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宁溪打破沉默,她没有抓住这次的事情不放,而是擦了下眼泪说:“我,我进了三楼的那间房。司决闻言脸色大变,上前抓住宁溪的肩膀,吼道:“谁允许你进去的!你以为你是谁?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试图挑战我!”看着面前冷酷无情的司决,宁溪心里唰地一下冷下来,挣脱开他的手,面露绝望,“那我呢,你爱我吗?还是姐姐?”司决不屑的嘲讽,“就凭你?也
宁溪想要司决的一个解释,于是从白天等到了深夜。
最后,宁小暖扶着满身酒气的司决推开了别墅的大门。
沙发上,一个白色的身影若隐若现,宛若鬼魅,仔细一看,竟然是宁溪。酒气上身的司决被吓了一跳,怒吼道,“有病吗?大晚上的吓人。”
宁小暖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透过一丝得意之感,“妹妹,怎么那么晚还不睡觉,也不开灯呀。”
宁溪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泪流满面地说:“你...你们....”
宁溪话还没说完,宁小暖就接着说:“哎呀,妹妹,可不要误会我们了,我们只是在一个酒局上碰巧遇见,看见司决喝醉了,送他回来罢了。”
宁溪鼓起勇气反驳道:“决哥哥没有司机吗?为什么是你送他回来。”
正待宁小暖想要说些什么,司决打断她,“好了,别说了。宁小暖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宁小暖哼笑一声,趴在司决胸前,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领带,“好吧,那你好好照顾自己哦。”说完,在司决的衣领上映上一个口红印,还得意的朝宁溪笑了一下,就离开了。
司决沉默着,没有拒绝宁小暖的动作。
宁溪被眼前这一幕刺痛。她伤心的不是因为宁小暖的行为,而是司决的不拒绝。难道他们在医院里的那段温情的日子都是假的吗?
霎时,空气寂静下来,只有宁溪低低的抽泣声。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宁溪打破沉默,她没有抓住这次的事情不放,而是擦了下眼泪说:“我,我进了三楼的那间房。”
司决闻言脸色大变,上前抓住宁溪的肩膀,吼道:“谁允许你进去的!你以为你是谁?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试图挑战我!”
看着面前冷酷无情的司决,宁溪心里唰地一下冷下来,挣脱开他的手,面露绝望,“那我呢,你爱我吗?还是姐姐?”
司决不屑的嘲讽,“就凭你?也配和宁小暖比?你只不过是抢了她位置的女人,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罢了.....”
刺耳的辱骂如同针一样扎进宁溪的心,刺得她千疮百孔。看着眼前的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血液一点一点地冷下来,冻结了她所有的情绪。
司决还要说些冷嘲热讽的话语,但看到宁溪幽黑的,平静无波的眸子。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伤人的话停了下来。
“...我喝多了...明天公司还有事情,去睡了。”说完,朝卧室走去,直接扑在床上借着酒劲沉沉睡去。
宁溪在黑暗的客厅站了一会儿,也朝卧室走去。
她站在床边,看着司决平静的睡颜,在月光的映衬下透露出一点柔软。谁能想到这个男人平时对自己爱答不理,冷若冰霜呢。偶尔的温情恐怕也是因为自己救了他一次和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手抚上小腹,宁溪心里暗暗的发誓,“孩子,妈妈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绝对不会让其他人伤害到你!”
宁溪走出别墅的大门,海风把她纤细的身子吹得吹得摇摇欲坠。
她转身看了一眼,在黑暗中,两侧树木犹如鬼爪,别墅犹如张开着獠牙的庞然大物,好像里面藏着某些吃人的怪物。
那怪物此时在床铺上酣睡,对她不理不管,毫无人性。
想到这里,宁溪害怕得慌不择路,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第二天,司决在一阵头痛欲裂的感觉中醒来。
他拿起手机,屏幕被无数未接来电占满。发现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中午了,他低低地说了一声“该死!”并大喊“宁溪!”
没有人回应他,他暴躁的把手机往地上一摔。正想怒吼,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想起宁溪她那冷漠的眼眸....
闻到现在自己浑身酒气和汗水发酵的酸臭味,还有凌乱的房间和床铺,没有宁溪,没有她的醒酒汤,司决开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