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够了,真的够了!”我难堪地扯住我爸,希望他不要再说了。可是我爸根本就不听,他冲我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就是不争不抢,才让那些个狐狸精钻了空子,今天爸爸在这里,爸爸给你做主!”他说着就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去打那白月光。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拉他,却已经来不及。眼看他的巴掌就要扇在白月光的脸上,贺知州骤然出手,瞬间扼住了我爸的手腕。白月光靠在他的怀里,泪眼婆娑:“知州哥哥,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我?”
他与我结婚,终归不过是被迫。
可我爸还是不愿相信地冲贺知州说:“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们家安安,你以前对我们安安百依百顺,一定是这个狐狸精,一定是她勾引你......”
“爸!够了,真的够了!”
我难堪地扯住我爸,希望他不要再说了。
可是我爸根本就不听,他冲我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就是不争不抢,才让那些个狐狸精钻了空子,今天爸爸在这里,爸爸给你做主!”
他说着就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去打那白月光。
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拉他,却已经来不及。
眼看他的巴掌就要扇在白月光的脸上,贺知州骤然出手,瞬间扼住了我爸的手腕。
白月光靠在他的怀里,泪眼婆娑:“知州哥哥,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我?”
“没事。”贺知州将她护到身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我爸,“老唐总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他的人?
我看向护在他身后的女人,身侧的手不自觉地蜷了蜷。
而我爸则是不太适应地看着贺知州:“老唐总?你叫我老唐总?你以前不是很恭敬地喊我爸么?”
“呵!”贺知州轻笑了一声,话是冲我爸说的,视线却是瞥向了我,“您也知道,那是以前。”
贺知州如今的气场跟以前到底是天差地别。
我爸也觉察到了,忙笑道:“是是是,知州你啊,现在是今非昔比,爸都要对你刮目相看呢。
瞧瞧,我的女婿变得这么优秀,爸说出去都脸上沾光呢。”
我吃惊地看着我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爸竟变得这般没脸没皮。
都说了,我跟贺知州已经离婚了,而他还是一口一个‘女婿’地叫贺知州。
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嘲笑我爸了,嘲讽的议论声隐约传来。
而我爸就跟没听见似的。
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家破产后,变的不仅仅是贺知州,还有我爸。
两人都跟被夺舍了一样。
我爸冲贺知州笑得越发讨好:“知州啊,其实爸今天找到你公司来,是想请你帮爸一个小忙。”
意识到我爸要开口找贺知州要钱了。
我连忙将我爸扯过来,冲他低吼:“你究竟闹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跟我走!”
“你个臭丫头,你怎么跟你爸说话的,没大没小!”我爸说着,又一脸嬉笑地看向贺知州。
我气疯了,用尽全力将我爸往外面拽。
“我叫你跟我走,不然我以后都不管你!”我气得冲我爸低吼。
这时,白月光忽然拦住我面前。
她一脸温柔和善地冲我问:“你就是知州哥哥的前妻吧,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想让知州哥哥帮忙?不妨跟知州哥哥说说,他其实也是一个念旧的人。”
白月光的温柔善良,更是衬得我爸刚刚的举动蛮横无理。
白月光说完,还将贺知州拉了过来,冲贺知州轻声细语地说:“即便你跟她已经离婚了,你也会帮他们的对不对?”
贺知州淡淡地看着我,而我却是一眼都不敢看他。
真的,我从来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难堪过。
哪怕是第一次穿成那样去找贺知州帮忙的时候,我也没有像现在这般难堪。
毕竟那次,他的白月光不在。
而这一次,在他白月光面前,我深深地感到自惭形秽。
我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必,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