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训练室的人都欢呼雀跃,为可以出去团建放松而开心。我被周围的氛围所感染,也抬起头笑了起来,正好和站在形体老师身后的莫绍对上眼神。我脸上传来阵阵燥热,连忙把头偏转过去。露营车在山路上颠簸着,老师一辆,学生一辆,一起往目的地赶去。冬日的暖阳落下,照在铺满雪花的大地上,映出一片星星点点的碎光,不时还有几只雪狐在雪地里撒欢打滚,留下漂亮的梅花脚印。厚厚的雪把柏树的枝桠压着变了形,弯了腰,刮在露营车的玻璃上,拉出一条细细的疤痕,雪也跟着簌簌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我沉沉睡去…
应是累极,我一夜无梦。
第二天去了训练室,同学们还是有节奏的做着训练,仿佛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艺考迫在眉睫,每个人都在筹备为自己的未来奋斗,对无关紧要的事情不上心也是情有可原。
我和莫绍,也是按部就班的正常工作,学习。
日子就这么紧紧张张,相安无事的过着。
“同学们,这么久以来辛苦大家了,我们几位老师经过商量以后,打算带着各位同学出去团建,来放松一下身心。”
正训练着,形体老师突然对我们说了这番话。
听此,训练室的人都欢呼雀跃,为可以出去团建放松而开心。
我被周围的氛围所感染,也抬起头笑了起来,正好和站在形体老师身后的莫绍对上眼神。
我脸上传来阵阵燥热,连忙把头偏转过去。
露营车在山路上颠簸着,老师一辆,学生一辆,一起往目的地赶去。
冬日的暖阳落下,照在铺满雪花的大地上,映出一片星星点点的碎光,不时还有几只雪狐在雪地里撒欢打滚,留下漂亮的梅花脚印。
厚厚的雪把柏树的枝桠压着变了形,弯了腰,刮在露营车的玻璃上,拉出一条细细的疤痕,雪也跟着簌簌落下。
露营车里的学生叽叽喳喳,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
“其实我还没在冬天露营过呢,还怪新奇的,不过仔细一想,还挺好玩的。”
“对啊,冬天的长白山怪漂亮的,等我高考完,我还要来这里,看看夏天的长白山是什么样!”
我的目光从窗外的美景转到说话着的女孩的小脸上,哈了哈气,加入了这场茶话会。
“对了桐桐,你最近练的怎么样了,每天就看你最辛苦,你也不能这么拼命,要注意身体呀!”
我正微笑着看着姑娘们说说笑笑,一个女孩子看着我问了起来,
“我还行吧,也就一般,笨鸟先飞嘛。”
“诶呀,西桐,你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咱们这里跳的最厉害的。”
“不过那天莫老师可真帅呀,能那么维护你,我都有点嗑你俩了。”
听见莫绍的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显的轻巧:“没有啦,换做是谁,莫老师也会这么说的。”
这是,角落里的一个姑娘糯糯的出了声:“那个,你们知道吗?”
大家都停止了攀谈,目光齐刷刷看向她。
“你们听说了吗?前两天的那个王文文,刚出了车祸,挺严重的,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众人惊呼,但也没太在意,毕竟每年出车祸的人都那么多,免不了会出现在谁的身上。
“应该是她平时作恶太多,这次我看她是遭报应了。”
“就是说啊,我早就看不惯她了。”
没说两句,她们就转移话题,讨论别的事情了。难得的放松,她们可是要一吐为快。
而我僵做坐原地,只觉身处于阴暗的冰窖里 。
不知怎地,我脑海中浮现出莫绍那个阴暗凶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