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见他生的一副好皮囊,强迫他当压寨夫婿,结果洞房当天原主可能是太激动,心脏病发嗝屁了,随后我就穿了过来。”关悦回想起自己穿过来的香艳场景,“你不知道,我睁眼发现自己趴在衣裳半褪的美男身上,差点喷鼻血!”太有画面感了,江黎黎拍腿大笑,随即又想起自己穿来时那糟心情况,笑不出来了。“你这小娇夫身手很好,到底是什么来头?”关悦耸肩:“他脑部受伤,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名字叫嘉钰。”“这三日相处我发现他对我言听计从,而且听说我要去打劫还给我出谋划策。”
关悦有些诧异压寨夫婿亲自动手,因为绑人这事儿都是后面的小弟动手去做的。
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走了也好,她就无所顾忌地和江黎黎叙旧了,还是姐妹更重要!
“当家的!你快来看,发大财了!!!”
关悦山寨的二当家激动地冲进庙里,他招呼着人将从外面马车上的发现宝贝一箱一箱抬过来。
“这是金银玉器,还有名贵的丝绸布匹,皆非凡品,再加上从许幼山身上扒拉下来的那些饰品,粗略估计价值不下万两银子。”
二当家打开第一个箱子,玲琅满目的金银饰品和珠玉,随便挑出来一件都能顶普通百姓家一年的开支。
江黎黎和关悦看的眼睛都直了,这里无论哪一件都能媲美博物馆的藏品,这对两个穿过来的现代人来说冲击力太大了!
“还得多亏这许幼山爱招摇,出门的行头就要带两大箱子,不然只带银票的话,对咱们来说反倒鸡肋!”
二当家的又乐呵呵地打开第二个箱子:“人参、何首乌、鹿茸、燕窝......这一箱都是名贵药材补品,人参最低也是三十年份的。”
药材的药香味扑面而来,江黎黎喜不自胜,真是不枉今天自己说的唇干舌燥。
第三个、第四个箱子装的都是食材,风干牛肉、酱肉罐子、熏羊腿.......还有一笼乌鸡。
二当家盘点完今日收获之后,关悦便交代二当家把这些箱子都放到他们带来载货的板车上,走小路回关家寨。
而关悦则是和江黎黎一起坐下来叙旧,许幼山随行厨子做的一桌子好菜可是还没有动筷子呢!
“啧啧,居然用名贵玉器装饭菜,太阔了,这许幼山不愧是土皇帝的心肝宝贝。”
关悦端起饭碗都怕磕着碰着了。
江黎黎则是埋头吃饭不说话,她太久没有吃过香喷喷的大米饭和放足了油的菜了。
关悦看着和饿死鬼一样江黎黎,拍了拍她的头,这娃儿在路上真的受苦了:“慢慢吃,吃完我接你回寨子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
“昭平侯那边我都派人安置妥当了,一到山寨寨里的郎中就会给杨夫人看病。”
有关悦提前打的招呼,再加上多少都对昭平侯父子英勇杀敌的事迹充满敬重,小弟们绑昭平侯一家的时候特别温柔,并且是让他们乘马车前往山寨。
“多谢悦姐!”
江黎黎心总算安定下来。
关悦摆摆手:“和我客气啥呀,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吃饱喝足,江黎黎的八卦劲儿上来了,她给自己倒了杯酒:“刚刚那位白衣小哥就是伱的压寨夫婿?”
关悦说起这个也来劲了:“对,他是我穿过来之前山寨的人巡逻捡到的,当时他已经重伤昏迷,在寨子里养了两个月才好。”
“原主见他生的一副好皮囊,强迫他当压寨夫婿,结果洞房当天原主可能是太激动,心脏病发嗝屁了,随后我就穿了过来。”
关悦回想起自己穿过来的香艳场景,“你不知道,我睁眼发现自己趴在衣裳半褪的美男身上,差点喷鼻血!”
太有画面感了,江黎黎拍腿大笑,随即又想起自己穿来时那糟心情况,笑不出来了。
“你这小娇夫身手很好,到底是什么来头?”
关悦耸肩:“他脑部受伤,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名字叫嘉钰。”
“这三日相处我发现他对我言听计从,而且听说我要去打劫还给我出谋划策。”
关悦说起嘉钰十分满意,不自觉露出羞涩笑容:“寨子里有刺头闹事,也是他帮我摆平的。不然现在一点都不会武功的我,早就成刀下亡魂了。”
江黎黎将关悦的表情收入眼中,发出“哟哟哟”的起哄声。
关悦用手肘撞了江黎黎一下:“你可别打趣我了!”
“你没看到我先前说要抢你的时候,辛澈那眼神和要撕了我一样!”
江黎黎摇摇头,笃定道:“那只是人家正义凛然,看不惯你这土匪头子强抢民女好吗?”
“行了,这地方挺破的,咱们回山寨再说。”关悦拉着江黎黎站起来,让小弟们进来收拾碗筷。
关悦将江黎黎带上许幼山来时乘的那架豪华马车,这马车宽敞又舒服,江黎黎直接咸鱼躺。
关悦看江黎黎这么累挺,“要我说,要不我给你们安排一次假死,干脆你们就在这山寨住下得了。”
说到一半,她又推翻了自己刚才的话:“噢,不对,你还背负着拯救小胖核废水危机的重任。”
“是啊,而且哪有这么容易糊弄过去,好多双眼睛都盯着昭平侯府呢!”江黎黎翻了身:“要是在这里久留,还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关悦的马车向关家寨驶去,关悦的压寨夫婿嘉钰带着辛澈已经先行至关家寨。
嘉钰带着辛澈来到主楼的书房,随后取下了辛澈头上的麻袋,给他松绑。
“主子,刚才属下多有得罪,您见谅。”
嘉钰单膝下跪抱拳。
辛澈瞧着嘉钰这张养的白白净净的脸庞,脑中忍不住回想在破庙里嘉钰被那女当家摸头的画面。
这可是昔日在边关以一敌百的轻骑队队长,凶悍无比,令敌人闻风丧胆!
辛澈那张冰山脸都没绷住,他露出一副没眼看的表情:“虽然我们昭平侯府落魄了,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主子,你听我解释!”
程嘉钰看主子表情变得愧疚、无奈,便知道主子是想多了,他是清白的!
辛澈叹了口气,也不需要程嘉钰解释了,是自己的错。
“起来吧,终究是我连累了你。”
“还是说些要紧的吧,我们的人还剩多少,你又是如何出现在关家寨的?”
程嘉钰闻言正色道:“您班师回朝后,边关就发生了兵变,有部分人背叛了我们,我们不得不断尾求生。”
“当时场面极其混乱,大家只得分东南西北四散逃离,粗略估计还剩不到三百人。”
辛澈闻言拧眉,他亲自带练出来的五批精兵,竟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程嘉钰给辛澈倒了一壶热茶:“两月前我从北境逃至此处,奔波了三千里,跑死了两匹马才摆脱追兵。”
“我重伤晕倒,被关家寨寨主捡了去,这里消息闭塞,我是十日前才听到昭平侯府被判流犯海州的消息。”
“关家寨离您流放的路线很近,于是我便留了下,看看有没有机会救您。”
“谁知寨主不仅对我防备的很,还摁着我成亲洞房!”
程嘉钰回忆着成亲那一晚的事儿:“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