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温稚禾看着自己箱子上贴着的贴画,脑中闪过谢思珩当初和孩子们笑闹着贴上的一幕。自从上次医院误会后,温稚禾与谢思珩便再也没见过面。温稚禾不知道谢思珩的心意,也不确定他们现在的关系。连孩子们问起“爸爸去哪了”,她也只能尴尬一笑,纠正说:“叫谢叔叔。”她那样伤了谢思珩的心,谢思珩怕是不会原谅她的。他们之间应该是结束了吧……温稚禾心头划过一丝苦涩,手上一松,行李箱的轮子便卡在了鹅卵石的缝隙中。
一个月后。
夏季的酷热已过,秋天的脚步渐渐近了。
温稚禾撑着伞,拖着行李箱,走在鹅卵石的小路上。
她瘦了不少,看着单薄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可经纪公司却说这样刚好。
脸颊肉没了,倒凸显出五官的立体与凌冽。
尤其是那一双眸子,不像少时的童稚,闪亮又倔强,透着坚韧的光,只让人觉得有故事却又不显苍老。
“是大众心中奥运冠军应该有的样子。”
温稚禾听到,只是愣了一瞬,心中划过一丝苦涩。
说的这么好听,不就是老了。
这一个月,她奔波在医院与家中,看着积蓄一天天减少,危机感越来越深。
温稚禾本想和沈叙白分开上综艺,可金钱的压力在肩上越来越沉重。
最终,想到病房之中的母亲,她还是和沈叙白一起接下了这档恋爱真人秀综艺。
综艺名叫《桃源深处》,一共有三组男女,分别是运动员、机长和演员。
他们以多年好友搭档的身份,在节目组建造的桃源中进行为期一个星期的恋爱观察。
恋爱成功与否,不重要,主要是满足观众的期待,如果能有些爱情的火苗,那便更好。
温稚禾听到这里,才放下了心和沈叙白一起接了下来。
幸好没有必须恋爱的压力,不然任凭它多高的出场费,她也无论如何接不下来。
毕竟……
温稚禾看着自己箱子上贴着的贴画,脑中闪过谢思珩当初和孩子们笑闹着贴上的一幕。
自从上次医院误会后,温稚禾与谢思珩便再也没见过面。
温稚禾不知道谢思珩的心意,也不确定他们现在的关系。
连孩子们问起“爸爸去哪了”,她也只能尴尬一笑,纠正说:“叫谢叔叔。”
她那样伤了谢思珩的心,谢思珩怕是不会原谅她的。
他们之间应该是结束了吧……
温稚禾心头划过一丝苦涩,手上一松,行李箱的轮子便卡在了鹅卵石的缝隙中。
她脚步不得已停住,用力拽了拽,可她力气有限,还有一只手打着伞,根本拽不动。
温稚禾眉头一蹙,心间有些焦躁。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她的手上,与她一起拉着行李箱用力,将行李箱轻松拽出鹅卵石的围攻。
温稚禾一愣,抬眸看去,对上一双熟悉而深邃的眼眸:“怎么没等我?”
是沈叙白。
温稚禾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脸色一僵,下意识地收回:“是节目组的安排……”
她是第一次上节目,对娱乐圈的生态和这些都不了解,只能全权配合,所以——
“节目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沈叙白眼眸一深,脸上似乎有些不太开心。
明明他们同一班飞机,住同一个酒店,为什么不能再坐一辆车来?
温稚禾却点了点头,“当然了。”
她神色自然,眼眸闪亮而清澈,仿佛是雨中的精灵。
沈叙白见她这幅模样,心中一软,生不起一点气:“走了。”
他将伞收起,一手拉着温稚禾的行李箱,一手拉着自己的,招呼温稚禾:“先进去吧。”
温稚禾本想拦住,可他动作实在太快,温稚禾只能跟在一旁为他打伞:“好。”
几分钟后,桃源的门出现在眼前。
温稚禾撑着伞,刚和沈叙白进到院中,便看见檐下一个意料不到的人影。
“谢思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