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温穗掌掴邵蓁蓁的事情,过去还没有几天。事情突然间,就这么倒转了过来。变成了邵蓁蓁要去和温穗道歉。否则温穗就要起诉了。邵蓁蓁觉得荒唐,情不自禁地冷笑了一声。盛浔却像是被她的态度惹怒,往前走了几步,声音也大了起来。“温穗的胳膊都脱臼了,你就这个态度?”他的话连同他的威压狠狠地落了下来。邵蓁蓁躲都没法躲,对上他厌恶的眼神,顿时血色全无。就在这时,旁边的帘子猛地又被拉开。
好似温穗掌掴邵蓁蓁的事情,过去还没有几天。
事情突然间,就这么倒转了过来。
变成了邵蓁蓁要去和温穗道歉。
否则温穗就要起诉了。
邵蓁蓁觉得荒唐,情不自禁地冷笑了一声。
盛浔却像是被她的态度惹怒,往前走了几步,声音也大了起来。
“温穗的胳膊都脱臼了,你就这个态度?”
他的话连同他的威压狠狠地落了下来。
邵蓁蓁躲都没法躲,对上他厌恶的眼神,顿时血色全无。
就在这时,旁边的帘子猛地又被拉开。
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
“喂,你要不然看清楚一点,这女的……邵蓁蓁,可是腿断了啊!”
“要论伤情严重与否,也该是那位脱臼姐来和她道歉吧。”
邵蓁蓁吃惊地望向他。
程识立刻举起了手,坦诚道:“不用感谢我,我只是实在听不下去了而已。”
他又看向邵母,得到了她恶狠狠的一句。
“关你什么事!”
程识脸色猛地沉了下来,语气骤冷:“因为你们在这大呼小叫的,真的影响到我睡觉了啊。”
他的声音又轻又飘忽,却无端让人心里发毛。
邵母嘶了一声,眼睛一瞪,就想骂人。
盛浔及时地拉住了她。
他定定地看着程识,试探地问道:“你和程成什么关系?”
程识将手撑在脑后,别有意味地说:“那是我哥。”
盛浔皱起了眉,转而看向邵蓁蓁,沉声道:“记得我说的话,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说完,他就将邵母拉走了。
到了病房外面,邵母猛地沉下脸来,怒骂道:“你看邵蓁蓁那死样子,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居然敢对我甩脸色!”
她见盛浔没什么反应,又不甘地问:“刚才为什么不让我骂他?那男的真没礼貌,气死我了!”
盛浔眼神猛地一沉,警告地说:“不要打他主意。那是京城程家的小儿子,疯得很。”
邵母一下子哽住了,喃喃道:“我口头教训一下也不成?”
盛浔嗤笑一声,反而说起另一个话题:“你猜猜看,他腿怎么断的?”
邵母虽不解他的用意,但还是胡乱猜测道:“摔了一跤?”
盛浔语气猛地一沉:“不,是大雨天和一群绑匪在盘山公路上飙车,玩折的。”
见邵母还一副无知的样子。
盛浔皱了皱眉,补充道:“前几天,一群绑匪因为程家的家产,竟选择铤而走险,在盘山公路上追堵他,结果没一人追得上他的车。”
“绑匪干脆在下个路口,提前准备了几辆车堵住了去路,他们以为程识会乖乖束手就擒。”
“没想到这人面对拦截,不管不顾,就这么开了过去,将拦路的车全给撞翻了。”
“绑匪和他,同时上了天。”
听见这话,邵母脸上猛地一白,竟不敢再说什么了。
盛浔淡淡地说:“他是个疯子,你若惹恼了他,怕是有麻烦。”
邵母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说:“那就等邵蓁蓁出了院,再狠狠地修理她!”
因为紧张,她甚至磕磕巴巴地说了这些话。
盛浔没有心情去理会她的虚张声势。
他只是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看向病床上的邵蓁蓁。
原以为会看见她心虚的模样。
可她就这么坐在床上,平静又安详。
盛浔脑中忽地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
“你确定是她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