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座座庙殿,他径直来到大雄宝殿。迎面正碰到正在添烛火的恩慈主持。恩慈主持手捻着佛珠,轻叹了口气:“阿弥陀佛,傅施主,你这三年都快将老衲这寺门踏破了,难道还放不下吗?”傅云深望着面前的金尊佛像,目色虔诚:“只要我活一天,我就多来求佛一遍,求到她能回来为止。”大殿内,檀香袅袅弥漫。恩慈主持双手合十,微微俯身:“天若有情亦无情,沈小姐早已不在人世,傅施主你也不要太执着了。”傅云深勾了勾唇,没有接话。只像往常一样,从竹筒里抽出了一支签当他拿等他拿起一看,却见上面刻着一排小字。
灯光通明的客厅里,顿时寂静无声。
温玉衡目色沉了沉,看着她平静地问出:“怎么了?是温园呆的无聊了吗?”
温宛宛抬头望了眼头顶璀璨的水晶灯,乌亮的眼染了上了落寞:“不是无聊,是孤单,从去年你带我回温园后,这华城我都还没看过一眼。”
温园的确是个静养的好地方。
但这空旷又压抑,有时候给她的感觉更像个金丝笼。
虽然这样但比喻很奇怪,但她的确就是这么觉得的。
温玉衡盯着她柔美的侧脸,心有所动:“宛宛,这华城比你想的复杂,呆在温园养好身体才是你该做的。”
温宛宛收回视线,淡淡一笑。
这已经是她整整二百四十二次被拒绝了,所以也谈不上失落。
“那哥你早点休息吧,我先上楼了。”
简单道别,温宛宛便起身,准备扶着手扶上楼。
就在她踏上楼梯时,身后突然传来温玉衡沉稳的嗓音。
“过几天,温氏要举办假面晚宴,我带你去看看。”
温宛宛眼眸一亮,脸上也有了笑意:“谢谢哥。”
心底的郁气散了一些,她整个人也轻松了很多。
连上楼的脚步都轻巧很多。
在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后,温玉衡从西装裤带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秘书的号码。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恭敬的声音。
“温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温玉衡握着手机,嗯了一声:“明天给温氏有过合作的集团发一份宴会邀请函,对了,给傅氏也寄一份。”
电话那头立马会意:“好,我这就去办。”
随着电话的挂断,温玉衡眼底的墨色也渐渐化开,迸发出危险的寒芒。
这一世,他倒要看看,谁才是赢家。
御苑别墅。
除了三楼透着丝丝暖光,其余都是一片漆黑。
自从温宛宛离开后,傅云深就将这栋楼都买了下来。
每到深夜,于他而言都是漫长的。
三年来,傅云深寻了很多个地方,就为了寻到温宛宛半丝踪迹。
但每一次,都是失望所归。
三楼主卧内。
傅云深的身边散落着很多空酒瓶,清冷的眉眼里藏匿着黯淡。
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他如失魂般麻木的喝着酒:“宛宛,三年了,你可真小气,当真一次都没来梦里看过我。”
世人都说,女人都是记仇的。
可她连做梦都不让他见一次,当真是伤透了心。
要与他生生世世不相见。
翌日清晨。
傅云深就开车来到禅心寺。
穿过座座庙殿,他径直来到大雄宝殿。
迎面正碰到正在添烛火的恩慈主持。
恩慈主持手捻着佛珠,轻叹了口气:“阿弥陀佛,傅施主,你这三年都快将老衲这寺门踏破了,难道还放不下吗?”
傅云深望着面前的金尊佛像,目色虔诚:“只要我活一天,我就多来求佛一遍,求到她能回来为止。”
大殿内,檀香袅袅弥漫。
恩慈主持双手合十,微微俯身:“天若有情亦无情,沈小姐早已不在人世,傅施主你也不要太执着了。”
傅云深勾了勾唇,没有接话。
只像往常一样,从竹筒里抽出了一支签当他拿等他拿起一看,却见上面刻着一排小字。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