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好东西,一听就是真牛皮做的,我把腰带理了理,不忘呵斥他:“别动。”这下,高率良果然不动了,双手扶在沙发背上,莫名地,我看出他在期待。草草用皮带把他手绑在一起,接下来的事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很快,感受着里面的湿润,我被绞地眯了眯眼,坏心思地加快速度。“林清珏,慢一点。”高率良声音很轻,但还带着命令的语气,我不爽得啧了一声,随手让他咬住旁边桌子的毛巾。于是空气中只剩下高率良艰难地呜呜声和我二人相撞的声音,没了他的指挥,我干脆全然由着自己的性子横冲直撞,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高总,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不是说我这份工作不够称职么?现在呢?够尽心尽力吗?”
我拍了拍高率良的脸,声音清脆,不会很疼,但羞辱意味明显,见他微微蹙眉,我手上的力度又重了些,轻喝道:“摆什么架子,这不是你求来的吗?”
他皮肤很薄,此时已经留下红印,我不客气地示意他翻身,一只手摁在他背上,弯腰解开他皮带,高率良不知我想做什么,动了动身子,被我一皮带抽在身上。
啪。
果然是好东西,一听就是真牛皮做的,我把腰带理了理,不忘呵斥他:“别动。”
这下,高率良果然不动了,双手扶在沙发背上,莫名地,我看出他在期待。
草草用皮带把他手绑在一起,接下来的事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很快,感受着里面的湿润,我被绞地眯了眯眼,坏心思地加快速度。
“林清珏,慢一点。”高率良声音很轻,但还带着命令的语气,我不爽得啧了一声,随手让他咬住旁边桌子的毛巾。
于是空气中只剩下高率良艰难地呜呜声和我二人相撞的声音,没了他的指挥,我干脆全然由着自己的性子横冲直撞,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而被我死死压住的高率良实在是不好受,不仅要承受我的玩弄,还在分神想些别的。
他以为自己宣泄完情绪,这个女人就会像前女友宋婉欣那样,震惊,厌恶,尖叫着抛下他匆匆离去,甚至就在刚才他脑中还回想着当年宋婉欣得知过往以后气急败坏地咒骂。
可偏偏事情的走向与他想的不一致,完完全全脱离了掌控。
无论在上在下,他一直把自己当做上位者,就连床上也要求自己的伴侣言听计从,像这样失控的局面,他很清楚,自己该阻止了。
未上锁的门意味着随时有人可能推门而入,只要一眼,就会看到被压制着像狗一样溺死在情欲的海里的他,手腕上扣着的皮带松松垮垮,只需稍微用力就能扯开,可高率良始终没有那么做。
想要逃离,又舍不得离开。
他一门心思此刻都扑在女人身上,只觉着自己的命好像攥在她手里,偏偏她实在捉摸不透,前半段还是温柔如春雨舒服得他睁不开眼,现在就是卯足了劲儿冲刺,力道大地好想要贯穿他。
在这种如触电般刺激下他硬生生挤出闲心思考,暗骂一句疯子,却不知究竟是在骂她还是骂自己。
“舒服吗,高总?”
“高总,你掉眼泪了呢。”
生理性泪水不可控制地滴落在脸颊,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掉眼泪,却是最凶的一次,在σσψ这极端刺激下,高率良仅存的理智只能用来死咬着唇,不去回答我的问题。
这木头行为很让我不满意,我换了种姿势,一只脚踩在柔软的沙发上。
“不行,停下来。”高率良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阻止我,但显然是迟了,我挺身冲刺,不像以往在快到云端时拔出来。
很快,随着我一声低吼,高率良像是被烫到了,软趴趴把头抵在沙发背上不说话。
“高总?”
他过于安静,我有些惴惴不安,毕竟刚才是我没控制好情绪用他泄愤,正准备装乖卖巧,耳边却传来他闷闷的声音。
“林清珏,不如我们再签一份合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