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怒不可遏地扇了叶言琛一巴掌,哭得声嘶力竭,厉声质问:“你娶倾月之时是如何许诺的!她为何会选择自尽!”人往往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叶言琛佝着身子,沉默不语。他好像做错了,他的倾月离开了。他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错……深夜。叶言琛归来时,仆人已将楠木院清理妥当,恢复如初。他凝视着空荡荡的房间,神情略显恍惚。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毫无温度可言。叶言琛躺在昔日沈倾月睡过之处,怀中紧握着她留下的玉镯。
叶言琛凝视着眼前的景象,许久才回过神来,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字:“倾月……”
叶言琛才恍然意识到,他已经许久未曾如此称呼沈倾月了。
他不愿相信她已离世……
他神情木然地走向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沈倾月扶起。
沈倾月的头毫无知觉地低垂着,洁白的襦裙被鲜血浸染得猩红,身体也早已失去了温度。
踢门声惊动了匆匆赶来的采月,她目睹此景,不禁失声惊叫。
叶言琛被这惊叫声拉回现实,即刻对采月高呼:“速去请府医!”
采月赶忙点头,以最快的速度去请府医。
沈倾月安静地躺在男人怀中,身躯冰冷,毫无生气。
叶言琛如失神般,拼命地紧紧拥抱着沈倾月。
他不得不承认,他慌了!
府医赶到时,见多了生死的他,也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撼。
一刻钟后,府医颇为无奈地看着叶言琛,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化作一声长叹,摇了摇头,收拾好东西,提着看诊箱朝外走去。
叶言琛独自呆坐在床榻边,懊悔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沈倾月身上。
叶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这般模样,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
一盏茶的工夫后。
沈老夫人赶到了楠木院。
沈老夫人怒不可遏地扇了叶言琛一巴掌,哭得声嘶力竭,厉声质问:“你娶倾月之时是如何许诺的!她为何会选择自尽!”
人往往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叶言琛佝着身子,沉默不语。
他好像做错了,他的倾月离开了。
他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错……
深夜。
叶言琛归来时,仆人已将楠木院清理妥当,恢复如初。
他凝视着空荡荡的房间,神情略显恍惚。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毫无温度可言。
叶言琛躺在昔日沈倾月睡过之处,怀中紧握着她留下的玉镯。
次日。
彻夜未眠的叶言琛走出房间时,下巴已冒出些许青色胡茬。
采月及其他仆人望着叶言琛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惊惧。
然而,想到前厅等候之人,采月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侯爷,裕王爷来了,在前厅等您。”
叶言琛脚步微顿:“顾席绪?”
他心生疑惑,不解裕王为何会来此。
“回侯爷,正是。”
叶言琛低垂着双眸,朝向前厅走去。
前厅,顾席绪正悠然品茶,得知叶言琛要到了,他修长冷白的手缓缓放下茶杯,语气沉稳:“叶言琛,你根本不配得到月儿的爱。”
叶言琛脸色一沉:“你这话何意?”
他与裕王并无仇怨,莫非倾月……
叶言琛当即止住思绪,不敢再想下去。
顾席绪闻此,抬起温润的眼眸,眼底却暗藏一丝怒意:“本王原以为你至少会察觉,却不曾想叶侯爷在为人夫这方面,竟是如此失职。”
言至最后,顾席绪的情绪渐失稳定,不复往日的温和,冷然道:“你可知道,她患有极严重的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