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接连出事,她等不下去了,站起身,冷声道:“素月,咱们收拾东西,回伯爵府。”原主的哥哥苏少暄一直在边疆戍守,父亲又被困在外地接受调查不得回京,现在府中只有原主的母亲,还有那个居心叵测的姨娘柳氏。苏晚缇大婚第二日便去京郊庄子了,三日回门是苏若画和萧怀和两人回的。她只修书一封给母亲,在书信中跟母亲说了一下侯府的情况和苏若画的事。现在母亲独在府中,肯定六神无主、忐忑不安,她答应了原主要照顾好她的家人,那她现在就该回伯爵府一趟,安抚母亲。
苏晚缇想了想,觉得系统说的对,压下怒气,又等待了几日。
她没想到自己没等来永宁伯官复原职的消息,反而等来了哥哥被皇帝训斥的消息。
系统刚向苏晚缇汇报完,素月就小脸煞白,惊慌失措地推门而入,她急得声音都不成调了。
“小姐,听说大公子被皇帝训斥了,大公子的请安折子被皇帝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皇帝还说,还说让大公子好好读读史书,以史为鉴,不要重蹈前人的覆辙。”
苏晚缇不知皇帝到底要做什么,眉眼阴沉。
她眉头微蹙,发现一个问题,系统探知消息的速度是最快的,可是这边系统刚将这则消息传达给她,那边素月一个住在侯府后宅最偏僻的院子的小丫鬟就听说了这则消息——
“素月,你先别急,告诉我,这消息是谁跟你说的?”
素月擦拭一下额间的细汗,小心翼翼道:
“我去取宵夜,经过侯爷的书房后面,听到了大公子的名字,我就偷偷扒在书房窗下偷听,然后就听到侯爷跟姑爷说大公子的事,我听到大公子那边出了事,没继续听下去,就赶快跑回来向小姐报信了。”
“他们的消息倒是灵通。”苏晚缇冷笑。
父兄接连出事,她等不下去了,站起身,冷声道:“素月,咱们收拾东西,回伯爵府。”
原主的哥哥苏少暄一直在边疆戍守,父亲又被困在外地接受调查不得回京,现在府中只有原主的母亲,还有那个居心叵测的姨娘柳氏。
苏晚缇大婚第二日便去京郊庄子了,三日回门是苏若画和萧怀和两人回的。
她只修书一封给母亲,在书信中跟母亲说了一下侯府的情况和苏若画的事。
现在母亲独在府中,肯定六神无主、忐忑不安,她答应了原主要照顾好她的家人,那她现在就该回伯爵府一趟,安抚母亲。
“可是小姐,现在已入夜了。”
“无妨,你快去准备马车吧。”
素月忙不迭点头,下去准备。
中秋后气温骤降,深夜更是寒风刺骨,苏晚缇找出一件银白底色暗花披风,正要披上,忽地内室的窗子大开,一阵萧瑟秋风横扫而来。
随着秋风而来还有一道修长伟岸的玄色身影,是萧平帝。
他面容俊朗,带着秋风的寒意,大步向苏晚缇走去。
“晚儿可是要回伯爵府?”
男子低沉却略带暖意的声音骤然在苏晚缇耳边响起。
苏晚缇一个激灵,转身,正对上男子带笑的墨眸。
“陛下!”她惊愕,俯身行礼,却被萧平帝一把托住,抱在怀中。
她的鼻尖萦绕着秋夜冷冽的气息,温软的娇躯紧紧贴着男子残留着寒气的外衣,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是朕疏忽了,冷到晚儿了。”萧平帝的眼眸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他松开苏晚缇,几下就脱掉了玄色外衣,一把将外衣甩在一边,然后急不可耐地将女子拥入怀中。
萧平帝常年练武,身子健硕,肩宽胸阔,一身质地上乘的玄色锦服更衬的他仪表堂堂、威武不凡。
真是跟从前不一样了,苏晚缇暗暗想着。
面对如此英伟俊朗的男子,她心中不禁生出一股钦慕之情,看向男子的眸光便不由地柔情似水,软软的浸润人心。
苏晚缇在内室只穿了一件日常的月牙白素面妆花小袄,配烟霞色长裙,脸上未施粉黛。
一张小脸瓷白如玉,一双温柔眼如烟似水,整个人温软柔美、清雅飘逸,宛如天边云霞,美得如仙子一般。
萧平帝感受到女子薄服下的温软,忆起女子香软甜糯的味道,喉结一动,大掌抚在女子的脑后,低下头便要吻上去。
女子不肯,一双皙白素手捂住他的唇。
她眸中有泪光,亦有不解和哀伤,轻轻摇头,“陛下,不可。”
见男子停了动作,苏晚缇轻叹一口气,道:“陛下,臣妾是要回伯爵府,臣妾听说父亲和哥哥的事情了,现在府中只有母亲一人,臣妾担心母亲。”
原来如此。
萧平帝眸眼微垂,将唇上的小手握在掌心,拿下来,温声道:“晚儿不用担心,你晚几日便可回伯爵府了,再不用在这侯府里虚度光阴了。”
苏晚缇蹙眉,“陛下的意思是,这几日萧怀和便会与我和离?”
萧平帝轻笑,不置可否,他将女子柔若无骨的素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感受到自己蓬勃的心跳和炽热的身体。
“朕说过,朕会解决这件事,晚儿要相信朕。朕忍得辛苦,好不容易偷偷出宫来见晚儿一面,晚儿不该给朕些好处吗?”
男子眸底欲念涌动,拉着苏晚缇,又要缠上来,苏晚缇眉头不展,这次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男子疑问,苏晚缇放下手,轻声道:“臣妾知道,臣妾不该过问前朝之事,可是现如今,我的父亲被弹劾,哥哥被陛下训斥,臣妾惶恐不已,如何能安心……”
闻言,萧平帝神情明了,他拉着苏晚缇坐在软榻之上,炽热的手掌轻抚她的面颊,低声道:
“既是你家的事,朕便告诉你,你万万不可说与他人听。你父亲和哥哥的事,朕已提前与他们商量好了,他们在为朕做一件大事,你且放心。”
他的话,苏晚缇只信五分。
她越是亲近他,越觉得他深不可测。世人都说君心难测,如今她有了一点体会。
不过,此刻她只能装出完全相信的模样,她眨了眨水润的杏眸,看上去单纯无心机,好像完全信赖眼前的男子。
苏晚缇点点头,糯糯道:“臣妾相信陛下。”
“那晚儿是不是该给朕点好处——”萧平帝眸中欲念翻涌,俯下身子。
门外,素月备好马车,蹬蹬地向小姐的内室跑去,边跑边轻声喊道:“小姐,马车备好了,你快出来吧!”
此刻,苏晚缇正跨坐在萧平帝膝上,衣衫凌乱、香肩半露,
已被吻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呢。
万万不能让素月见到这副荒唐景象。
就在内室的门将要被推开之际,她急迫大喊,“素月,不要进来,唔——今日先不回伯爵府了——过几日再回,唔——”
————
侯府,书房。
侯爷和萧怀和二人相对而坐,脸色阴郁,难看得不行。
“本以为苏府得皇帝信任,想借他们的势,没想到他们如此不中用,这才几年啊,就被皇帝厌弃了。”侯爷摇头。
“父亲,我们与苏府联姻,现在苏府被皇帝厌弃,我们侯府岂不是要被连累?”萧怀和神色紧张,他的野心已经被勾起来了,不可能再放下。
空气凝结,两人相对无言。
侯爷眉头紧锁,负手踱步,踱了半个时辰后,抬头,道:“为今之计,只能尽快与苏府划清界限。”
“父亲的意思是?”
“休了苏家女!”侯爷冷肃道。
其实,萧怀和也想到这个办法了,不过他有一点舍不得苏若画。
不过,他转念一想,现在自己不行了,那苏若画已经被别人碰了,不管那人是谁,他都接受不了,更别说那人是自己的父亲了——
“好!就听父亲的。”萧怀和神色阴暗冷酷,眸中尽是贪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