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回应。我额角渗出细细麻麻的冷汗,紧紧拥着自己。正在我双眼微红,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时候,一阵脚步身在我身后传来。我警铃大作,赶忙转身看去。只见我的舞蹈老师推门而入,看见只有我一个人在,对我温柔的笑,“还练着呢?快回家吧,练太久对身体也是一种负担。”看着莫绍英俊儒雅的面容,我长舒一口气,紧绷的弦陡然放松。“老师,您怎么来了?”我问道。“我有东西落在舞室了,正好看见这间屋子还没关,就过来看看。”
我的姐姐死了,死在无人问津的深巷里。
家人悲痛欲绝,惶惶度日。
舞蹈教练却对我细心照顾,安慰着我的情绪。
我们在一起后,我在他腰间看见姐姐亲手缝的挂件…
我叫沈西桐,是一位芭蕾舞艺考考生。
舞室里的大家怀揣着共同的目标,一起努力,相处间倒也算和睦。
在这温馨的坏境中,我却感觉到一道灼热而强烈的眼神,在某个暗处窥视着我。
某天,我照常在舞室训练。
镜子里的自己,肤如凝脂,身形纤细,像一只天鹅般翩翩起舞。
为了考上心仪的大学,我总是会比别人多练两个小时,来增强肌肉的柔软度和记忆。
其他考生完成了当日的训练量,一个接一个走开,不时还有人调侃着我,
“西桐,回家休息吧,别卷了,身体要紧。”
我朝她微微一笑,“伊伊你先回去,我在把这个动作练一会。”
不知不觉间,诺大的教室只剩我一人。
射灯光线打在实木地板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我嘴里念着节拍,身体有节奏的随之运动。
把那支天鹅湖练了一遍又一遍,我才愿意停下来。
镜子里的自己,早已大汗淋漓,汗水浸湿轻薄的舞蹈服,贴在我的身上,带来微微不适感。
休息了一下,我才觉胸部传来挤压感,愈来愈重,我喘不过气。
我赶忙把一体式束胸从紧身舞蹈服里拿出来,只觉呼吸也跟着顺畅起来。
我发育比同龄人早,是标准的s型身材,不光是我,我妈和我姐的身材也极具女性魅力。
即使体重很轻,但三围还是不小,只能通过束胸这种方式瞒过众人,勉强踏入芭蕾舞的门槛。
小时候,我时常因为自己发育太快而感到自卑,感觉自己和别的小孩不一样。
随着时间渐渐过去,我越来越大,也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越来越喜欢自己的身体…
忽然,我如芒在背,第六感告诉我,有一道强烈的目光正在注视着我。
我环顾四周,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只听见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在空旷的练舞室格外刺耳。
却还是辨别不出方向。
我慌乱一瞬,连忙擦掉身上渐冷的汗液,把束胸衣胡乱塞进舞蹈服里。
害怕是一回事,如果要是被人发现我不同常人的体型,我的芭蕾舞生涯就结束了!
“谁,是谁在那!”
我精神紧绷起来,感官无限放大,努力分辨那道不怀好意的视线的方向。
无人回应。
我额角渗出细细麻麻的冷汗,紧紧拥着自己。
正在我双眼微红,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时候,一阵脚步身在我身后传来。
我警铃大作,赶忙转身看去。
只见我的舞蹈老师推门而入,看见只有我一个人在,对我温柔的笑,
“还练着呢?快回家吧,练太久对身体也是一种负担。”
看着莫绍英俊儒雅的面容,我长舒一口气,紧绷的弦陡然放松。
“老师,您怎么来了?”我问道。
“我有东西落在舞室了,正好看见这间屋子还没关,就过来看看。”
他笑起来,如春风般和煦,给我不堪的内心带来一丝暖意,好看的桃花眼眯起,嘴边挂起两个酒窝。
我被他看的害羞,脸上传来燥热的感觉,别扭的应着好。
突然,莫绍像是看到了什么,耳垂染上红色,赶紧把头偏向一旁,别扭的假装咳嗽。
我疑惑之际,才想起自己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
更要命的是,束胸衣还被我胡乱的塞进衣服里,此时胸前是什么样子,我根本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