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还未说完,便被沈顾君冷漠的赶了出去:“现在,出去!我不需要你配合了。”他只是陈述事实,却让周温宁委屈不已。她愤然丢下了金针,摔门而去。一旁的药童担心极了:“您一个人真的可以吗?”沈顾君面色凝重,再次拿起了金针。一刻钟后,沈顾君满脸疲倦的从隔间中走了出来,径直便去了二楼。……而此时,药谷。苏念杳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医书。而一道清冽的声音突然传进了她的耳朵:“苏师妹,这么专心?你还不去膳房吗?”
苏母闻言的脚步一顿,却没再回头:“这件事你该去问念杳,问你自己,而不是问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
看着苏母的背影,他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诶哟,可算找到您了!”
一阵电话急促的声音在沈顾君生活响起。
是济仁堂的药童。
沈顾君没说话,只是疑惑的望着他。
“沈大夫,刚才来了一位病人,已经晕过去了,需要您做针灸。”
沈顾君脸色一变,连忙起身,朝马车的苏向走:“还不快走。”
回到济仁堂。
他停都没停,径直走进被隔开的小房间内。
门口围着许多人,周温宁也在其中。
她看着沈顾君到了,连忙迎了上去:“沈哥哥,你终于来了。”
他看了女人一眼,环顾四周:“这次谁配合我?”
周围雅雀无声。
周温宁扁了扁嘴,有些委屈:“沈哥哥我顶替了苏大夫的位置,所以这次是我配合你。”
沈顾君并不信任她,眉头一皱刚要开口。
药童就跑了出来:“沈大夫,他突然抽搐了起来,等不得了啊。”
沈顾君立刻决定道:“跟我来。”
小隔间内。
摆在桌子上的是一整套的金针。
沈顾君手上拿着两根针,表情严峻的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而周温宁则有些紧张的发抖,这是她第一次施针,可尽管如此,她也不愿在沈顾君面前露怯,所以只能咬紧牙关,克制自己不要手抖。
好几次沈顾君提示同时施针,都没有听见。
就在她第三次走神时,沈顾君终于忍无可忍:“难道连简单的穴位你都记不住吗?你这样是怎么让东家破例让你成为大夫的!?”
周温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凶的沈顾君,她瞬间就红了眼眶:“我……”
可话还未说完,便被沈顾君冷漠的赶了出去:“现在,出去!我不需要你配合了。”
他只是陈述事实,却让周温宁委屈不已。
她愤然丢下了金针,摔门而去。
一旁的药童担心极了:“您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沈顾君面色凝重,再次拿起了金针。
一刻钟后,沈顾君满脸疲倦的从隔间中走了出来,径直便去了二楼。
……
而此时,药谷。
苏念杳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医书。
而一道清冽的声音突然传进了她的耳朵:“苏师妹,这么专心?你还不去膳房吗?”
苏念杳将书放下,才看清了来人是谁。
他穿着一身银白色长袍,五官精致的不像男人,一头黑发高高束起,显得格外有活力。
正是与她一样,来药谷听讲的容丞宣,
不一样的是,他是从帝都来的。
苏念杳将书合起放在一旁,朝他笑了笑,轻声开口:“看完这一点我就去。”
容丞宣自然的拉开她旁边的凳子,坐在她身畔静静地看着她。
苏念杳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转头看向他道:“其实你不必等我的。”
容丞宣却笑着摇摇头,语气温柔但坚定:“我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吃,没关系,我等你。”
见他这样说,苏念杳也没再强求。
她低下头,重新将书打开,半晌后才站起身道:“我看完了,走吧。”
容丞宣点头,与她并排走在了一起。
去膳房的路上。
她们看见了路旁的小男女幽会。
她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
苏念杳垂下了眼帘,这个时候,沈顾君应该已经与周温宁在一起了吧。
正在她出神时,耳边传来容丞宣清冽好听的声音:“师妹,你这么优秀,应该有许多人上门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