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那边已经安排好一切,她也不必再提交新的证据。而这种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的甜蜜,她也终于可以不再去看。夏槿柠自嘲的笑笑,身后却突然传来傅锦逸的声音。“妈妈,以后还是你去接我放学吧。”夏槿柠一怔,又听到他理所当然的说:“苏阿姨最近身体不太舒服,等她好了,我就不要你接了。”夏槿柠看着面前这个跟傅知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孩子,心里一阵发凉。沉默片刻,夏槿柠才缓缓摇头:“锦逸,妈妈也有事。”傅锦逸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红着眼眶一跺脚。
距离开庭还有三天时,傅知焘依旧没有回来。
夏槿柠看着苏念薇一条又一条发过来的信息,开启了‘免打扰’模式。
律师那边已经安排好一切,她也不必再提交新的证据。
而这种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的甜蜜,她也终于可以不再去看。
夏槿柠自嘲的笑笑,身后却突然传来傅锦逸的声音。
“妈妈,以后还是你去接我放学吧。”
夏槿柠一怔,又听到他理所当然的说:“苏阿姨最近身体不太舒服,等她好了,我就不要你接了。”
夏槿柠看着面前这个跟傅知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孩子,心里一阵发凉。
沉默片刻,夏槿柠才缓缓摇头:“锦逸,妈妈也有事。”
傅锦逸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红着眼眶一跺脚。
“你根本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看着他气冲冲离开的身影,夏槿柠却不由想起之前听到傅知焘问他的话。
“如果让苏阿姨当你妈妈,你愿意吗?”
那时,傅锦逸答的响亮又坚定:“当然愿意!”
想着,夏槿柠嘴里发苦,低低出声:“是啊,很快我就不是你的妈妈了。”
三天后,他们所有人都会如愿以偿。
开庭前一天的深夜,傅知焘终于回来了。
他带着寒气,抱住夏槿柠。
“老婆,让你等久了。”
夏槿柠僵了一瞬,才轻声道:“没关系。”
还有不到十个小时,他们的故事就要落幕了。
这是傅知焘最后一次抱她,也是傅知焘最后一天能叫她‘老婆’。
夏槿柠闭了闭眼,心痛到木然。
晚上,傅知焘躺在床上,突然开口:“老婆,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去三亚吧。”
‘一家人’三个字像是钩子,扯的夏槿柠心脏都发疼。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鼻腔的酸意,才开口。
“好,你让手下人去安排就是。”
只是……傅知焘,这一次无论你会不会失约,我都不会再等你了。
黑夜中响起傅知焘的闷笑:“老婆,你好乖,我好爱你。”
一个简单的‘爱’字,却让夏槿柠愣住了。
她和傅知焘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个字眼了,久到她再次听见,竟会有些恍惚。
等她回过神来,傅知焘早已经沉沉睡去。
夏槿柠抬手,虚虚划过他脸颊,眼里有泪意一闪而过。
“可惜,我们的爱,早就不在了……”
……
第二天早晨,傅知焘醒来时,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揽。
却只摸到一手冰凉。
他愣愣睁眼,下意识喊道:“老婆?”
无人应答。
傅知焘撑起身子,揉了揉眉心,看向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有一通秘书的未接来电。
他皱着眉,正要回拨,屏幕上却闪出‘老婆’两个字。
他下意识接起:“老婆,你去哪里了,我……”
“傅知焘。”电话那头,夏槿柠的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平静。
“上午十点,我在北京市人民法院等tຊ你。”
傅知焘眉心一跳,还没问什么,就听电话已经被挂断。
他心里划过一丝浓重的不安,但还是穿上衣服,朝人民法院赶去。
上午九点五十分,傅知焘从车上走下,一眼就看到站在法院门口的夏槿柠。
他快步走过去,急声道:“老婆,你来这里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夏槿柠抬眼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然后将视线落在丁安身上,静静开口。
“丁律师,原告夏槿柠与被告傅知焘已经亲自到场,这场离婚诉讼,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