美貌妇人一愣,眼底闪过了一抹深意。
今日回来得真是好时候。
随后便向着谢府走去。
此刻,谢府,宾客满座,十分热闹。
林芷清却来到后院,只见魏九旻正坐在偏院前的大树下,婆娑的光影勾勒在他身上。
她心底颇有微词,腰间的手紧了紧。
自从楼云瓷离开后,他便经常来此,她知,他是思念楼云瓷那贱人了。
不过楼云瓷是不会再回来了,府上也只有他儿子一人,楼云瓷再也不能和自己争了。
林芷清扬起一抹笑容,上前,手搭在魏九旻肩上,柔声道:“夫君,宴会快要开始了,与妾身一同入席吧。”
魏九旻这才仿佛如梦初醒,回过神来起身,神色冷淡:“走吧。”
他起身时,便已经将林芷清落后了。
林芷清追上去,两人一起出现在宴会。
诸位宾客见了,连忙上前:“夫人,恭喜恭喜!”
“多谢。”
林芷清很是得意,仰了仰头。
五年了,魏九旻终于肯让她为正妻,她不再是妾,今日亦是她最风光的一日。
这热闹也传递到了府外。
那美貌妇人来到谢府外,便径直要往里走。
只是小厮见她穿着朴素,身后亦没有丫鬟,便给拦住了:“这位夫人留步,这是指挥使大人的府邸,任何人不得擅闯。”
女子也不恼,塞了一个镯子给他:“麻烦帮我通报一声,便说……”
“谢府正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