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已跟在乔芸身后,一步一步往里走,越往里就感觉地上越潮湿。走到最里面甚至地上还有一汪水在路中间,而就在那个地方,乔芸停了下来。她的神情有些复杂,盯着大门站了好久都没有动。“这里就是你家吗?”乔已问道。乔芸没有回答,但是却走了进去。大门没有锁,里面很已静,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吵闹,若不是看到院子里那个石桌她甚至还以为自己进错地方。再往里走,就隐约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这时出来一个老妇人,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看见乔芸后又惊又喜:“芸儿,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
乔芸将桌子上的毛巾和洗漱用品递给乔已:“你先去洗漱,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出了小旅馆,乔芸开着车继续出发,一直开到了一个狭窄的小胡同口,他们走下了车。
乔已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的房子有些已经长了青苔,空气中隐约还散发着一股霉味。
看起来就像很久没有住过人一样,但是阳台上还在晾晒的衣服却真切地表明仍旧有人聚居住在这里。
乔已突然想起,乔芸说要带她回家。
莫非这里就是乔芸的家?
乔已跟在乔芸身后,一步一步往里走,越往里就感觉地上越潮湿。
走到最里面甚至地上还有一汪水在路中间,而就在那个地方,乔芸停了下来。
她的神情有些复杂,盯着大门站了好久都没有动。
“这里就是你家吗?”乔已问道。
乔芸没有回答,但是却走了进去。
大门没有锁,里面很已静,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吵闹,若不是看到院子里那个石桌她甚至还以为自己进错地方。
再往里走,就隐约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这时出来一个老妇人,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看见乔芸后又惊又喜:“芸儿,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
她说着就将乔芸抱在了怀里,乔芸没有反抗。
“对不起……”乔芸摸着母亲已经佝偻、上面全是骨头的后背,鼻头一酸,眼角不自觉落下来两滴泪。
等两人的情绪有所好转后,乔母这时才注意到身旁的乔已。
“芸儿,这人是……”
乔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乔已连忙说道:“阿姨你好,我是乔已,是乔芸的好朋友。”
“原来是芸儿的朋友,快进来吧。”
因为卧室的门开着,他们刚进去打听就看到了乔芸的父亲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乔芸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母亲。
乔母摇了摇头:“喝酒喝的太多了,胃癌晚期,已经没有救了,现在是活一天少一天……”
乔芸往里看了一眼,随后转过头来,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眼泪流出。
“他活该!”
乔母摇了摇头:“妈知道以前我们对不起你,你恨我们是应该的。今天你愿意回来我很高兴,妈希望他最后这段时间你可以陪陪他……”
乔芸看着母亲布满皱纹的脸,突然觉得好心酸。
她是逃脱了这个家,但是母亲却没处可逃,她将所有重担都压到了母亲身上。
“我不要,我一分钟也不想看到他!”乔芸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乔母看着乔已,十分急切地说道:“乔已,你帮我劝劝她……”
乔已点了点头,连忙追了上去。
其实乔母不知道,乔芸现在才听不进自乔已的话,两人的关系到这种地步,劝还不如不劝。
乔已出来之后,看到乔芸蹲在大门外,眼中满是无措。
许久,乔已才开口道:“进去吧,阿姨还在里面……”
乔芸擦干了眼泪站起来,看着远方的眼神空洞而愤恨:“等他死了,我再来给他披麻戴孝,也算报了他的养育之恩了。”说着就要起身离去。
“乔芸……”乔已伸手将她拉住,“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他终究是你爸,你还是进去看看吧,我怕你今后后悔……”
乔芸转过头来,苦笑道:“后悔?我乔芸做过的事绝对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