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吉祥,把那俩人给我拎过来。”村长家的两个大孙子一听立马把地上的刘三,李四拎了过来。拎过来后也没客气,直接扔到了地上,虽然被扔的生疼,但这么多人看着,俩人也不敢吱声。看着躺的歪七扭八的俩人,村长眉头一皱,“给他俩把绳解了,问完话才捆上。”村长俩孙子一听就要去解绳子,结果解了半天也没解开,“爷,解不开啊!”就在俩人急的满头大汗时,梁欢站了出来,“我来解。”看着梁欢轻轻松松的便解开了绳子,梁吉祥好奇的问道:“梁丫头,你咋会解这绳子?”
在原主的记忆里村长一直是刚正不阿的存在,从来不曾偏向任何人家,如果某一家的家事闹得特别难看,他也会出来阻止。
当初原主她们一家被分出来的时候,村长也过来劝阻过,但原主娘实在是窝囊,一对上梁老太连个屁都不敢放屁,村长就是有心也无力。
但他最后还是给她们争取了一个容身之所,所以在原主的记忆里是个大大的好人。
这也是为啥梁欢坚持要把人送到村长这来的原因,她要一次性绝了这些人的心思。
村长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站的笔直,神色从容,目光坚定,没有哭哭啼啼,眼里闪过一丝赞许。
“没被欺负吧?”
梁欢摇摇头,“没有。”
村长:“没有就好。”
说着就朝她身后看了过去,“鹏小子,你爷跟你奶没过来?”
梁鹏这才想起来喊他爷奶的事了,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我光顾着喊梁欢了,忘了喊他们,我现在就去。”说着就要走。
梁欢见了赶忙阻拦道:“不用,既然已经分家了,就别麻烦他们了,这事我自己能处理。”
村长听到这话颇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们家分家时的情况他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她母亲还在,她虽然是家里的老大,但魄力却不够,事事还是以她母亲为主。
短短几日不见,这丫头好似换了个人一般,气势都不一样了,看来自己当家确实磨练人。
刚开始梁鹏送人过来,他还以为梁欢是起了回老梁家的心思,但现在看她这样,可能是他会错了意。
“你可知你自己处理是什么意思?”
梁欢:“知道。”
村长见她说的一脸坚定,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说实话梁母一死他就在考虑这姐弟四个的去留。
原本他是想找梁欢问问的,谁知还没等他问就传来了梁老头给梁欢定亲的消息,他以为是梁欢自己同意的就没在管,现在这么一看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而且他跟梁老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别看那个人成天笑眯眯的,其实最能算计。
要是给他两个选择,他是想让梁欢招上门女婿,毕竟招上门女婿总比进狼窝强,但他也只是想想,这种事还得她自己拿主意。
现在她做这个决定村长觉得倍感欣慰,再一看躺在地上那俩人,心里越发厌恶起来。
“既然你决定好了,那咱们就直接开始。”
“吉安,吉祥,把那俩人给我拎过来。”
村长家的两个大孙子一听立马把地上的刘三,李四拎了过来。
拎过来后也没客气,直接扔到了地上,虽然被扔的生疼,但这么多人看着,俩人也不敢吱声。
看着躺的歪七扭八的俩人,村长眉头一皱,“给他俩把绳解了,问完话才捆上。”
村长俩孙子一听就要去解绳子,结果解了半天也没解开,“爷,解不开啊!”
就在俩人急的满头大汗时,梁欢站了出来,“我来解。”
看着梁欢轻轻松松的便解开了绳子,梁吉祥好奇的问道:“梁丫头,你咋会解这绳子?”
梁欢:“我系的。”
梁吉祥忍不住夸赞道:“你可真厉害。”
“这要是去山上绑野猪,保准跑不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梁吉安便忍不住扯了扯这个虎弟弟,“少说点,爷问话呢。”
梁吉安听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就是挺欣赏这扣。”
解开绳子后,刘三跟李四也很上道,不用人说便主动跪到了村长面前。
村长瞥了眼鼻青脸肿的俩人问道:“你们俩昨天晚上去爬梁丫头墙头了?”
刘三跟李四听完对视一眼,丧眉搭眼道:“是!”
话音刚落村长就怒了,“行,敢承认还是条汉子,吉祥你去取板子,今天咱们就按照村规行事。”
“爬人墙头,意图毁人清白,跟男盗女娼无异,打五十大板,赶出村子。”
“咱们村安安静静这么多年,不能让你们这两颗老鼠屎毁了规矩。”
梁吉祥一听这话就要去祠堂取板子,就在这时刘三跟李四突然反应过来,跪着跑到村长跟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村长,饶命啊村长,我俩是爬了梁丫头的墙头,但我俩啥也没干啊!”
李四哭的更是一脸委屈,“就是啊村长,我这刚进屋,人还没看清,她就给了我一眼炮,你看我的眼到现在还肿着。”
刘三:“就是,你看我身上这伤,都是她给我打的,就她这样的我俩就算爬了她的墙头,也占不到便宜。”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朝梁欢看了过来,谁都不敢相信这个看着柔柔弱弱,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姑娘,能把俩男的打成这样。
村长转过头朝着梁欢看来,“梁丫头,他俩这身上的伤可是你打的?”
梁欢:“我打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周围传来了到吸气的声音。
而刘三跟李四就跟找到了同盟者一般,赶忙去扯村长的衣服,“村长,村长,你听见了吧!”
“我俩就是爬了个墙头,啥也没干。”
“根本没占她便宜。”
梁欢听完忍不住嗤笑一声,“对,你俩是爬了个墙头,啥也没干。”
“那是你不想干吗?那是我揍得你没法干!”
“这俩意义可不一样,我要是手无缚鸡之力,没听见你俩爬我上头,你俩是不是就干了?”
李四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你,你这人咋蛮不讲理,胡搅蛮缠呐!”
“你又没吃亏。”
梁欢:“这是我没吃亏的事吗?是你俩道德败坏的事。”
“谁家好人大半夜爬人墙头,你俩爬我墙头的想干什么,不用我说大家伙都清楚,现在是我没吃亏,你俩能在这跟我咋咋呼呼。”
“我要是吃亏了呢?现在跟你在这说话的你觉得还会是我吗?”
“可能就是我的尸体,你会同情我吗?不会,你们只会觉得你赚了便宜。”
梁欢最后这句话说的义愤填膺,这话一出来,院子里瞬间就安静下来,谁都不敢说话。