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的几滴血,远比不上眼尾的泪痣红的妖冶。他们毫不犹豫的相信,少宗主发疯会杀人。沉默的还有宁熹元。她原本只想站起来据理力争,掐灭自己的一线生机,没想到身后灰飞烟灭。【亲,系统出品,绝对拉风】飞溅的碎屑滑过宴祁安的侧脸,留下血痕。少年的指尖轻轻拂过。怎么办,他快要忍不住想杀人了。...宁熹元扬长而去,三长老当即就发火,让所有人滚蛋。很快,人头攒动的大殿内只剩下寥寥几人。“简直可恶!太目中无人!”三长老砸了身旁的水晶灯,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季清:“......”
宁熹元的话却在大殿之中激起了不小的浪花。
杀人?
那可是重罪!
虽然知道少宗主没少干这种缺德事,但...怎么敢拿到明面上说!
简直...简直目无法纪!
“宁熹元!”三长老立刻就跳了出来,他几步走上前,痛心疾首,“我浮屠宗向来仁慈,你身为少宗主却如此丧心病狂,绝不轻饶你!”
季清朝着宁熹元微微仰头,眼底一片阴翳。
他可不喜欢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大长老抬手,三长老便退了回去。
“宁熹元,说说吧,你可有什么苦衷?”大长老拄着法杖,声音威严,颇有长者风范。
宁熹元:“没苦衷。”
“罪该万死,以死谢罪。”
“赶紧。”
少女声音略有些嘶哑,短短几句话带着看透世事的颓然。
足够掀起又一轮的震惊。
宴祁安略微有些诧异,他竟越发看不懂宁熹元打的是什么主意。
疯子。
大长老难得扭头回看了一眼三长老,宁熹元的态度实在太让人捉摸不透,难不成有什么猫腻...
三长老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宁熹元:“不必麻烦,求赐死。”
活不了一点儿。
三长老:“...按我宗门律令......”
“求赐死。”
“够了。”大长老出言打断,“以上罪行并无证据,怎敢说少宗主有罪?”
这般有恃无恐,莫不是宗主已经出关了?正在暗中观察他们。
若是这样...
三长老没看懂大长老的眼神,愤愤退下。
“等下,有证据!”
宁熹元坐直了身子,伸出尔康手。
大长老:“下一个!”
“山下武宁村被屠,现场有魔族活动的痕迹,我怀疑与...宴祁安有关!”
“青云峰伏魔锁被盗,有人曾看到那里魔气缭绕,宴祁安绝对脱不了干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理应惩处!”
又是数人禀报,衔接的十分流畅,丝毫不给宁熹元发挥的机会。
“呵...”
宁熹元身后的宴祁安一声轻笑。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身体上的苦楚算得了什么,无非是鞭打罢了。
难为宁熹元为了折辱他这般大费周章。
大长老微微颔首,三长老便立刻又冲了出来:“少宗主,这你怎么看?”
“宴祁安毕竟还是你的人。”
既然宁熹元暂不敢动,敲山震虎未尝不可。
宴祁安垂首,上前,朝着宁熹元跪下。
“请少宗主责罚。”
少年弯了腰,额头轻碰在地,态度恭顺地如同被驯化的猫,毫无攻击性。
宁熹元:“村是我屠的,人是我杀的,东西我偷的。”
“是我祸乱宗门,罪不容诛!”
“......”
“......”
沉默震耳欲聋。
宴祁安微怔,随即勾唇冷笑。
又是何意?疯子想到新方法羞辱他吗?
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期盼他因此像蝼蚁般感恩戴德?
这就是修真界在圈养灵兽时,所说的驯化。
真可笑。
把他当成愚蠢的野狗.....会养成一头杀人的猛兽。
大长老终于怒了,他将法杖狠狠砸在地上,疾言厉色:“宁熹元!就算你是少宗主,也不能这般包庇凶手!如此行径,我必定上报宗主裁定!”
烦。
烦死了。
发现一个蠢货就认命吧,因为已经被成千上万个蠢货包围了!
“够了!”
宁熹元一拍扶手,猛然站起。
“啪!”
身后玄玉所制的座椅轰然碎裂。
“少宗主息怒!”
“少宗主息怒!”
殿下千百弟子瞬间惶恐跪下,齐声道。
大长老:.......
三长老:......
其他长老:......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显然有天才之称,并且总在宗门中为非作歹的少宗主更具威慑力。
讨好和恐惧已经成为他们刻在灵魂中的习惯,哪怕他们本意是来看热闹的。
少女立于千万人之上,五彩斑斓的衣服上还沾染着大片未干的血迹。
脸颊上的几滴血,远比不上眼尾的泪痣红的妖冶。
他们毫不犹豫的相信,少宗主发疯会杀人。
沉默的还有宁熹元。
她原本只想站起来据理力争,掐灭自己的一线生机,没想到身后灰飞烟灭。
【亲,系统出品,绝对拉风】
飞溅的碎屑滑过宴祁安的侧脸,留下血痕。
少年的指尖轻轻拂过。
怎么办,他快要忍不住想杀人了。
...
宁熹元扬长而去,三长老当即就发火,让所有人滚蛋。
很快,人头攒动的大殿内只剩下寥寥几人。
“简直可恶!太目中无人!”
三长老砸了身旁的水晶灯,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十几岁的小丫头竟骑在他头上!
该死,太该死了!
旋即,他眯起双眼,看向身旁的大弟子:“朝阳,你说她修为注水,且非剑修一事是真是假?”
大弟子朗声道:“我亲耳所听!”
三长老:“找几个人试探。”
浮屠宗以剑修为尊,历任宗主必为剑修。
若宁熹元不是......
...
“熹元。”
被季清拦住,宁熹元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欲擒故纵也该有个限度。”
“你偏袒魔族一事也不想闹到宗主那里。”
“丹阳草给我,既往不咎。”
季清横在宁熹元面前,冷声道。
宁瑾突破在即,百年来唯一一株丹阳草在宁熹元手中。
况且宁熹元爱慕于他,整个浮屠宗都知道。
绝不会在朝夕之间改变态度。
他只要给点甜头...
“给是不行的。”
“除非杀人夺草。”
宁熹元踩在剑上,连眼神都懒得给季清。
季清:“你!”
宁熹元打断:“我劝你脑浆摇匀了再跟我讲话。”
这年头,傻叉都能当男主。
少女御剑飞走,只留下略显颓丧的声音,遍布整座山头。
“你是崖畔一枝花,更是人海一粒渣,啦.....”
季清看着宁熹元的背影,目光凶狠。
真想现在就杀了她!
再等等,等他旧伤痊愈,再不需要在这浮屠宗伪装身份。
一定...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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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元:哟,三长老要杀我!宴祁安要杀我!季清要杀我!
吼吼哈哈哈(变成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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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找不到状态,不好看悄悄走,宝贝们千万别告诉我。
嗯...千山万水总相逢,这本不爱下本见哈哈(状态不好,但心态良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