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值12月。北京刚下过一场雪。两人走出饭店,一阵冷风吹过。丁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酒也醒了一大半。站在一旁的温时绪见状,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将围巾摘下,戴在丁云的脖子上。围巾上还带着温时绪的体温,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很好闻,也很温暖。也就是这时。空中飘下大片大片洁白雪花,落在来往的行人身上,落在丁云戴着的围巾上。温时绪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风衣,丁云见状抬手便想将围巾摘下。
研究所专门定了一个包间。
等人到齐后,服务员便关上了包间的门。
与此同时。
和战友聚餐的费牧川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刚刚关上的包间门。
其中一个战友兼好友,宋云朗,见费牧川站在原地不动,便推了推他。
“看什么呢?”
闻言,费牧川收回视线,淡淡道:“没什么,走吧。”
刚刚他好像看见了丁云……
费牧川在聚餐时心不在焉,刚刚那道身影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当年费牧川提交完调任申请后,便全身心都投入工作中。
终于在七年前,费牧川成功调任到北京。
十年间,他已经从团长晋升成为京西军区的首长。
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期间,有很多领导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贺母也曾无数次要求他去相亲,可费牧川统统拒绝。
丁云当年走时,除了两封信,其余什么都没留下。
费牧川就靠着那两封信,度过了漫长的十年。
他在部队也接受过保密任务,曾进去过研究所。
那是他离丁云最近的一次。3
走进研究所后,他不断在心里祈祷能偶遇丁云。
可直到任务结束,他连丁云的影都没看到。
十年了,丁云的样貌在他脑中越来越模糊。
刚刚那一瞥,让费牧川原本的沉寂的心,慢慢活络起来。
……
许久没接触外面的世界,再加上实验的成功,和一些说不清的原因。
整场聚会下来,丁云十分开心,因此喝了不少酒。
但她意识还算清醒,只是脚步有些虚浮。
散场后,研究所众人三五成群离开。
有人准备回家看看,有人则约着去逛逛夜晚的北京。
丁云现在有些晕乎乎的,只想回研究所睡觉。
温时绪对那些不感兴趣,便陪她一起回去。
整场聚会,只有温时绪没喝酒,所以众人便也放心将丁云交给他。
丁云去卫生间,温时绪就在门口等她。
两人是最后走出饭店的。
现在正值12月。
北京刚下过一场雪。
两人走出饭店,一阵冷风吹过。
丁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酒也醒了一大半。
站在一旁的温时绪见状,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将围巾摘下,戴在丁云的脖子上。
围巾上还带着温时绪的体温,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
很好闻,也很温暖。
也就是这时。
空中飘下大片大片洁白雪花,落在来往的行人身上,落在丁云戴着的围巾上。
温时绪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风衣,丁云见状抬手便想将围巾摘下。
“师哥,我不冷,围巾还是你戴吧,你穿的太少了。”
话音未落,温时绪伸手制止了丁云的动作。
“我不冷,你刚喝了酒,不能见风,戴上围巾能暖和点。”
说着,温时绪又替丁云将她脖子上的围巾拢了拢。
温时绪修长白皙的手,就在丁云眼前。
丁云看着温时绪的动作,本就因喝酒发红的脸,这下变得更红了。
她刚想开口道谢,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